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你可一定要對人家負責啊,嗚嗚嗚……”趴在天井裡,烈炎如同剛剛失去了最重要的貞 cao的小媳婦兒,對着方牧哭訴起來。
一臉無奈的苦笑,方牧摸了摸它的腦袋,安慰道:“放心吧,我會盡快讓你恢復修爲的。”
“恢復修爲?”擡起頭來,烈炎眼角還真掛了兩滴淚,只是無論如何都掉不下來:“就咱們倆現在這點修爲,猴年馬月才能去找那對狗男女報仇啊,我不管了,這件事就交給你了,我也不用你幫我恢復修爲,你就給我準備十幾個……不,幾十個美女吧,等你大仇得報,記得告訴我一聲就好了。”
“……”看着這條沒志氣的土狗,方牧真恨不得把它燉了,奈何人家剛爲了自己掉了一階修爲,卸磨殺狗未免太不地道了些。
轉念間忽然想起一個人來,方牧嘴角微微一翹:“幾十個倒沒有,不過你這麼說,我倒是想起一個小美 人兒來,雖然數量上不足,但我敢打包票,這個級數的美女你絕對沒見過。”
“哦?”聞言立馬來了興致,烈炎前腿支起來,舌頭伸出把嘴角的口水舐去,身子往前湊了湊:“比袁紫衣那娘們兒還漂亮?”
眉頭一皺,方牧放在烈炎腦袋上的手滑落到它的脖頸上,手上慢慢用力,單憑一隻手就把老土狗提了起來,不等它哀嚎,方牧寒聲斥道:“再跟你說最後一遍,不要跟我提起那個女人的名字!”
“小爺,我錯了,我這不是忘了嘛,您大人大量,饒了我吧,等咱們報仇的時候,我變成這個模樣把她先拿個啥再殺,給您解氣。”感受到方牧身上一閃即逝的殺意,烈炎雖然知道不是衝着自己,可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四條腿飄在半空,耷拉着腦袋求饒道。
冷哼一聲,方牧把它放下,平靜下來後,神色放鬆許多:“現在還不好說,不過再過幾年,絕對是傾世佳人。”
“嘿嘿,那還等什麼,咱們快走吧。美 人兒,我來啦!”帶着一臉色急的猥瑣笑容,烈炎彷彿忘了方纔的事情,站起身來就要往外走。
方牧沒搭理它,低頭想了想,自己在城隍廟裡休息了三天,按照福伯的辦事效率,劉家那檔子事應該早已完結,靈兒如果安頓下來,那也該去看看她了。前幾天因爲匆忙,蘇藏鋒的事情也沒有處理,該去把他叫出來問問,那件事情關係到自己來青嶽城最大的目的,不能忽視。
站起身來,抻了個懶腰,方牧臉上重新掛上笑意,擡腳踹開擋在眼前的烈炎,一邊往外走一邊吩咐道:“你去蘇府把藏鋒那小子叫出來,然後來落霞閣找我,到時候我會把那個小美 人兒介紹給你的。”
“好嘞,我這就去。”有了動力,烈炎一掃先前哭喪模樣,四腿齊奔,不多時便不見了蹤跡。
烈炎仗着一身畜生皮囊,再加上刻意地討好一下蘇府的侍女,很輕易地就得到了進出蘇府的“特權”,相比起這一點,方牧這個只有蘇藏鋒知道的師父就差得遠了。蘇家老爺子絕對不會想到,自己那個連續四年在家族評測臺上給自己丟盡顏面的兒子,竟然會偷偷找了一個賣脂粉的做師父。如果他知道了,方牧有理由相信,自己絕對會被蘇老爺子從烈炎每次進入蘇府鑽的那個狗洞中扔出來,順帶
着贈送幾十皮鞭。
就算方牧如今元神恢復了一點,修爲也因此提升到了九品玄氣,可是作爲青嶽城三大家族之首,蘇家單是黃階靈士就不下數十,想要對付方牧,九牛一毛足矣。
很快,方牧也出了城隍廟,徑直前往落霞閣。
方牧不是烈炎,會色 欲薰心,他很清楚自己如今的狀況,一個整天在城門叫賣胭脂,修爲不過五品玄氣的傢伙,怎麼可能會被小仙女兒一樣的她看上,還開口就要自己包養她?也正是因爲這一點,讓他不得不對那個叫靈兒的丫頭起疑心。第一次見面方牧就已經在懷疑了,當時靈兒施展的身法絕對不可能是青嶽城中的這些低等世家能擁有的玄法。
可是方牧又實在想不出,這個丫頭跟在自己身邊有什麼好處?
撇嘴一笑,方牧手掌輕拊了一下無名指上的戒指,一個小丫頭而已,就算是扮豬吃老虎,也不過是一頭小母豬,如何能是自己這頭大老虎的對手?
