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戰後繳獲及發賞統計
保定府城四關全境,止戰大捷!
蕭郎領兵自城內追出,策馬奔至北向兩裡外,虎臣、徐保義二隊近前。
“將軍!”
“哈哈哈哈.”
“將軍,將軍吶!”
人頭攢動間,馬隊中忽奔出一騎,朝着蕭靖川趕來。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不是那大嗓門兒的李虎臣,又是何人?!
“哈哈哈”
“將軍,將軍吶!”
“勝啦!”
“這此戰,大獲全勝啊!”虎臣驅馬抵近蕭郎跟前,大咧咧,朗笑開言。
言畢,旁餘另個人影亦匆步趕至。
“蕭將軍!”
“幸不辱命,徐保義攜領手下弟兄三百,戰畢覆命!”
“哈哈哈,痛快,真真是痛快呀!”
“這跟了將軍,我等團練鄉勇,那才真叫是見了大世面啦!啊!哈哈”
徐保義歡顏,虎臣亦連跟着起鬨,三人笑面互爲調侃,笑作一團。
少頃!
“哈哈哈”
“行啦,行啦!”
“對,廢棄敵營,你兩部可着人進去瞧啦?!”
“有何收穫無有?!”堪堪笑對幾句,蕭靖川亦忙緊着轉換話頭,調回正事上來。
“哦,去啦!”
“糧食嘛,顆粒無存!”
“倒是剩下了些無甚大用的攻城器械。”
“哦,對啦!”
“有炮!”
“紅夷大炮五門,小口徑虎蹲炮三十六門。”
“不,不過,炮彈嘛,就不剩啦!”
“光滯留了些炮管子!”
聽得蕭郎問及,虎臣搶先一步,緊着稟回。
“呵呵!”
“彈藥無有,也算正常!來日叫銘祿着手填補便是!”
“這紅夷大炮五門,可算是好東西呀!”
“你們近兩日來也都瞧見了,這種炮,威力剛猛!”
“若非咱保定府城,城牆厚實,恐是現下呀,咱同敵寇孰勝孰敗,那都還是未知之數吶!”蕭郎釋。
“行!那這樣!”
“李虎臣、徐保義聽令!”蕭郎忙又挺腰追語。
“在,末將在!”二將緊回。
“你二人分派兵士,速速將敵營中一干堪用物資轉運進城!”
“同歸交付中軍馬銘祿驗收!”
“事不宜遲,即可就辦!”蕭郎令。
“是!是!”二人拱手領命,接續分走隊中,辦差去也!
“呵呵!”
“手腳都麻利些!”
“你等收拾完敵營物資,便可回城休整啦!”
“專待午時!”
“我這邊去知會銘祿,好酒好肉招呼,犒軍暢飲吶!啊!哈哈.”
“駕!”
蕭靖川見得李、徐二人奔走,忙又高吼宣揚,提及犒軍,博兵士們一陣歡騰!
隨後,其亦不再顧及身後熱烈場面,別馬頭,反身揚鞭奔歸城中。
入城後,其找來致中、齊綱等,分派探馬哨兵人手,四散出城,尤是北向區域,命得兵士北出二十里,長距離探查,謹防敵兵回殺!
除此,亦命馬銘祿攜領軍需部,清掃戰場,掩埋處理屍體,收繳戰備器械,並監工北關西段缺口處填補事!
日月輪轉!
初升朝陽騰起時,北關外四下的燃火,總算漸次熄滅!
可不到半個時辰的光景,那火紅旭日卻又隱入東來鉛雲中,不復蹤跡啦!
到得酉時,陰雨接續下起,連綿不斷!
關前之荒涼曠野間,殘牆焦木,風中混雜着濃厚的血腥味,硝煙味道,塵土味道!
斷矢破盾,散落遍地。
建奴兵陣遺落之鑲白旌旗,叫得亂足踐踏,腌臢殘毀!
馬蹄聲碎,鴉聲漸疏!
馬銘祿組織人手,清理城關外敵卒屍體事,仍在持續。
聚集敵兵屍首,亦堆成數團,澆火油,整體焚燬!
以免得滋生疫病,禍及城中百姓及士卒。
除此,其城內梳理陣亡將士名冊,亦專人挨個詳細記錄勘驗。
保定攻防此役,雙方拼鬥,死傷數萬人!
真真算得血染關山啦!
【戰後物資繳獲清理專項統計!】
【火炮:紅夷大炮5門(彈藥不備);虎蹲炮36門(小口徑;彈藥不備)】
【戰甲:棉甲、皮甲等3200餘件】
【單兵武器:火銃各式2500餘支;箭矢、刀劍類六千餘,難以具體計數】
【攻城器具:雜項頗多,暫行用處有限,無從計算】
戰後,初八日午時!
保定府城中犒軍大宴,烹牛宰羊且爲樂,會須一飲三百杯!
各關守備兵卒,輪崗入席,場面歡騰熱鬧!
晌午過,全軍發賞亦於城中搭臺開場!
仍由中軍馬銘祿主持,蕭靖川分列坐旁以觀。
眼瞧着一手帶起來的蕭家軍兵士們,各個愈發有了勁頭模樣,蕭郎甚感欣慰。
此役除去擺在明面兒上的繳獲外,最爲要緊的,便是手下這些兵士們之精神面貌的改變啦!
說是煥然一新,似都毫不爲過!
將卒士氣,及大戰惡戰之參戰經驗,均已有了大踏步的提升!
不難想象,假以時日,這支部隊,將會成長爲何等驍勇善戰,戰無不勝之鐵軍!
一切,仿若指日可待矣!
【戰後犒賞-全軍賞銀髮放統計!】
【戰前兵馬合計9021人-戰後兵馬餘數4297人= 4724人(犧牲將士)】
【犧牲將士合計發放賞銀+撫卹銀:4724人 x 5兩(約數)= 2.4萬餘兩】
【戰後總剩兵馬賞銀:4297人 x 2兩(約數)= 0.9萬餘兩】
【白銀軍需儲備剩餘:17.2萬兩- 3.3萬兩= 13.9萬兩】
【糧食儲備剩餘:1.2萬石- 0.2萬石(三日戰時所需+戰時損毀)= 1萬石】
發賞畢後!
蕭郎知曉長庭傷情事!
遂急急趕去其現下將歇所在,聊以探望。
經得隨軍軍醫診療,言說長庭周身雖有得兩處骨裂,但均未傷及肺腑,裂隙亦算不得嚴重,剩下的嘛,便均是些皮外傷,並不打緊!
約莫好生將養半月餘,以長庭之武人體魄,便可痊癒矣!
蕭靖川探聽聞之此話,長舒口氣,心下緊繃之弦,得算再鬆一根!
可不曾想,午後,王傳武部兵卒卻派人來報。
說是傳武守關東門,昨日便被流矢所傷,傷及大腿內側。
當刻,敵兵攻城勢急,遂這傳武便就咬牙胡亂綁縛一通,未當回事!
可時至今日午時,其卻突發高熱,昏迷不醒!
聞此,蕭郎不得閒,匆又馬不停蹄,攜醫馳往傳武下榻所在探瞧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