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修武憋着一口氣退回院子裡,心裡卻不服坦,明明就是他大嫂不好,搞出這麼事來,怎麼到最後孃親還要打他。
更何況,又不是他想看到大嫂那個樣躺在院子裡的。
誰知道她是犯了什麼毛病,竟然有屋子不睡服了衣服躺院子裡,還以爲他想看不成,他還怕髒了眼睛呢。
還有他孃親剛剛說的,若是這事鬧大了他就要娶那個女人。
楊修武越想越不服氣,憑什麼啊,自己就算不是什麼青年才俊,但長的又不差,現在還跟着二嫂學做買賣,等以後掙了錢想娶什麼樣的女人不行,偏偏要撿他大哥的破鞋,再想到早上在院中看到,想想就覺得噁心。
楊修武罵了聲晦氣,就回了自己的房間。
而杜笑竹根本就沒想到事情會朝着這個方向發展,按以往的情況,楊家最先起身的絕對不會是楊修武,那懶貨畢竟是全家人都起了才起身,可偏偏他今天起了個大早,就撞上了這麼個事,也只能算他倒黴了。
而此時小楊寡婦正在糾結着,她那頭髮,還沒什麼感覺,不過一會可就有她好受的了。
杜笑竹可沒忘了,昨晚那坑貨可是麻袋裝的人,若她沒記錯這楊家的麻袋前段時間可都派上了用場——裝麥穗。
杜笑竹僅是想想便覺得混身癢痛的難受。
而這邊小楊寡婦看到楊小妹,毫不顧忌的嘲笑自己,更是氣得渾身發抖,臉色鐵青憋着氣,若不是婆婆在這,她都恨不得撲上去和她打一架。
只是突然小楊寡婦似是想到什麼,竟也不管楊小妹的嘲笑,扯着楊寡婦的袖子道,“娘,是她,一定是她害我!”
楊寡婦不知道她這又發什麼瘋,以這她說的是楊小妹,不禁開口罵道,“瞎胡咧咧什麼?誰害你了!”
小楊寡婦看到婆婆這樣,也知道她是誤會了,死死的扯着她的衣袖道,“娘、娘你聽我說,是小傻子,一定是小傻子,昨晚就她一個人不在家,然後我就成這樣了。”
說着還分出一隻手來摸着自己頭髮,一臉的痛不欲生。
她這個樣子,還怎麼出去見人啊。
楊寡婦聽她說的不是楊小妹,火氣到消了幾分,但想到早上楊修寧的話,還是道,“不可能,昨天她回來晚了,還是二郎去鎮上接的。”
聽到這話,小楊寡婦更是一陣心冷,昨天,小傻子進城了,她以爲自己尋着機會了。
她原本就思慕楊修寧,自從相公去了,婆婆也有意將他們湊成一對,沒想到去橫插進一個小傻子。
和二郎一起下地,他也沒像往常一樣躲着自己,甚至還主動把活都包圓。
明明,明明昨晚趁全家人都睡了,自己偷偷摸到二郎房間去的,他明明在房裡的,可是爲什麼,爲什麼婆婆卻說二郎去鎮上接小傻子的,而自己卻睡在院子裡,還被人剔了頭。
一定是,一定是小傻子回來看到自己睡在她房裡故意報復自己的。
可是這話讓她怎麼說得出口,要是讓人知道她不知廉恥伺機跑到小叔子房裡勾引小叔子,還不得拉她沉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