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身太監只出去準備個半個多時辰,就已經將沐浴乾淨的上官楚汐給領進了皇上的寢宮。舒蝤鴵裻
已經換上睡袍的冥奕麟起身轉頭看向着一身綢絲拖地紅紗裙的上官楚汐,眼神中帶上了幾分驚豔。她不愧爲上官彎彎的姐姐,雖然兩人的容顏並無什麼相似之處,但上官楚汐悽楚動人的可人兒模樣和這份淡定從容的閨秀氣質卻也是不輸上官彎彎的。
此等容顏,只是利用她引上官彎彎入宮是可惜了,不過…爲了得到那個女人,他是可以不惜一切代價的。
“臣妾給皇上請安。”上官楚汐心中一陣小鹿亂撞,不敢擡頭去看冥奕麟的雙眼,她真的不敢相信他竟會招她侍寢,她一直以爲世上沒有任何女人能夠走進皇上心裡的,今日他招自己侍寢,是在給自己一個答案嗎?
“來。”冥奕麟伸手對上官楚汐擺了擺,上官楚汐咬脣蓮步輕移走到冥奕麟身側澹。
冥奕麟再上下打量她一通,遣散所有的奴才,一伸手將上官楚汐給摟進了懷抱,上官楚汐緊張的大氣都不敢喘息,連手都不知道要往何處落了。
冥奕麟伸手撫摸着上官楚汐娟秀白淨的臉龐,身下有種蠢蠢欲動:“愛妃你好美。”
上官楚汐臉一紅,整個臉龐都像是着了火一般懷。
冥奕麟將上官楚汐強硬的往牀邊一扯,直接將她推倒在牀上,他一跨步扯開自己的睡袍騎到她的身上,極不溫柔的撕下她身上的紅紗衣,接着一副姣好的身材就呈現在他的眼前。
上官楚汐眉一擰,倒沒想過皇上竟也可以如此的粗魯呢,她一直以爲,皇上永遠都是那種淡淡的性子,不溫不火,不急不躁的,沒想到他如今卻這麼着急要她,看來,皇上對她,也是期許已久了呢。
冥奕麟當然不知道上官楚汐在想什麼,他只是由着自己的性子伸手抓住她胸前的渾圓肆意的揉捏着。
這舒適的手感讓他渾身的細胞都活躍了起來,他低頭毫不溫柔的含住那對雙峰,舌頭極不安分在她的胸前勾纏,牙齒也肆意的咬她的紅櫻桃。
上官楚汐感覺到這瘋狂的,心中一緊,眼前的人明明就是皇上,可爲何她心中卻會覺得隱隱的不安呢?
“啊。”她正分身之際,發現她不認真的冥奕麟用力咬了她的櫻桃,害她吃痛驚呼出聲。
冥奕麟伸手將拳頭砸到她耳邊的被子上:“你在想誰?與朕歡.愛的時候竟如此的不認真?”
“臣妾不敢。”上官楚汐趕忙伸手勾住冥奕麟的脖子,將他的身子重新送回到自己的胸前,心中暗暗的想着,你在我身邊,我還能想誰呢?這個世界上,還能夠吸引我心的人除了你不會再有旁人的。
冥奕麟脣角邪魅一笑,用舌去逗弄她的脣,他吻她,她便很認真的去迎合。他的手不停撫弄着她的酥胸,而她口中則不時發出好聽的呻.吟聲,冥奕麟將右手探到她下身的束褲中,兩根手指極不消停的探進她的私密處。
上官楚汐痛的縮進身子,咬脣痛苦的輕吟一聲,看到她的反應,冥奕麟側頭去看他的下體,冷笑:“哦?竟還是處子呢。”
上官楚汐一聽,心中一陣薄涼,他始終不曾碰她,竟是因爲怕她不是處子嗎?驕傲如她,眼淚在眼中打起了轉,“臣妾不是皇上想的那種人儘可夫的女人。”
見上官楚汐似乎是生氣了,冥奕麟伸手點了點她的鼻尖:“生氣了?朕可沒有覺得愛妃人盡可夫,愛妃是朕的,只有朕一個人可以,懂嗎?”
冥奕麟說着,將自己粗大的硬物擠進了上官楚汐的身體中。
“啊。”上官楚汐的身體有些不適應的輕呼一聲,還是好痛。
她好想讓皇上停止動作,可她知道,皇上沒有盡興的話,是不會停止的。
上官楚汐咬脣,聲音中帶着有些讓人羞愧難當的呻吟聲,雙目梨帶雨的看着在她身上極不溫柔的撞擊她身體的男人。
她皺眉,真的不一樣了,皇上真的不一樣了,不該是這樣的啊,難道皇上在牀上本來就是這副樣子的嗎?
