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去一身的疲累,當杜笑竹穿好衣服,拉開門準備將水倒掉。
卻發現,不知何時楊修寧已回到院中,見她這邊開了門,便二話不說進屋端起澡盆去倒水。
只是當再次與他擦肩而過時,杜笑竹卻知道,這與剛纔已經不是同一人了。
原本就有幾分鬱悶的心情,更加鬱悶了,看着去而復返的人,杜笑竹卻沒有任何要詢問的心思了。
累了一天,躺到牀上,杜笑竹還以爲自己會很快睡着,可是在數了無數遍羊後,杜笑竹終於認清事實。
她,失眠了!
她不明白,她那個便宜相公究竟是什麼意思。
從他的表現上來看,明明就知道自己已經發現了他們兩人玩的掉換身份的把戲。
他不曾要挾她不準透露,好像也不怕她說出去一般,但爲何又要一而再的試探。
她對他們想做什麼?或在做什麼不敢興趣好乏。
杜笑竹也不知在牀上翻滾了多久,才漸漸睡去。
許是身體真的累了,這一覺便睡的比昨日還晚,至到辰時初才醒過來。
只是,今日少了李家那兩人,到是清靜不少,雖說她起來晚了楊寡婦這臉色確實不太好看,便到底沒說什麼難聽的。
到是楊小妹看到她起來,一臉興奮的圍着她打轉,還嘰嘰喳喳的問她什麼時候教她們認字和針線。
“吃過早飯吧!”杜笑竹一邊洗漱一邊回她。
這雖才初夏辰時卻是太陽已經老高了,杜笑竹回屋收拾衣服出來洗,發現楊修寧的衣服並不在屋中,而是已經洗好晾在了院中。
杜笑竹還是用不慣這原始的皁角,覺得去污能力不是很好,便想着這皁角的原料好尋,便琢磨着以後有機會自己做上一些。
杜笑竹洗好衣裳回來,楊寡婦已經把早飯做好了,幾人上了桌,卻發現獨少了楊修寧一人。
她本不想問,只是楊小妹爲了討好她,不用她問便主動開了口道,“二哥去打獵了,娘說這兩天收麥子,活計重,也見些油水才行,便讓二哥抓些獵物回來吃。”
杜笑竹聽她這麼說到是有幾分瞭解,小時候家裡窮,平時也少見葷腥,村裡的家家戶戶也和他們家差不了多少,除了逢年過節,這農忙的時候卻也是吃的比平時好些。
畢竟要扛那些重活,沒點油水也是做不動的。
只是這便宜婆婆到是會算計,兒子會打獵,就連這點買肉的錢也能省了。
不過,說到這野味她也確實還是有些饞的,畢竟前世家養的到是吃過不少,這野生的就沒這個福氣了,大多都和保護動物掛上鉤,她是警察當然不能帶頭幹這種違法犯忌的事,當然是沒機會償到了。
想到中午能一飽口福,杜笑竹不禁有些口水氾濫了。
這吃過早飯,楊寡婦也不讓她收拾碗筷,只打發她去教兩兄妹認字去。
楊修武有些不太樂意的拿出昨天杜笑竹給他的一疊紙,杜笑竹讓楊小妹去廚房尋了兩根筷子粗的樹枝,削尖了一頭,讓兩人一會在地上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