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奕寒握住她的手,將她的手重新放到他的硬挺上,笑道:“跑什麼,它能吃了你不成?”
被他這樣一說,滿月兒也大方的拽住了那個硬挺的部位,上下揉搓了幾下隨即噗嗤一笑。
見她笑,正在吻她胸前春光的冥奕寒擡起頭,點了點她的鼻子:“小東西,笑什麼?”
滿月兒忍笑:“只是想起了一個笑話。”
“做事兒這麼不認真,居然還能一心二用,看我怎麼懲罰你。”冥奕寒一動,直接跨坐到滿月兒的身上汊。
滿月兒伸手求饒:“別別別,我不是一心二用,是想起了與它有關的笑話。”滿月兒說着,本就通紅的臉看着他的堅挺指了指說道。
冥奕寒挑眉:“說來聽聽啊,聽的滿意了,我就不懲罰你了。”
滿月兒搖頭:“不能說,說了你會笑話我的。朕”
“不會,快說。”
“纔不要呢。”滿月兒緊了緊鼻子,這可怎麼說啊,說了還不被笑死嗎?
冥奕寒壞壞一笑:“你若不說的話,那我可就要懲罰你了哦,你想要什麼懲罰姿勢,自己來選吧。”
滿月兒咬脣:“哎呀,王爺夫君你好壞好羞人啊。”
“這有什麼,你若是不說的話,我就要做羞人的事情咯。”
滿月兒抿脣一笑,趕忙求饒:“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滿月兒清了清嗓子,心中想着,就算我不說,你還不是照樣要做嗎,可嘴上卻道:“你知道你的這個小弟弟在我們那裡還有一個稱呼叫什麼嗎?”
冥奕寒想當然的搖搖頭:“不知道,就連它叫小弟弟我也是第一次聽說呢,這爲什麼要叫小弟弟,而不是小哥哥呢?”
滿月兒白了冥奕寒一眼:“叫小哥哥不就成偉哥了嗎?哎呀,不要岔開話題,這個傢伙叫老幹部,老幹部在我們那裡,就像是左相這種大官告老還鄉後的感覺似的,就是告老還鄉後的老領導的意思。”
“恩,明白,接着講。”冥奕寒很是期待的看着滿月兒。
滿月兒忍忍笑,又指了指自己的私處:“對應老幹部,你知道這叫什麼嗎?”
冥奕寒擰眉:“女幹部?”
滿月兒撇嘴:“纔不是呢,這叫老白乾不活動中心。”
“哈哈哈哈哈。”滿月兒一說完,冥奕寒就極沒有形象的哈哈大笑了起來:“你們那裡的人真有意思,這都能想的出來。”
“所以啊,就有了後來的這個笑話,說,有個事業單位的領導,下班後有地方上的官員請他出去吃飯,吃完飯後,這地方的官員爲了討好他,就給他找了個小姐…厄就是妓女伺候他。
在酒店裡,他正跟妓女玩的高興呢,這時候他老婆打來電話了,她老婆說:‘死鬼,你在哪兒呢,下了班兒怎麼也不回家’。他一緊張,趕忙擦了擦額頭上的喊:‘今天有老幹部活動,我在老幹部活動中心跟着一起活動呢。’”滿月兒說完,也哈哈大笑了起來。
見她這樣沒有形象的笑着,冥奕寒賊賊一笑,拉下了自己的褲子,“你這笑話講的不錯,那咱們就像笑話裡講的那樣,老幹部是不是也該活動活動了。”
“你不是說…啊。”滿月兒還不待說完,冥奕寒就已經將自己的硬挺擠進了滿月兒的身體中,冥奕寒輕吟一聲,表示自己的痛快,隨即身體慢慢的抽動了起來。
“厄,嗯…”滿月兒享受的嘴微張,舌頭伸出舔了舔自己脣角,冥奕寒見狀,彎身吻上她的脣,牙輕咬住她的舌頭,攪允着,邊吻邊躬身撞擊着她的下體。
滿月兒的吟聲直接傳進冥奕寒的口中,讓冥奕寒的性趣倍增,活動的速度也越來越快,脣也一路滑到她耳垂。
滿月兒伸出雙手摟住他,喊着他:“王爺夫君。”
冥奕寒將硬物從她的身體中抽出,反轉滿月兒的身體,滿月兒側身,他也躺到滿月兒的身後,從她的身後進入她。
這會兒滿月兒的頭枕在枕頭上,冥奕寒下身一邊活動,手也不停的揉捏她的酥胸,脣柔和的吻着她的脖頸,兩人配合的天衣無縫。
滿室的旎綺之色讓兩人迷醉,滿月兒半醉半醒之間,更加的興奮了起來。
冥奕寒反轉滿月兒的身體,滿月兒跪趴到牀上,冥奕寒跪在她的身後進入,滿月兒的呻吟聲一浪高過一浪,完全沒有停歇的意思。
雖是隆冬,可冥奕寒的後背卻冒出了絲絲的熱汗,他伸手扶住滿月兒的豐臀,伸手將她後背有些繚亂的衣服撩撥開,可隨即,他身體就怔住了。
感覺到冥奕寒忽然不動了,滿月兒趴倒回頭看向冥奕寒:“王爺夫君,怎麼了?”