冥奕麟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朕說過吧,不許分神,你在歡愉朕,再敢想別的,朕就讓你這樣滾出去,聽見沒有。”
上官楚汐害怕的趕忙點頭,就這樣出去?她沒有那樣的勇氣這樣赤身的走回寢宮。“臣妾再也不敢了。”
冥奕麟冷笑一聲,將自己的硬物從她身體中抽出,伸手一把將她翻過來,隨即勾起她的腰肢,讓她跪趴在他的身前,從她的身後進入她的身體。
隨着冥奕麟越來越不溫柔的動作,上官楚汐也愈發的害怕了起來,她喊叫的聲音在外人聽來是歡愛聲,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好痛,真的好痛。
“皇上,臣妾好…”上官楚汐想着往日裡皇上溫柔的笑容,真的好想告訴他她很痛,希望他今晚能夠放過自己,可是,再想起他剛纔冰冷的眼神,她卻只能止住聲音,她怕她說了只會得到他更殘忍的對待。
“怎麼?喜歡嗎?喜歡朕這樣對你嗎。”冥奕麟揚脣,冷漠的看着她痛苦的垂下頭,心中卻很是得意。
上官楚汐搖頭,冥奕麟冷哼一聲:“怎麼,不喜歡?”
他用力一頂她的身子,上官楚汐趕忙搖頭,“不,臣妾喜歡,好喜歡。”
冥奕麟心中一陣鄙視,她跟上官彎彎不同,性格差太多,若是上官彎彎在他身下不快樂的承歡,她一定會說‘我不喜歡,你走開’的。
上官楚汐則在心中暗暗的悲哀,這樣的痛苦到底什麼時候才能結束呢?她錯了,再也不敢期待與他在一起,爲他生兒育女了。
歡愛一場接一場,上官楚汐幾乎是完全癱軟在了龍榻上。
冥奕麟完全盡興,起身披上外袍對外面喊道:“來人啊,把汐妃送走。”
一聽外面要進來人,上官楚汐趕忙將牀邊她的紅紗衣扯到身上蓋住自己。
冥奕麟的近身太監進來,帶進兩個宮女兒,宮女兒上前服侍上官楚汐,隨後將上官楚汐扶出了皇上的寢宮。
她們扶着上官楚汐出門的時候,上官楚汐腿軟的幾乎是將所有力氣都壓在了兩個侍女的身上。
此刻,她心中暗暗的慶幸,多虧赤陽國後宮中有這樣的規定,除皇后以外的妃子侍寢後,是不能留宿皇帝寢宮的,這會被視爲不吉利。
冥奕麟斜眼看向幾乎是被拖出去的上官楚汐,對身旁的近身太監道:“把太醫找來。”
小太監莫名其妙的福身出去找太醫,可心中卻在疑惑,皇上今天真奇怪啊,非但讓妃子侍寢,還願意看太醫呢,幾年間,皇上可是隻讓天下第一神醫千讓大人爲他請脈的。
太醫帶到,冥奕麟想了片刻道:“去給汐妃請個脈,爲了不讓別宮妃子們欺負她,朕要你製造一個假象。”
太醫愣了半響:“臣愚昧,請皇上明示。”
冥奕麟微微彎身捏起太醫的下巴,雙眼邪魅的看向太醫:“你是夠愚昧,朕要汐妃臥牀不起,你懂嗎?”
太醫看到冥奕麟這邪魅的眼神,心中一慌,趕忙將頭貼到地面上:“臣惶恐,臣遵旨。”
“出去。”
冥奕麟將所有人都趕出他的寢宮,他圍在寢宮中踱步,這才只是剛開始,上官彎彎,朕對你勢在必得,你就等着接招吧。
或許是太過興奮,已經摺騰的很累的他卻絲毫沒有睡意,索性,他便就着這興奮的神經批閱起了奏摺。
眼看着天都快亮了,小太監擔心的爲他換上新的安神茶,戰戰兢兢的道:“皇上,夜深了,您還是休息一下吧,一會兒該早朝了。”
冥奕麟冷眼轉頭看着緊張的小太監,本欲發脾氣的他卻忽然揚脣一笑:“你不怕朕對你發脾氣?”
“奴才侍奉皇上八年了,皇上一向和善,是位體恤下人的好主子,所以奴才就算是害怕,也希望皇上能夠龍體安康,只有這樣,皇上才能夠爲百姓們謀更多的福。”小太監恭敬的回答。
冥奕麟心中一暖,倒沒有想到,這等下.賤的人竟能夠說出這樣讓人感動的話。他說他伺候自己八年了,也就是他在昏迷前就已經在德坤宮了,可他怎麼卻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呢?
“你叫什麼名字?”
近身太監微愣,趕忙道:“奴才小福子,是皇上賜的名字。”
冥奕麟眉心一擰,意識到自己問了不該問的問題,趕忙冷語道:“難道朕會不知道你叫小福子嗎?朕是問你進宮以前的名字,你老家可有人當過官。”
小福子趕忙跪下:“奴才本命敬洪生,老家三代都是貧農,從未有人做過官。”
冥奕麟將錯圓過,這才站起身:“恩,今日你表現不錯,你老家人倒也是可以跟着你受益了,服侍朕就寢吧。”
小福子一聽,滿心歡心,皇上這是在賞他呀:“奴才叩謝皇上隆恩。”
這小子很機靈,倒是可以用,冥奕麟脣角一揚,這才重新回到牀上休息。
夢中,也不知道他是看到了什麼,臉上竟掛上了笑意,這笑容與已經變質的冥奕麟完全不搭調,和善的就如同六年前的冥奕麟所有一般,讓人看不清躺在這裡的到底是哪個他。
~~還有加更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