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再不捨,再心痛,她也不會與人共侍一夫的。
思及此,杜笑竹覺得自己這也是庸人自擾了,現在她與楊修寧正是熱戀當中,想這些做什麼,只要堅守本心,其他的等真的發生了再說好了。
而看尚老闆娘這樣,雖然杜笑竹挺爲她可惜的,但這是她自己的選擇,別人又能說什麼呢?
而這會子功夫尚老闆娘已經恢復過來,又是那個八面玲瓏的女掌櫃了。
只聽她吩咐小夥計備馬車,自己則把楊家寶抱進懷中,給他拿糕點吃。
小傢伙一口一個尚嬸嬸,把她哄得那叫一個開心,就連她相公也不禁頻頻朝這邊看來。
小夥計手腳麻利的套好車,尚老闆這才發現剛剛同杜笑竹一起來的琴月不見了,不禁問道,“你家琴月姑娘呢,剛剛不是還在嗎?”
杜笑竹也只是莞爾一笑道,“稍等片刻,馬上就來。”
說話間,尚記門車便又停了一輛馬車,只見車伕的位置並肩坐着兩人,一人清冷,一人溫潤,而馬車剛停下,便見琴月打開車門就着皇甫逸的手,從上面一躍而下,笑盈盈的朝着鋪子而來。
尚老闆娘這纔回過味來,不禁轉頭看向杜笑竹,敢情她是看出來了,這才讓琴月去叫了車來。
這趕車的其中一人她到是認識,應是杜笑竹的相公,只是另一位後生卻是面生,看起來雖與杜笑竹年紀相仿,但從那舉手投足間便能看出這人一定出身非凡。
可不像是,專門給人趕車的車伕。
杜笑竹見尚老闆娘在打量皇甫逸,也不瞞他,只道,“那是我給家寶請的先生,姓黃。”
尚老闆娘看子杜笑竹一眼,欲言又止,似是想說什麼,但最終卻沒有說出口。
而皇甫這個姓氏在當今是太過特殊,杜笑竹自從那日從楊家村給楊寡婦過完生辰回來後,便囑咐,琴月和家寶,以後不許叫皇甫先生,而收叫黃先生了。
這兩娃子到也聽話,也不問原由,杜笑竹說什麼,他們二人便統統照做便是。
而皇甫逸多少也能猜到些杜笑竹的用意,反正他們怎麼叫,他便怎麼應,從未出聲反對過。
當琴月帶來的馬車停在尚記門口時,便有人臉色不好看了,剛剛還說人家是想蹭馬車的,結果人家根本早準備好了馬車,這可不就是在打她的臉嘛。
只見那女子狠狠的瞪了杜笑竹一眼,而後又一臉委屈的看着那個男人。
尚老闆娘覺得解氣,出發的時候也沒上自家的馬車,直接提着自己準備好的小包袱,上了杜笑竹的車。
與其看那兩人在自己面前作嘔的秀恩愛,到不如和杜笑竹一路說說笑笑的開心。
而杜笑竹之前讓琴月回家,讓影煞弄輛車來,原來她是想着影煞一定會趁機一起過來,畢竟就算自己同尚老闆娘一道去縣城,影煞也會暗中相隨,到不如趁機跟在明處方便行事。
只是,讓她沒想到是影煞會把皇甫逸也給帶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