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怎麼了”
“夫人，我...我...沒事。”笑笑勉強一笑埋着頭，額間與頰間的痕印清晰見眼。
“傻瓜，你若不會保護自己永遠都被人欺壓，跟我在身邊你受苦了，但是我絕不會給你受半點委屈，笑笑，你眼裡若還有我這個夫人就把前因後果說出來。”擡起冷若冰霜的手輕撫她滾燙的臉頰，哄道。
側眸，淡道：“王爺請回，恕不遠送。”
“那麼本王改日在登門拜訪，告辭。”狀況不對，炎丹箐抱拳輕塵一笑，優雅緩步離去。
屋內氣溫緩緩下降寒風雪花溼了我的心，寧做下堂夫人也不願被欺壓，怔仲一稟，“笑笑，別怕有我在誰也不敢欺負你。”
“夫人，笑笑沒事，夫人餓了，笑笑找來吃的。”笑笑含淚帶笑，嘴裡說三念四談吐不清幾乎語無倫次了。
“笑笑很乖，是善良的孩子，擇日若她們在欺負定要告訴我，好嗎？”慪不過她的倔強我只有屈服，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若是誰拉了導火線引爆了炸藥，那麼我就讓誰死無藏身之地。
“夫人真好”笑笑胡亂用手背抹去臉頰的淚花，勉強傻笑。
“夜深了，去歇息吧！”拍拍她的肩膀給予一個極大的安慰，像一個和藹慈祥的母親般噓寒問暖。
“夫人，記得多歇息切勿操勞過重。”笑笑走時不忘回頭頭哆嗦一句。
“吱”門關上了。
我站在房中央火爐裡冉冉燃氣暖烘烘的氣息，香爐裡的桂花香遊漫了四周。我喜歡夜晚的靜，一個人的落寞，一個人的孤單，一個人的享受。
寬袖一揮，香腿一伸，悠然起舞把歌高唱：
再見了我的寵愛
誰願接受這種意外
你讚我天生可愛
不願看著我離開...
桀驁不馴的依璃就是死性不改，我行我素，我自信，我能行。
一笑盡妖嬈，二笑傾國傾城，三笑迷離撲朔，四笑迷魂奪魄...
笑聲迴盪在房內，喜悅之色覆蓋了憂鬱的氣息。愕然，木窗被風吹開，寒風襲來撩起一層層薄紗，簾子跟隨舞動奇蹟，彷彿這簍畫卷雕朽得栩栩如生，物是人非也罷，下堂也罷，束縛也罷，我獨舞盡尋歡。
“砰”門重重被推開，歐陽瑞呆立在門外已候
多時，雖然聽不懂歌曲起碼音調貫耳順暢，醉酒赤耳面紅，終究壓鬱不住心底的悶氣逃離洞房來到此地。
髮絲隨風劃過臉頰，心霎時涼透了。
“你來幹什麼”見他忤在那裡，我質疑的問。
歐陽瑞眯着眸子冷魅一笑，跨過門檻關上門，道：“今夜本將寵愛你，有何不可。”
我冷冷一笑，“沒人會稀罕，與其相比將軍倒不如回你的洞房花燭夜，那裡有個美人等着了。”
“夫人生氣真可愛”一晃眼，他在我身後攬過我的細腰。
他滾燙的身軀緊緊貼着我冰冷的脖頸，溫熱的鼻息噴灑在我的鎖骨間，他尖削的下巴頂着我的粉肩。
怔愣，嘲諷道：“大將軍，你的賤妾在洞房等着你，我這廂房可容不下你。”
“本將想寵誰還用你過問”他將外套褪去，把我按在地上。
“歐陽瑞，你放開我”鋪蓋天地的恐慌我再次掙扎，他一而三再而三對我蹂躪，叱吒風雲的他就這麼點本事，只會欺壓我。
“夫人的體香足以令人回味無窮，妙。”
