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不是她?”喻微憐本也不相信喻微言竟是與百里無塵有聯繫,若非她的師父告訴她,她還什麼都不知道。
真不知道喻微言用了什麼狐媚之術,竟是引得賢王爲她側目,這一點,讓她好生氣悶。
喻微憐看着喻微琴,輕聲說道:“琴妹妹,莫非二姐姐說的話,你都不相信麼?”
“二姐姐說的話琴兒自然是相信的,只是,琴兒還是覺得不可思議罷了。”
喻微憐脣角一揚,哼了一聲:“她定然是使了什麼妖法才讓賢王如此這般的,我們一定要阻止她,不能讓她再禍害賢王了。”
“有什麼方法?”
喻微憐眼眸轉了轉,說道:“琴兒,二姐姐從今以後教你練習鬥氣,如何?”
“二姐姐,你的筋脈不是全毀了麼?”
喻微憐聽聞此言,眸中神色晦暗,秀拳緊握,隔了半晌方纔說道:“是啊,二姐姐筋脈盡毀,但是,二姐姐卻是可以教你的啊。”
喻微琴點頭道:“好啊,琴兒現在鬥氣才二級,聽說那個喻微言已經三級了,琴兒一定要好好練習強過她纔是。”
喻微憐脣瓣一揚:“琴兒,只要你從今以後聽二姐姐的話,二姐姐保證賢王是你的。”
“真的?”喻微琴的眸中出現了一抹少女懷春之色。
喻微憐應道:“是的,只要你一切聽我的就是了。”
“好。”
待喻微琴應下之後,二人又嘀嘀咕咕交頭接耳了一番後,便朝左相府而去。
且說喻微言將花燈送給叫花子之後便氣呼呼地回了左相府。
回到左相府之後卻遍尋不着凌墨香的人影,打發鬼十五去尋之後方纔得知,凌墨香與宮玉臣待在一處。
喻微言想着凌墨香若是跟宮玉臣在一處,應當不會再鬧出什麼人命來,遂也不再管她。
相安無事過了一夜,翌日清晨起來時,凌墨香還未回府。
喻微言又讓鬼十五跑了一趟,鬼十五回來之後對着喻微言稟告道:“昨日花燈節,凌墨香幫着宮大人得了第一,宮大人說是要答謝她,便讓她在宮府小住幾日。”
“這話宮玉臣說的?”喻微言眉頭蹙着,有些不太相信,宮玉臣這個人,雖然愛耍嘴皮子看着溫潤如玉,但是,喻微言總覺得他的骨子裡總有一種清冷的感覺,讓人不容易走近,不太像是一個喜歡熱絡之人。
鬼十五眼眸微垂:“是凌墨香說的,宮大人沒有反對。”
喻微言點了點頭:“既然沒有反對那就讓她住吧,正好我這幾日有事要做,這幾日,你也不用跟着我了。”
鬼十五聞言,睫毛上揚,用那一雙大而美的眼眸看向喻微言,擲地有聲地說道:“小姐,主子讓屬下守在您的身邊,從此以後,小姐便是屬下的主子,屬下以後只對小姐負責,保護小姐的安全,小姐沒有發話,屬下是不會將小姐的行蹤告訴主子的。”
喻微言聽他如此言語,爾後揚眉看向他,凝了半晌,說道:“我信你,走,我們現在去茂源。”
親們,想看喻微憐被虐嗎?想看的話就出來吼一聲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