何況自己既然付出這麼多包養了她,不做點什麼豈不是對不住自己損失的那些銀子?要是再被人認爲是那方面能力不行,可就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了。
“方牧啊方牧,你可真是個禽獸!”自言自語着,方牧轉身拐進一條小巷,嘴裡又哼起了某首標誌性的跑調歌。
落霞閣在青嶽城中算不上是最奢華的所在,同樣處在城中央的黃金地段,論大氣它不如蘇家天香宮,論格調它不如林府鬆翠樓,但是如同一位嬌羞少女立於衆多美豔少 婦羣中,落霞閣的聲名在城裡的上流社會絲毫不比其餘兩處差。
許多人都以能進入落霞閣而產生那麼幾分被認同的得意,再加上落霞閣據傳聞有一位堪稱食神的大廚,更讓城中名流趨之若鶩。
奈何落霞閣只對少數人開放,凡是有資格進來的客人,無一不是在青嶽城跺跺腳都震三震的角色。
這幾日裡青嶽城中各大家族議論最多的,便是某位讓落霞閣關門大吉,並且住進此間的神秘女子。
這位女子姓名不知,年齡不詳,自從搬進來之後,就再也沒有出來過,平日裡都是侍女下人打理落霞閣,有心人買通一些婢女,可也沒套出任何有用的信息。
神秘總會引起更大的好奇心,尤其是當他們得知這位神秘少女就是閹了劉家三公子,胖揍萬家大少爺的罪魁禍首之後,原本以爲萬劉兩家很快就會來拆了落霞閣,可是一連等了幾天,劉萬兩家都沒有任何動靜,這就不得不讓衆人起疑了。
這位神秘少女究竟有什麼能量,居然能霸佔落霞閣,還嚇得劉萬兩大家族受了欺負仍舊屁都不敢放一個?
誰能想到,真正有這麼大能量的,不是那個住在落霞閣的少女,而是如今正在穿街走巷,嘴裡唱着粗鄙歌調的某位胭脂男。
方牧其實也是被騙了,當初靈兒只是跟他說自己打傷了劉家公子,可這傷也着實嚴重了些,若不是劉家老爺子不止這麼一個兒子,偌大一個家族可能就要斷子絕孫了。
這樣的傷,可就不是錢能解決得了的了。
這幾日方牧一直在城隍廟休息,並未見到福伯,所以仍舊矇在鼓裡,否則以他的吝嗇脾氣,知道福伯爲了此事花費多少的話,非
得當即氣得元神崩裂不可。
很快繞到落霞閣的後門外,方牧也不跟衆人打招呼,體內玄氣催發,腳下一動,身形剎那間拔地而起,再落下時已經到了落霞閣二樓的窗外。
落霞閣的侍衛分佈在落霞閣各處,方牧原本是打算假扮盜賊試試自家這些侍衛的水準,可是直到他打開窗子,都沒有見到一個人影。
臉色漸漸下沉,方牧默然不語,跳進落霞閣內便往頂樓潛行。落霞閣頂樓是這裡最好的地方,方牧留下這裡原本是要作爲接待貴賓的所在,可是直到關門,都不曾對外開放過,他知道,福伯定然會將靈兒安排在這裡。
很快,方牧沿着紅木樓梯上了頂樓,可是還沒等他靠近,就聽“吱呀”一聲,頂樓的房門自動打開了。
一道身影飛快地衝了出來,在方牧反應過來之前,猛地衝進了他的懷裡,手腳如同八爪魚一樣纏到他的身上,一道少女的體香隨之傳進方牧的鼻中。
“你終於來啦。”
聲音依舊是那麼嬌囀,從耳畔響起,帶着一股熱氣,正是靈兒。
方纔身影一出現,方牧的身體就緊繃了起來,等到靈兒開口,他才認出人來,雖然努力站穩,可他還是被撞地向後一仰,本能的伸出手把懷裡的人兒抱住,誰知這一抱,方牧卻恰好將手印在靈兒的屁股上。
腦袋放在方牧的肩膀上,感覺到屁股上傳來的熱力,靈兒粉 嫩的臉“唰”的一下變得通紅!
“嚶嚀!”一種怪異的感覺瞬間傳遍全身,靈兒忍不住嬌 喘一聲,整個身子軟在了方牧的懷裡。
反應過來之後,方牧也發現了不妥,正打算將手收回來,可是此時靈兒將重量全部放到了自己身上,若是放開了,她非得掉到地上去不可。
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方牧一時愣在那裡,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越是緊張,身體就越是敏 感,方牧努力抵抗靈兒喘氣時吹在自己脖頸上的熱氣,可越是不想,某種感覺就越是強烈,終於,萬分不情願中,方牧苦練十數載的擎天一柱再次發威,並且一舉擡到了靈兒的翹 臀上。
“嗯……”靈兒怎麼會不知道忽然碰到自己的是什麼東西,奇異的感覺再次出現,這一次她是徹底沒力氣了。
麪皮漲紅,方牧感受着自家那東西越發昂揚,心中怒其不爭,卻也無可奈何。耳中傳來靈兒的低喘聲,方牧只覺腦袋一熱,兩隻手不聽使喚地抓了一下。
好軟啊!
心中一陣大呼,方牧這次可沒敢喊出來,隨着耳畔又一聲醉人慾仙的喘息聲響起,方牧強忍住進一步禽獸下去的衝動,卻不料就在這時,一陣腳步聲忽然傳來。
“啊!”三個聲音同時大叫,方牧急忙轉過頭來,發現紅木樓梯上,不知什麼時候烈炎和蘇藏鋒已經站在了那裡。喊聲正是從他們兩個和忽然從自己身上跳下來的靈兒口中發出來的。
“你們……師父……這是……”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蘇藏鋒瞪大眼睛,半天沒說出句完整的話來。
烈炎一張狗臉上驚訝的表情格外誇張,頓了許久,他才眨了一下眼睛,看了看靈兒,又望了望方牧,半晌說出一句:“老大,你真是禽獸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