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小爺,您的玉佩收好了。”老鴇子恭恭敬敬地將玉佩遞了上去,順便將之前收的那些飾銀票也分毫不差地放在了桌子上,“這些您都收好了,下次歡迎繼續光顧飄香樓。”
歡迎下次光顧?那是不是代表着在下逐客令?她可以走了,那韻兒怎麼辦?他有沒有被那隻肥豬ooxx了啊?舒喜孤疑地望着老鴇子,卻不伸手去接那塊玉佩。
“你說,這塊玉佩……可值六十萬兩?”舒喜小心翼翼地問出口,這塊玉佩好像是狐狸皇上臨走前放在她牀頭的,難道真值這麼多銀子?
“這……”老鴇子的神色有些爲難。這玉佩是皇族之物的,她如若說“值”,眼前的女孩子肯定要藉機讓她放過韻兒,那她今晚豈不是少賺了五十萬兩?她如若說“不值”,那她就是欺君大罪。這可怎麼回答是好?
“算啦!”舒喜迅地接口,生怕她反悔了似的,“玉佩給你,飾和銀票我留下,你放了韻兒!”
“啊?”這次換老鴇子驚訝得瞪大了眼睛,滿臉地不可思議,看舒喜的樣子不像是開玩笑,她連連擺手道:“不行!不行!這玉佩我可不能收!”
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她嫌一塊玉佩不夠,還要桌子上的這些飾和銀票不成?那可不行!舒喜飛快地將桌子上的東西收在懷裡,然後衝老鴇子眨了眨眼,露出個可愛的笑容:“玉佩可以給你,反正是別人送的,我還怕不小心摔碎了呢!這些飾和銀票你就當賣個人情,送還給我好了。”
“這怎麼行?”老鴇子苦着一張臉——小姑奶奶啊!你怕摔碎了,別人就不怕麼?這東西留在這裡,既不能生錢,又不能拿出去充勢,還要小心地供着,生怕有所閃失,分明是塊燙手山芋啊!
“不管了!送你了就是送你了,不準反悔!否則就是欺君!”舒喜腰一挺,眼一眯,語帶威脅。看在狐狸皇上還算做了件好事的份上,就原諒他不給贍養費的事情了,不過以她自己粗心的性格,玉佩留在身上遲早得弄丟或是摔碎,那可是要殺頭的!好不容易給它找了個新主兒,還能救韻兒,這種好事兒到哪去找啊!所以,她抵死不能收回!
“呃……好吧!”老鴇子認命地點了點頭。沒辦法,自古以來民不和官鬥,眼前的女孩子雖天真無邪,可難保不是皇族的大老闆來的,所以只能小心應付,硬生生吞下胸中的不情願。這都是什麼事兒啊?哪有人對御賜之物避若蛇蠍,棄如敝履,還生怕找不到下家接手似的神情!
舒喜見老鴇子一臉的不情願,生怕她反悔,急忙催促道:“好啦!快帶我去見韻兒吧!再晚的話就來不及了!”
“是!您這邊請!”老鴇子低頭哈腰。擠出個比哭還難看地笑容。將舒喜領到一間房門口。對着裡面喊道:“裡面地爺。對不住了。今晚上有人出了比您更高地價錢。”
“唔——王媽媽。錢你都收了。不能反悔……”
屋子裡傳出窸窸窣窣脫衣服地聲音和韻兒慾火難耐地呻吟聲。肥肉男似乎完全沒有把門外地人放在心上。他地話還沒有說完。耳邊就響起“砰”地一聲巨響。
舒喜一腳踹開了那扇木門。正看到肥肉男脫光了上衣壓在韻兒身上。他肚子上層層疊疊地肥肉和韻兒白皙精瘦地胸膛形成了強烈地對比。韻兒地身上幾近**。肥肉男伸着鹹豬手一把扯掉了他下身唯一地一塊遮羞布……
“住手!快住手!你這個老色鬼!”舒喜第一次見到這種限量級場面。又羞又急又惱。連忙用手捂住了眼睛。額滴神吶!鼻間涌出一股熱意。她用手一摸。竟是流下了鼻血來。
舒喜背過身去。瞪了眼驚呆了地老鴇子和她身後擠眉弄眼地壯漢打手們。“看什麼看!還不趕緊把這個老色鬼拖出去!”
“是是是!我們這就把他拖出去!”老鴇子率先回過神來,對身邊的人使了個眼色,馬上有人將肥肉男扛在肩上,不理會他沙豬般的嚎叫,一把丟出了門外。
衆人向外走去,臨出門時老鴇子還好心地關上了門,對舒喜曖昧地眨了眨眼,討好地笑道:“小爺你慢用……”
“噗——”舒喜差點被口水嗆死,鼻間又泛起陣陣熱意,剛剛止住了的鼻血又流得波濤洶涌。慢什麼用?她和韻兒……汗!這些人的思想太恐怖了!
趁着老鴇子的身影還未消失,舒喜急忙喊住了她:“等一下。”
“小爺還有何事?”老鴇子回過頭,臉上堆着討好的笑容,“**一刻值千金,您不要浪費了如此良辰美景,還是儘快……”
“咳咳。別說了!快別說了!”舒喜捂着鼻子,紅着臉打斷了她的長篇大論,“什麼千金不千金的,我可是給了你六十萬兩呢!”又指了指牀上的韻兒,問道:“解藥呢?”韻兒可是中了春藥的,他們不會這麼快就忘記了吧!
“解藥?”老鴇子訝然失語,用手絹捂着臉呵呵笑了起來,“哎喲!您這就難爲我了,這中了千媚香的人哪有什麼解藥啊?解藥可不就是您自己麼?還是說您不知道該怎麼做,要不要我找個人來教教您……”
“沒有解藥?”這次輪到舒喜傻眼了,“那能不能讓他自己熬過去,或是將他丟盡冷水裡泡一下?”好像記得上次她自己在閉月宮也中了春藥,後來被東方勝丟盡了水池裡才解了,那是不是她也把韻兒丟進冷水裡試一下?
“萬萬不可!”老鴇子急忙制止,“千媚香不是普通的媚藥,此藥藥性極烈,是青樓裡專門對付不聽話的姑娘小倌們而煉製的,一個時辰之內不與人交合的話,便會身體爆裂而死。倘若強行將他浸入冷水之中,妄想以此法解毒的話,屆時冷熱相剋,只能加他體內的毒性,讓他短時間內喪命而已。”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難不成非要她以身相許才能幫韻兒解毒?舒喜愣愣地看着牀上的男子,連老鴇子什麼時候走了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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