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笑竹稍稍回憶了一下,把小楊寡婦說過的話簡單的梳理一下,從中提練了比較重要的信息後,才與楊修寧道。
“她說,‘就算家寶是男孩我也不會爲楊修文那個男人守一輩子,想阻止我改嫁連門都沒有。’”這無疑是暗指家寶的是男孩是女孩直接關係到她是否要守寡一樣。
而另一件讓杜笑竹比較在意的便是,小楊寡婦在說起楊修文時的表情和態度,本是少年夫妻又是親表兄妹,但她提起亡夫不緊沒有半點眷戀,而更多的卻是怨恨。
“還有就是,楊修文去參軍的事好像也有什麼隱情。她說‘楊修文去參軍是因爲他自己不想活着,他覺得自己噁心。’相公你知道在楊修文參軍之前,他身上到底發生過什麼事嗎?”
杜笑竹覺得可能是這夫妻二人之間可能發生過什麼,或是楊修文身上曾經發生過什麼事?
“不太清楚,以往我經常出去打獵,而且每年都會回師門一趟,來回也要近兩個月時間,一年內真正留在楊家的時間不出三個月,而且大部分時間都會上山,對於楊修文的事我也不是很清楚。”
對於楊修文的事他的確不是很清楚,也不是很關係,能讓他聽到關於楊修文的事的時候,便是楊寡婦伸手找他要錢,或是囑咐他多打些獵物,因爲楊修文讀書要交束脩、寫字要筆墨,結交朋友要銀兩,成親要聘禮。
所以楊修寧在聽到關於楊修文的事時,基本上都是和銀子有關,再無其他。
本來杜笑竹也沒抱什麼希望,畢竟相公那不愛理人的性子,估計也不可能知道些什麼,她也不過是隨口一問而已。
但聽到楊修寧剛剛的話,她到是豁然開朗,相公不知,或許另一個人會知也不一定。
不禁將目光定在楊修寧的臉上,打量了一圈才道。
“那相公你離開的時候,是不是都是影煞代替你呆在這裡的?”
楊修寧本還疑惑小媳婦爲何突然盯着自己的臉看,原來她是想到了另一張臉啊。
事實如此,楊修寧也是點點頭,輕哼了一聲。
“嗯!”
見楊修寧點頭,杜笑竹心裡也抱着一絲期待的問道。
“那這麼說,他有可能會知道?”
“也許吧!”
楊修寧也不確定,畢竟,若真有事發生,影煞會同他說的,但從未聽影煞說過的事,他也不敢保證他就一定知內情。
“明天去問問他。”
楊修寧到不是不能現在把人叫過來,畢竟影煞只是被他留在鎮上而已,並沒有離開多遠,只是現在時間晚上,若是再這麼一折騰,只怕小媳婦就沒法休息了。
何況這事也不急於一時,就沒必要如此着急了。
“好!”
杜笑竹聽罷也覺得是這個理,便也很爽快的應下了。
而除了楊修文的事外,而小楊寡婦的另一句話就很好理解了,只聽杜笑竹道,“你說大嫂之所以瞞着不讓楊家人知道家寶是男孩是不是和改嫁的事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