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江後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高,作爲商家的宣傳,強調的便是連續性和趁熱打鐵,最怕的便是斷檔,因此,當我的世界搏擊挑戰賽繼情趣博覽大會之後又一次如火如荼的開始大力宣傳的時候,就連我那未來的老丈人張天行市長也親自跑了過來,滿面憂心的問我,“如此大的影響,甚至已經關係到國家的顏面,你真的有這個把握嗎?”
“文無第一,武無第二,追求最強永遠是武者的夢想。”我微笑着掃了在一旁陪着的秋雨二姐妹一眼,淡淡一笑道:“敗了,我們只是一個小小的公司失敗,與中國武術在世界上的地位影響不會有太大,但如果真的贏了,憑一個公司的保安大隊就能挑戰世界武壇強者,那中國的影響可就太大了。作爲商家,這可是一個划得來的買賣。”
“那麼,你又有幾成勝算呢?”張天行市長一邊接過女兒遞上來的香茗,一邊雙眉緊蹙的問我。
“根據我的瞭解,沒有百分之九十的勝算,他是不會這樣做的。”
秋雨撒嬌般的依偎在她父親的身旁微笑着說道。
“女生外相,你的話可靠不住。”張天行瞪她一眼,看到她調皮的吐着小舌頭後慈愛的搖了搖頭,不過怎樣,那還是他的寶貝女兒啊,說歸說,他還是扭過頭將徵詢的目光望向了另一旁兒的秋雪,“雪兒,你認爲他的話靠得住嗎?”他悠然的說着,深邃的眼睛裡透露出睿智的光,茫。
秋雪望我一眼,微笑着對他父親點了點頭,“在我的記憶當中,他還沒有失敗過。”
張天行哈哈的一笑舒展開眉頭,納悶兒的望我一眼,他略爲不服氣的說道:“你能得到我兩個寶貝女兒這樣的信任,看來真是不簡單啊!
既然這樣有本事,你到是給我說一說我們政府遇到地難題。爲什麼當今的房價如此距高不下呢?如果還要漲,它還會漲到什麼地步?”
“房價距高不下,真正的責任不在開商,而在政府啊。”我望他一眼,淡淡的說道。
“不會吧,在政府?”張天行市長揚了揚起了眉毛,略爲調侃和詢問般的問向我:“政府是有一定的責任,可是也不會要負主要責任吧。”
“當然是主要的!”我呵呵的笑起來。看到我地話令秋雨二姐妹也都吃驚的望向了我,我再次頗微神秘的說道:“你們想想看,商人追求的是利潤,走的是市場經濟,讓人家自動少掙錢那便是不道德和不現實的,可我們想到過沒有,自古以來有句俗話,叫,水漲船高”那造成房價真正上揚的水面又是什麼呢?”
“是地皮。”秋雪一針見血的恍然笑道。
“不錯,是地皮。”我微笑着點點頭。“商界是靠價值規律自動進行的。這便是市場經濟。當今中國,政府越調控房價,房價就越高。最根本的原因便是製造房子地地皮因政府地控制而越來越難拿到手了。”
“政府控制地皮,是爲了控制房地產的無序開和亂建。”張天行市長沉呤着說道:“這難道會有錯誤嗎?”
“道理很正確,只是忽視了執行了。”我不以爲然的呵呵笑道:
“萬丈高樓平地起,您不覺得現在地地皮因爲政府的調控而已經越來越貴了嗎?更重要的,房地產的開商根本既不怕地皮貴,又不怕政府調控,我在房產界的朋友就不止一次的告訴我,他最喜歡政府調控了,每調控一次,他手下的房價就會上漲一些。再貴的成本對房地產商來說都是無視的。所有的這一切都要最終平攤給那些購房者。”
“這倒令我想起洗浴中心地票價了,這幾年來,因爲煤碳價格的上揚,他們已將洗澡的費用上調過好兩次了,最後算下來,是要比沒漲價之前的效益高出幾倍了。”秋雨認真的說道:“我們學校的那個浴室的賣票的人就說,他們纔不怕煤碳漲價呢,越漲越掙錢。”
“道理是一樣的,都是最終要轉嫁給消費者。”我點點頭轉向了張天行市長。“水漲船高是亙古不變地道理,您可以想一想,在房地產這個版塊,地皮的價格越來越貴了,那上面的樓層能便宜得起來嗎?”
“市中心原來舊廣場的一塊地皮要改造,現在已經招標賣出了,價格是一百萬一畝,簡直是天價啊!”張天行輕嘆一聲搖搖頭說道:“那上面的房價又會是多少呢?”
“是啊,如果政府不能修改制度,哪便只有等到巨大的泡沫破裂,經濟危機到來的那一天了。看看我們現在的股票,房地產早已是支柱的產業了。”我輕嘆一聲說道:“只是這個時間,不是我們能預測得到的。”
“有點危言聳聽吧。”張天行市長頗微自信的笑道:“我們的國家是中央調控的制度,大的經濟危機很難生,即使生了我們也有能力讓他的影響變得最小,別忘記,我們現在國家的外匯儲備早已遠遠的過美國了。”
我輕輕的搖搖頭,“其實看看我們身邊,往往最富的人越有外債,最大的企業往往會有更多的銀行貸款,美國作爲世界上最富的國家之一卻擁有着數千億美元的外債穩居世界第一不是沒有道理的,因爲世界上任何一個地區和國家,都敢把自己的錢借給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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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遠了啊”,張天行市長呵呵的一笑慢慢沉吟着,“地皮——”
“不錯,地皮!”望着他那沉思的面容,我更加肯定的說道:“政府越控房價,越要控制手裡的地皮輸出,開商爲了拿到地皮,越要不惜成本,最後這些錢最終都要攤到買房人的頭上,開商是不會賠的,而我們的政府,又不願意拿自己手中的地皮廉價賣出,反而也想增加財政收入,往往從老百姓的手中2o萬就強行徵來的大量土地,卻轉身就用3oo萬的高價賣給開商,這作爲水面的地皮被各地政府提得這麼高,上面的房價能降得下來嗎?”
“對,這纔是問題的根本。”秋雨輕叫起來,“我一次聽葉知秋說過,她家的田地被她們縣政府用一萬塊錢一畝的地爭用了,可是轉眼之間,縣裡就將那片土地賣給了開商,你們猜是多少錢啊,2o萬一畝,你們說她們縣裡會轉手之間掙了多少錢啊。”
“政府本來是服務人民的,可現在各地都在想法設法的掙老百姓的錢,職能已經變了,房價怎麼能塌下來。”說完後,我靜靜的望着秋雨的父親,看他有什麼反應。
秋雨的父親神色呆了呆,緩緩說道:“看來這房價要想低,還真是不容易,只有將政府的職能變攏財爲服務,房價纔有可能降下來,可是官場之上,最注重的便是政績,可政績怎麼出呢?這天下間,有錢纔好辦事啊。”
我和秋雨秋雪二姐妹對望了一眼沒有再說話,事不關已,高高掛起,政府的事情,那便不是我們所能左右得了的了。
而且,也不是一天一夜所能改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