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真是噁心,不過這壁畫上怎麼還有陣法啊?”安然指着一處壁畫說道。別的她沒有看懂,那壁畫上的陣法安然可是看懂了,沒爲什麼,那上面還有三十六計呢。
“也不得不說蘇璟容是軍事奇才,那些東西都是她創作出來的。”暗夜掃了一眼說道,“聽說還是靈族不傳之秘呢。”
安然只覺得自己的心口有一口鬱悶的血吐也吐不出來,三十六計還自創,一個野心勃勃的穿越女跑到這世界來攪風攪雨不說,還把孫子兵法安在自己名上了,你這是剽竊知道麼,你多大臉啊。
“人至賤則無敵啊。”安然只覺得噁心說道。想到那些無辜被玄族殺死的人,安然就覺得那靈族先祖真是十惡不赦的惡人,最好死後別投胎了。
“哎喲,你真是總結的好,要不要聽全所有故事呢?”暗夜笑眯眯地說道。
之後的故事,安然耐着性子聽完之後,只覺得自己會將隔夜飯全都吐出來,總結起來就是一個三觀不正還患有被害妄想症的穿越女大開後宮的故事,安然真的不想聽了,因爲靈族幾大姓氏,蘇,冷,雲,林的先祖都是蘇璟容的孩子。
這就是幾年前那些被人噴腦殘的三觀不正女的翻版,而且是真實演繹,只不過最後三觀不正女是坐擁天下,左擁右抱,這個人沒成功,和玄族弄了一個平手,最後歸隱了這靈谷。
聽完後安然表示三觀實在是接受不了。安然也沒什麼心情看這些壁畫了只說要往前走,然後一不小心撞到了一個很隱蔽的東西。
“轟隆!”一聲,只見一見隱蔽的石室就出現在他們的面前,相比之前他們所見到的房間,這一間石室可以說是小的可憐,甚至可以說它只是一個暗格,約有兩丈長,一丈寬就像是一個小匣子。但是它卻懸列着四把劍具。
安然擡起眉毛,手一揮數條藤蔓深入其中,只見一陣鋪天蓋地的箭雨就迎面向她襲來。安然險險的避開了泛着藍光的箭矢。待到箭雨好不容易停歇後才靠近門口。
暗夜上前仔細觀察了一番纔將機關破解,安然故技重來確認沒有任何問題後才說:“進來吧。”
“這四把劍有什麼玄機不成?”安然望着暗夜問。
暗夜聳肩說道:“不知道,你自己看咯。反正她是一個身份貴重的人,怎麼都不會是凡品。”
安然拿起其中一把劍只見劍身全黑但是卻沒有一絲兵器該有的樣子要不是開刃了就和鈍劍差不多。但是上面的中國字安然卻看懂了,內心只想罵人,上面大寫兩字:湛盧。
安然又將其中一把劍身赤黃可是看着就犀利的劍拿出來,上面是純鈞。安然真是火了,再然後安然沒脾氣了,因爲她看到一把精緻的短匕首,只見上面寫着魚腸。這人腦子有病啊,安然哀嚎,好好的上古名
劍被你搞的不倫不類的。
然後安然擡頭看那一把最爲巨大而且看上去十分遲鈍的劍,劍身上面的字深怕別人不知道叫什麼名字,那上面寫着兩個大字:巨闕。
安然真是快被噎死了,當她看到那擺放的刀架上刻着的字的時候,安然真是想要破口大罵。只見上面寫着:孤乃因天之精神,悉其伎巧,造爲大刑三、小刑二:一曰湛盧,二曰純鈞,三曰勝邪,四曰魚腸,五曰巨闕。這分明是史書上的原話好麼。
這都是什麼人啊,我堂堂大中華的上古名劍,各個都是有着極爲動人的歷史故事的,你搞出一個贗品也就算了,還在這上面寫史書上的原話,真是一個剽竊賊。
“不對啊?”安然終於發現不對勁了。
“怎麼了?”暗夜問道。
“這裡寫着有五把劍,怎麼沒有勝邪?”安然奇怪地說道。
這時候,“噠噠”,“噠噠”,“噠噠!”奇怪的聲響傳來,安然和暗夜連忙後退,警惕着只見那牆壁一陣鬆動,只見那牆壁上很快出現了一個人形,而四壁的石塊在震動,看着就是要倒的樣子。
安然和暗夜見狀連忙往後退逃出這個小屋,可是就是逃出來了還是晚了一步,因爲那東西把前進的路大半給堵上了。
只見一個似人非人的生物舉起了一把劍,就那樣一步一步地走了出來。看似笨拙卻十分的穩,而他身上散發的味道,讓人下意識的捂住口鼻。
這出來的東西,身長和門相比較大約有三米左右,體格實在是巨大,就像是鐵塔佇立在那兒。如果他的體格不是塔狀,恐怕真的很難相信這傢伙是人。那一把劍大約三尺餘,就像是一個孩童的被大人拿着,看上去非常的不協調。
那把劍看上去沒有什麼奇怪的,可是當它揮動的時候有着極爲詭異的波動,讓人升起了一種殺戮的慾望。
“那大概就是你所說的勝邪劍。”暗夜臉色古怪的看着那一把劍說道。
也不怪暗夜的臉色古怪,因爲那一把劍就是一把斷劍,還是鏽跡斑斑的,怎麼都不像是蘇璟容會鍛造,收藏的東西。雖然那四把劍樣子不大好,但是波動上看卻是實打實的佳品。
“是啊,而且還有一個別名叫做,性惡之劍,災難之劍。”安然說道,“邪氣地很。”只不過這是一把贗品,應該沒有史書上那麼邪性。要知道誰拿到它,國破家亡是必然的。
“吶,現在怎麼辦?”安然見暗夜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問道。
暗夜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着,然後伸手打理了一下頭髮,慢悠悠地說道:“自然是,跑啊!”