冥奕寒吃驚的伸手摸着滿月兒的後背,目光被緊緊的吸引了,這是地圖,寶藏的完整的地圖,這會兒不知道什麼原因,這地圖竟然又再次顯現了。
滿月兒身子往前一傾,有些不滿的回頭看向冥奕寒:“王爺夫君。”
冥奕寒脣上揚起大大的笑容,“月兒,是地圖,你後背的地圖顯現出來了。”
滿月兒眨巴眨巴眼:“真的嗎?我看看。”滿月兒回頭用力的看向自己的後背,卻什麼也看不着,還累的眼珠子疼。
冥奕寒呼口氣:“月兒你不要動,我這就將地圖給畫下來。”他下了牀,迅速跑到桌邊研磨拿起一摞紙跑到牀邊墊在那裡畫了起來。
滿月兒乖乖的趴到牀上一動也不動,冥奕寒眼看着她後背上印記一點點變模糊,心急的越畫越快,卻始終不及印記消失的速度。
直到滿月兒後背上所有的印記都消失,冥奕寒嘆了口氣:“沒有畫完。”
滿月兒轉頭趴在牀上看向冥奕寒:“啊?那怎麼辦,這個東西怎麼總是這樣說出現就出現,說走就走啊。”
冥奕寒咬脣努嘴想了想:“上兩次是你沐浴的時候發現的,這次是我們在做房事的時候出現的,兩次都是你氣血行快之時…”冥奕寒說着,又翻身上牀,“月兒,我們繼續吧,我想我知道要怎麼讓地圖出現了。”
滿月兒邪惡一笑,翻身過來再次任由冥奕寒予取予求。真沒想到這地圖竟要這樣才能出現,若是她沐浴的時候沒人看到怎麼辦?若是她沒有男人怎麼辦?若是她跟男人嘿咻嘿咻的時候沒有這種姿勢怎麼辦?那這地圖豈不是要永遠的消失在人間了嗎?
這個聖祖皇后真是夠邪惡的,竟然會想出這種方法,真的實在是太賊了啊。
“啊…”冥奕寒見滿月兒似乎是分了神,不滿的用力一頂,她舒適的大喊一聲,呻吟聲續上了篇兒。
聽到這樣的呻吟聲,冥奕寒這才心滿意足的又狀了男性的雄風。
冥奕寒眼看着地圖再次從滿月兒的後背上一點點的顯了出來,滿足點了點頭,彎身伏在滿月兒身上,伸手緊緊的揉捏着滿月兒垂起的酥胸,手感嫩滑的讓他身心俱舒適。
滿月兒彎起手肘,如置雲霄般的舒爽,她頭腦幾乎完全都亂了,叫起來也沒有任何的收斂。冥奕寒的速度也越來越快,越來越快,沉悶的聲音配合滿月兒的吟聲交織着難分雌雄,終於,冥奕寒一聲悶呼後完成了整個動作。
滿月兒也累的幾乎是癱軟到了牀上,趴在那裡一動也不動。
冥奕寒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反身到了牀邊拾起毛筆繼續畫。
滿月兒後背上的圖案和着汗珠倒是看上去愈發的生動了,這地圖本就快要畫完了,加上滿月兒這會兒的血行速度也快,不一會兒,冥奕寒就完成了整幅地圖。
“完成了。”冥奕寒畫完將筆向地下一扔,激動的想要將畫比給滿月兒看,可誰知道他說完話後,滿月兒卻沒有了任何反應。
他側身往裡看了看,只見滿月兒已經趴在那裡呼呼大睡,鼻子間傳來了濃濃的鼻鼾聲。
冥奕寒搖頭笑了笑,將畫紙移開,去門邊的盆架上拿起毛巾回來幫她擦了擦後背上的汗水,又將她輕柔的翻轉過來,爲她蓋上被子,拂去了她額頭上的亂髮,看着熟睡的容顏,這才心滿意足的點了點頭。
這一切都多虧月兒呢,沒有月兒,要如何完成這些事情呢。
或許,就真的是像穆元卓說的那樣,這月兒就是命定的寶物的主人,所以她纔會那樣隔着千山萬水,隔着一個莫名其妙的時空來到他的身邊。
她就是他的救世主,是爲了幫他而來的存在呀。
冥奕寒這樣想着,彎身在她額頭上親吻了一下:“謝謝你,月兒。”
“恩。”滿月兒閉着眼睛,微微動了一下,像是迴應似的。
冥奕寒笑了笑,起身執起畫紙走到桌邊,就這燭光研究起了自己所畫的這幅地圖。
見墨跡已幹,他伸手指着地圖一條條線路的想要理清這地圖的方位,可是看了半響,也沒有找到規律。
這是什麼地方呢?這應該是座高山,這裡呢,應該是河流…好奇怪,這是山谷嗎?冥奕寒在地圖上放眼望去,覺得很是詭異,這山谷怎麼會畫在這地圖的正中央呢?
不許小人家牛氓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