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楊小妹對於楊修武的偏幫就理加不滿意了,這明明就是事實,三哥不信自己就罷了,還幫那個小賤人,把她這個親妹妹置於何地。
不禁‘噌’的一聲,從凳子上起身,指着琴月的鼻子道。
“我胡說,她要真是二嫂的義妹,家寶怎麼不叫她姨,而是叫什麼琴月姐姐,都認了親了,輩份總不能亂了輩份吧?”
說着又低頭看着,被他們吵得一臉懵圈的楊家寶,示意衆人她可是有證據的,而證據就是楊家寶。
楊小妹這話到把楊家人都給說愣住了,她說的好像也有道理。
而琴月知道自己的身份,杜姐姐是說過讓她叫姐姐,也曾當着蔣家人的面說自己是她的妹妹,但她自己更清楚,自己是杜姐姐花十五兩銀子買來的,是以聽到楊小妹的話卻不能反駁什麼,只能低着頭垂淚,因爲這是事實。
看到這樣的琴月,楊小妹知道自己一定是說對的了,於是更加得意的一擡下巴道。
“你們看吧,我沒說錯吧,她自己是不是個丫頭,自己還能不清楚?”
雖然楊修武也知道,楊小妹說的很可能事實,但再一看不爭不吵,一幅認命樣的琴月又忍不住爲她爭辯兩句。
“楊小妹,我警告你別在瞎說,你該知道二嫂的脾氣,她說過的事便不會改變。她既然當着孃的面說琴月是她的妹妹,那便是絕對算數的,我勸你最好別整天到晚聽別人挑撥,至於輩份的事等二嫂回來再說。”
“你就知道二嫂二嫂,二嫂什麼都瞞着你們,你們知道什麼,要不是王萌告訴我,你們能知道她就二嫂買的下人嗎?二嫂不過是自己呆在鎮上享福,不肯接我們過去,才這樣瞞着而已,自己都用上下人了,還說什麼義妹,不過是個藉口,怕我們知道她現在多有錢罷了。”
楊小妹心有不甘,依然不依不饒,不僅指着琴月一口一個下人,更是連杜笑竹也一起編排上了。
便是如此還覺得不夠似的,更是冷哼一聲,將自己的揣度也給說了出來。
“說不定好哪天,她就在鎮上買了宅子,奴僕成羣的伺候着,過着大戶人家夫人的生活,卻將我們丟在這鄉下地方。”
原本這兄妹倆吵起來了,楊寡婦雖然對楊小妹的言詞多有不滿,但也沒有說什麼?只拉着琴月的手拍了拍以示安慰,她天天在鎮上與他們在一起,她知道杜笑竹是如何看重這丫頭的,也知道她有多懂事,就像三郎說的,以杜氏脾氣既然說了收琴月做妹妹,還給她改了姓氏和名字,便不會不算數。
她也是真心心疼這丫頭,只希望她別把小妹的胡攪難纏放在心上。
可當楊小妹一再提及王萌,知道這一切都是王萌告訴她的時候,楊寡婦也是火了。
自己都警告過這丫頭多少次了,讓她離王家的人遠點,那一這有根本就都不是什麼好東西,特別是王萌那個心要深沉的丫頭,她怎麼就是聽不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