173.王爺強佔臣妾
因爲獨孤鳶是在太子宮,也就是獨孤梟的地方暴斃而亡,皇后娘娘將一切罪責都歸咎在獨孤梟的身上。
失去愛子的皇后娘娘凌厲指責獨孤梟:“是你,是你這孽子害死鳶兒的。爲什麼死的不是你?爲什麼不是你?”
就是這麼一句話,將獨孤梟打進地獄,本來兩人的母子關係都如履薄冰,維持表面上的和好,也就是這麼一句話,連表面上也過不去……
而天炎帝褫奪獨孤梟太子之位,那時天炎帝寵愛霓妃不假,但到底還是深愛着皇后的。可是,獨孤鳶離去後,皇后娘娘對天炎帝越發冷淡,甚至不理不睬,一國之帝,怎能忍受這等閒氣,一氣之下,就順勢褫奪了獨孤梟的太子之位。
彼時,天炎帝亦是認爲是獨孤梟之過錯。
皇后娘娘也因此記恨了獨孤梟整整十數年。
虎嶺之上,皇后娘娘想不到就是這麼個她從沒給過他好臉色看,沒有給過他一絲愛的兒子,居然不要性命,也要救她。
她甚至在那時對獨孤梟的相救是嫌惡的,也惡狠狠的說,不要他救。
他卻雲淡風輕的說,你可以不當我是你兒子,但我不能不把你當母親。
隨之,獨孤梟因爲救她,墜崖。皇后娘娘才發現,過去種種皆是她的錯,獨孤梟再怎麼說都是她的兒子啊,身上亦是流着她的血啊,虎毒不食兒,而她又到底做了什麼事?
當得知獨孤梟死而復生的消息傳來,她拖着病弱的身子,不顧天炎帝和太醫的勸說,硬是要衝出去,見她的兒啊。
一見到獨孤梟,皇后娘娘不顧禮儀,撲過去抱住獨孤梟,只因這一個擁抱,欠了獨孤梟二十三年!!!
皇后娘娘拉着獨孤梟就是一整天,與天炎帝,三人。如若不是皇后娘娘身子病恙,怕是不肯放獨孤梟。
在去皇宮之前,他特意吩咐林夕安頓好雉兒和雪予,其實他只想安頓好雉兒,雪予不過是他帶回來轉移視線。
獨孤梟料定天炎帝一定會派上官凌汐搜救虎嶺之下的崖底。而上官凌汐可是……
如果,只帶雉兒一個人回來,以上官凌汐之智,必定不好敷衍,反而可能還會將雉兒給要回去。
而雪予就可以轉移視線,雉兒的目標就顯得沒有這麼大。而他也能將雉兒順利帶回凌王府!
獨孤梟這一招真不可謂不高明。
他的小狼女,他的雉兒,在五年那一箭開始,便只能是他獨孤梟的,並且永遠都只是他的!
毫無疑問!
獨孤梟重重壓在雉兒身上,一直凌睇着一臉淡漠無緒的雉兒,鳳眸燃起點點怒意。
他從皇宮回來之後,甚至連身衣裳也沒有換,晚膳也沒有用,就馬不停蹄來尋她。本得知林夕居然安排雉兒住這麼個偏僻破敗的院落,他亦是隱隱怒意,但也因爲急着要見雉兒,也不好計較。
誰知,甫一踏進院落,就聽見乒乓的聲音,進門就看見將膳食都被打翻在地。
“你到底是跟誰置氣?餓壞身子,企圖博得本王憐惜?”獨孤梟冷冷問道,手上輕撫穴位。
雉兒只是嘲弄輕笑。
置氣?她現在爲魚肉,有什麼資格和誰置氣?
她倒是想置氣,只不過是氣惱自己能力薄弱,居然成了人家的禁臠。
企圖博得憐惜?
呵,可笑,她需要嗎?
到今時今日,你還以爲,我還是往昔的那個雉兒?
你的憐惜,就算是那個愛着你的雉兒,也不會卑微乞求。何況是今日這個恨着你的雉兒,她更不需要。
那一抹刺眼的嘲弄,讓獨孤梟很是不悅。
“你笑什麼?”獨孤梟修長的指夾着雉兒的下頜,狠狠用力捏着。
“王爺,什麼時候這般**了?連笑都不允?奴婢着實控制不住自己不笑。不若王爺也如點奴婢的啞穴一樣,點了奴婢的穴,讓奴婢連笑都不能。”櫻脣微微轉過一抹諷刺。
言語雖輕,但卻字字句句皆是對獨孤梟的諷刺。
“好一張利嘴!你這是在責怪本王封了你啞穴?”獨孤梟冷厲一聲喝道。
“豈敢?王爺,就算你不封奴婢的啞穴,奴婢在那時也定不會與上官凌汐說一句話。儘管他,上官凌汐纔是奴婢的夫君!”雉兒說到此,故意停頓一下,水眸帶着故意的探尋直視獨孤梟。
果然,獨孤梟鳳眸隱隱炸裂的怒意,似能將雉兒卷折,焚燬!
雉兒絲毫無懼,她就怕不能激怒獨孤梟。她是故意說上官凌汐纔是她的夫君,獨孤梟現在的行爲就是一個王爺強佔了他臣子的妻子。
說出來是一種恥辱。
也提醒獨孤梟,他們之間的關係名不正,言不順,只能在黑暗之下,腐爛。
就如今日,她用面紗,和低頭不言,和他賦予“牀奴”的身份,才能稍稍站穩。可是,只要上官凌汐再堅持一下,她的身份也會隨之捅破的。
現在,她和獨孤梟的關係,就是這麼脆弱,黑暗,見不得人,必須小心翼翼。
“小狼在您的手上,奴婢就算不要不顧自己的賤命,但小狼的命總是要顧的。”雉兒冷冷的說道。
“上官凌汐不是你的夫君!他不是!你是本王的女人!”獨孤梟咬牙吼道,目光呲裂,怒意似要把雉兒吞噬。
“呵呵,王爺這話好生好笑。上官凌汐怎的不是奴婢的夫君呢?看來王爺的記性不太好呢。奴婢啊,可是王爺您親手送給上官凌汐的呢?”雉兒嫣然一笑,那笑美得驚心動魄,可笑中帶諷,那亦是絕世無雙。
“本王說了不是!”獨孤梟低吼一聲。隨即埋首在雉兒的身上,狂亂的噬~咬,狠~吻。
衣衫的阻隔,讓獨孤梟甚覺礙眼,手掌一熱,內力粉碎雉兒身上的上衣。白晰光滑的皮膚,躍然呈現在獨孤梟的眼前。
獨孤梟眸中一深,目光炙熱,下一緊。
將雉兒最後的屏蔽,肚兜,也用牙一挑,那雙雪白的高聳已然在眼前。
一口含上那高聳,雉兒子一顫。
該死的!
心,明明是恨着獨孤梟,也抗拒他所有的一切接觸。
可是,身體卻是實誠。
對於獨孤梟的挑逗,竟然可恥起了反應。
“王爺,就這點能耐?以爲佔了奴婢的身子,奴婢就是你的女人嗎?你錯,不是,那只是露水之恩罷了。一夜過後什麼都不是。奴婢依然是上官凌汐的妻子,這是永遠都改變不來的事實!永遠!”雉兒努力壓下身體那陣陣顫抖,咬牙狠歷的說道。
就算他獨孤梟人在歡愉,她也要他不得好過。
“本王說了不是!露水之恩?本王就娶你爲妃。看天下誰人,還說你雉兒是上官凌汐的妻子!看誰還敢說?”獨孤梟怒意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