“我去,暗夜我就知道你這傢伙不靠譜。”安然連忙也撒丫子往另一個方向跑去,可是還沒有跑,就被那怪物的劍氣給逼回去了。
“暗夜,快來幫忙?”安然一邊敏捷躲過怪物的斬擊一邊用木藤纏繞着,擊打着那怪物,可是那怪物看着莽撞,實際上卻靈活得很,很多攻擊都沒有砸到,反而在牆壁上砸出了嗆人的灰塵。
“你速度怎麼這麼慢啊,你沒看出來這傢伙不好惹麼?”暗夜打開自己的空間,剛想把安然拉進去。可是那怪物好像背後有眼睛似的,直接反身就朝還在背後上的暗夜打了一個拳頭,暗夜忙轉身險險的避開那傢伙的拳頭,但是那堅硬的花崗石卻已經佈滿了像蜘蛛網的碎痕。暗夜的美臉一抽:“我去,要是被砸到,我不就毀容了?”可是那拳風也讓暗夜胸口不好受。
“嘖嘖,暗夜你不是閱歷豐富麼,看出這傢伙是什麼了嗎?”安然連忙出手希望吸引這個大傢伙的注意力。
暗夜吐了一口血唾沫,直接就朝安然跑去,怎麼着也要把安然弄回來,只是還沒靠近那大個子就被那大傢伙的大拳頭擋住了,眼見着那巨大的可以砸穿牆壁的拳頭朝他招呼過來,暗夜連忙閃避,可是卻沒有他的拳頭快。
“完了,我的臉啊!”暗夜雙眼一閉腦袋裡就只有這一個想法了。這時他感到他的身子一輕,待到落地時仔細一看才發現不知何時自己的腰間已經纏上了安然的木藤。做好準備將美臉交代在這裡的暗夜慶幸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還好安然反應快。
“你知道這種東西該怎麼處理嗎?”安然有一些焦急地說,“這東西比那大蟒蛇還麻煩。”大蟒蛇還有眼睛呢,這傢伙連頭都跟鐵塊一樣,跟前世看過的鐵桶男差不多。
“安然,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是一種特殊的屍傀,而且年限越久越難對付,這一具起碼有五百多年,比你之前見過的人傀強上太多了。”暗夜躲開了那個大拳頭說道。
“屍傀?那是什麼玩意?還特殊,怎麼個特殊法?該怎麼處理?”安然再一次後跳說道,只覺得自己的腰都要被自己弄斷了。
“最邪氣的法子,用特殊的屍蠱餵食,而且是隻餵給活人,成功後屍身不腐,動作自如甚至還保存了死前的玄力。不過我看這傢伙是一個變異體,因爲他的身體強度就是與我們打過的大蟒蛇相比都可能略勝一籌。”暗夜苦着臉說。因爲剛剛的拳風讓他的臉紅了一片。
“我去,這麼陰險,人傀好歹還是用死屍好吧,這個竟然用活人。”安然是真的火了,能做出這種事的人還是人麼。
“真是不知道蘇璟容這個變態女人從哪兒找來這麼一個大傢伙,竟然幫她看門護院這麼多年。”暗夜不滿的嘟噥着說,“那羣男人眼睛是瞎了麼?”
“你認爲這具屍傀存在多少年了,他又會是誰?”安然靈巧地從大個子肩膀上踩過,終於到了暗夜身邊問。
“誰知道啊,蘇璟容那種變態的事情誰清楚?”暗夜說道,然後下一秒安然和暗夜又分開了,因爲那個男人直接一個拳頭過來了。那一個拳風下去,直接把安然和暗夜分別砸到了壁畫上。
“我知道了,這傢伙是玄皇。”暗夜看着一下他身後的壁畫說道。
“玄皇?這個蘇璟容真是瘋了,要知道潘金蓮都比她人性化一點。”安然也從壁畫上下來,“那這傢伙該不會存在一千多年了,而且還是一個武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