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日聽着逐月的話,冷冷地轉頭瞥了一眼河中的景象,河中的竹排若隱若現,時而被樹林擋住,不過,雖然會被擋住,但是,他卻也能夠感受到主子的感覺,那是發自內心的一種喜悅。
他抱着劍,收回了視線,冷聲哼道:“當然要一直這樣笑下去,若是喻微言再讓主子不舒坦,我就殺了她。”
“一天到晚就知道殺人,”逐月嘴角扯了扯:“我看也就是時間問題,這個世上哪裡能有女子抵抗得了主子的誘惑?”
那樣的人不是還沒出生,就是已經死了。他家主子,八歲到八十歲的女人,通殺!
逐日眼眸眯了眯,靜默了半晌方纔有些驕傲地哼道:“那是!”
河水之中,喻微言展臂飛翔了一會兒之後,隨後彎腰將手伸進了河水之中,當她感覺到河水的清涼時,整個覺得舒爽起來。
她眼眸轉了轉,隨後將腳縮回,以極快地速度脫下了鞋子和襪子。
將矮凳子轉了個方向,喻微言將雙腳放進了河水之中。
“哇……”河水順着她的腳倒流而去,那種被河水親吻的細膩感覺讓喻微言輕嘆出聲。
這種細潤的清潤感覺真是太舒爽了,在這炎熱的夏日之中,將腳放入河水划動,果真是一件極致銷魂的事情啊。
喻微言看着自己的腳步而一一劃開的水中漣漪,脣瓣微揚,淺笑出聲。
然而,喻微言的這種銷魂的感覺並未持續太久。
因爲當百里無塵轉過頭來發現喻微言竟是光着腳伸入河水中時,他的俊臉瞬時變得鐵青。
“嘭——”百里無塵旋即丟開竹竿一個飛掠去到喻微言的身旁,他提着她的身子整個飛了起來。
“百里無塵,你發什麼瘋?”
喻微言因爲百里無塵的動作變得有些惱怒,她整個人被百里無塵提了起來,光着腳在空中晃動了一下,腳上的水漬飛旋而起,經過陽光的折射,泛起斑斕的色彩。
百里無塵沒有理會喻微言,將她提起來之後飛旋了一轉便將她掉轉了一個方向。
“百里無塵,你到底在幹什麼?爲何忽然把我從水裡提起來?”這個人真是改不了霸道的本性麼?做任何事之前仍舊不知會她一聲麼?
百里無塵伸臂將喻微言重新放在了矮凳之上,他沒有回答她的話,只是單膝跪在了她的面前,將她光裸潔白的雪足放在了他的膝蓋之上。
“你的腳只有我能看。”
百里無塵溫柔的大掌在喻微言的雪足之上輕輕地滑動,爲她拭去腳上的水漬。
“什麼?”喻微言聽着百里無塵的話,有些搞不清楚,他什麼意思?
百里無塵垂眸看着她的腳,她的腳長得很白,也很小巧,腳上的肌膚細膩若羊脂白玉,指甲非常的光滑整潔,指尖呈現一種粉嫩之色,若青蔥一般,看着十分誘人。
這般珍貴的肌膚,怎麼可以在光天化日之下暴露出來呢?
“我說你的腳只能我看見,其他人若是看見了,死路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