他吻過我的脣，口腔裡的酒味令人作嘔，滾燙的肌膚琢漸上漲融化我了冰冷的軀體。
四肢被他按壓，一個漫天席地的熱吻使我喘不過氣，兩脣緊貼他的舌尖撬開我的貝齒，一個柔軟的舌捲入着我的溫舌，我狠狠一咬，濃厚的血腥漸入我的鼻息中。
“敬酒不吃吃罰酒”他陰鷲的目光直逼我的霸氣，一把拽起我扔到牀上。
背脊一挺，疼痛不已。
“畜生”我把口中含着的血腥吐在地面上，抹去櫻脣間的鮮血。
歐陽瑞顛倒亂撞的撩開簾子，模糊的鳳眸寒傖帶笑，解開腰帶，將衣衫褪盡，皎白的肌膚流露在外。
見此，我扯緊身上單薄的衣衫，蠻力慪不過他可我也不會屈服於他。
“一夜夫妻百夜恩，夫人侍寢是理所當然的事。”歐陽瑞詭異的移動步伐，將帳簾扯下。
拳打腳踢，無效。縱然如此，我猖狂的吼着，“歐陽瑞，我要殺了你。”
“夫人，本將會好好疼愛你。”
“放開我...放開我....”趴着牀榻上，四肢仍然掙扎着。
“璃，說愛本將，說...”歐陽瑞興奮到極點，乾澀的脣吻遍了我的全身，迷
亂了寧靜的夜。
深夜，奄奄一息的我只剩於半條命，下身疼痛不已，牀單上那一推灼紅的鮮血足以見明我即將逝去，淚止不住滑落，我哭了。
清晨
房內暖意洋洋，歐陽瑞眯了眯鳳眸，愕然，身邊的人奄奄一息臉蛋蒼白無血如冰霜。
“來人，傳大夫。”一聲怒吼，把站在門外的笑笑嚇慌了。
一晃眼，老夫人與大夫紛紛前來。
“瑞，你可要給爲娘一個交代。”老夫人的訓斥中微微帶點怒氣，仍然掩蓋不了優雅之色。
“娘，昨夜我也不知...”歐陽瑞正想反駁，老夫人冷哼一聲，發話，“人命關天，若你不喜歡兒媳倒不如休了她。”
“孃親，夫君昨夜醉宿誤以爲幽清苑是妾身的仙怡苑，孃親莫見怪。”柳煙兒穿得一身豔麗的衣裳站在門外，不料老夫人又責斥，“閉嘴”
老夫人冷瞪了眼柳煙兒，走到牀邊問大夫，“大夫，這..”
大夫搖了搖頭，長吁一嘆道：“這脈象及亂，且腹中的孩兒流失...”
“什麼”老夫人驚呼。
歐陽瑞怔愣，心猶如被一隻隱形的手掐住，透不過氣，足足倒退三步，嘴裡一直嘟囔，“不可能，不可能...”
“好你逆子看我打不打死你，爲娘去廟寺幾日你既然...”說着，老夫人動粗舉起白皙的手甩向歐陽瑞的俊臉。
歐陽瑞的鳳眸瞪得極大，怔愣幾秒，轉身甩門而去。
擇日，將軍府更是雞犬不寧，笑笑日日夜夜守在牀邊哭得消瘦，老夫人三番四次勸阻依舊無用，三個月了，歐陽瑞到宮中請來太醫也仍然無效。
而柳煙兒其餘的妾女卻是幸災樂禍的悠哉在苑中，翠竹喝口花茶道：“你說狐狸精終於召到報應了，說不定煙兒姐姐很快就能成爲正室少夫人，到那時，我們的日子可就好過了。”
“那的話，承蒙妹妹們的關照。”柳煙兒謙虛一笑，指尖輕輕撿起塊花糕送入口中。
“可惜，這老夫人挺喜歡那狐狸精的。”瓶梅也多嘴插上一句，眼裡滿是厭惡之氣。
“姐姐，聽說老夫人過幾日要到清州賞花。”
源源不斷的談話聲如鳥兒的歌聲們吵雜，路過院外的笑笑聽此憤怒不堪，可想到自己是卑微的丫環卻又折回苑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