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導語:這個……好像是傳說中的?想說犯賤對吧?沒錯,本大爺願意,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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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投入到對付光明帝國和三帝國的那些戰鬥力,越來越多的結束了戰鬥,趕了過來,追趕的多了多少不提,前面越來越多的阻擊卻必須正視,尤其是趕過來的,越來越多的,擁有風之力的敵人……
徐離盈月脫離後,神龜堅持了沒一會,一片寒冰球撞上他的重甲,把他破爛不堪的胸甲隨寒冰一起,炸成一片紛飛的碎。
三把劍,架在他脖子上,神龜配合的坐下,以示不做反抗,實際上他也沒有力量再反抗了。
沒有了他這個屏障,追風吟唱和自由之槍頓時左支右拙,很快追風吟唱的大腿被掠過的晨欣公主一劍砍傷,身形失控的瞬間,立即被一團戰士的三把劍架在脖子上。
一圈圍攻的破壞之刃戰士衝自由之槍大喝道:“還不投降?”
自由之槍一聲嘆息,鬆開了手裡的長槍。他的僱主也是徐離盈月,追風吟唱也是不能得罪的,神龜是徐離盈月的貼身傭兵,自由工會是靠三帝國吃飯,他一個都不能不管。現在追風吟唱也被拿住,他一個人頑抗也撐不下去,不過是自討苦吃而已,還有什麼戰鬥的必要?
只是,想到一世英名,終於在今天當了降兵,感情上說不出的受創。
三帝國方面最關鍵的人拿下了,但是,逃了一個。
晨欣公主一聲喊:“戰光!”
縮小化的光獸嗖的飛過來,體形迅速漲大到能容她坐上,緊接着,追心之家突圍的方向而去。
一團除了留下收拾的外,全都乘坐黑烏跟隨追擊。
光明皇后被王啓救走,聖光也被救,現在連三帝國的徐離盈月也上了心之家的光獸。今天破壞帝國的行動是大獲全勝,還是糟糕的無顏面對破壞皇帝?最終的結果,就在於能否攔下心之家了!
形勢分明,心之家當然也憋足了勁,拼命的沖沖衝!
這時候不拼命,難道等死麼?
孤遠控制心之力,維持着一貫的冷靜,形勢越緊張越需要如此。周圍敵人試圖飛躍過來的次序,如何操縱心之力對他們的影響,這些都不容出錯,他錯了,瞬間能夠衝過來的敵人少則七八個,多則十幾個!
而這時,周圍戰場上,那些被纏住的光明守護戰士,還有三帝國的傭兵,陸陸續續突圍失敗被擒的越來越多。
阿凱帶領的帝之右手所屬的戰鬥團隊,接連拿下了三帝國方面三十多個人,只剩下追風吟唱直屬的傭兵團。
突然,過來了一個蘭王府的戰士,傳令說:“心之家劫走聖光,請凱團長立即增援攔截!”
阿凱沉默了三秒,問了心之家此刻大致的方位,然後說:“本團沒有攔截的位置優勢,理所當然優先於眼前的作戰。”
“凱團長這是什麼意思?攔截心之家是重中之重!而且這是蘭王的命令!”
“帝之右手直屬陛下,陛下的命令是協助晨欣公主,沒有公主的命令,那麼行動就取決於我個人對形勢的判斷。”阿凱回答從容淡定,那人冷哼說:“這件事情我必將如實記錄,有理由質疑凱團長對戰局的判斷力!”
阿凱點點頭,沒有多餘的話說。那人走後,他的副團長,忍不住說:“團長,我認爲如果採取這條路線,攔截的機會很大。”
“既然不是絕對,我就有理由堅持判斷。”阿凱沒什麼特別表情的說着,經歷這麼多的磨練,他已經不是過去的阿蒙,他成熟的太快,融入破壞帝國的規則也很快。所以,除非萬不得已,否則他不會公然叫喊着他就是在徇私,就是不願意跟王啓動手這樣的話。
激情燃燒的爲情義而死固然能感動別人,可是對於自己的人生,卻並不聰明,最現實的幫助是既不必毀滅自己,又能夠助益朋友。
“儘管我認爲團長這麼做,很可能是顧慮本團的名聲,做法雖然過於謹慎,可是,我仍然願意相信團長的判斷。”那副團長不知道阿凱跟王啓的私交深度,也並不以爲僅僅因爲朋友會讓一貫以帝國利益爲上的阿凱徇私,於是自然而然的認爲,他是顧慮心之家的威名。
另一個副團長聽見,力挺阿凱的決定,表態說:“作爲草根,我們已經走到破壞帝國戰士的頂尖位置。我認爲團長替大家的考慮很正確,我們並沒有可以作爲依仗的優勢確保能擋住心之家,我們所處的位置也決定了——不需要像過去那樣不要命的戰鬥,而是應該在穩固聲名的基礎上,追求更高的榮譽和威名,把握小、而風險大的戰鬥,能免則免。”
阿凱沒有解釋,也沒有認可這些話。因爲,他並不願意欺騙一起拼命的這些、親密的團員,但又不能說明真相,也就只能沉默。
阿凱作出了屬於他的選擇,而這時,另一個人,也做出了自己的選擇。
收到了約定新號的空之主宰團長——暗刀。
他把團長的徽章摘了下來,丟給副團長之一,也是跟他交情非常深厚的朋友,當然,這個人本來也是空之主宰裡威望僅次於他的人,在當初剛成立的時候,團裡給他朋友面子而來的人,數倍於給他暗刀的人。
不管從哪個角度說,這個人都是新團長的最佳人選。
“今天開始你是團長,團名前面的帽子可以摘了。”暗刀振翅就要走,可是,轉眼被空之主宰的人圍住。
拿着團長徽章的那個空行者盯着他,很生氣地說:“早看出你有心事,是什麼事,你得說。
‘什麼爲了不牽連別人,爲了大家好,所以理所當然自己去扛’之類的,想都不要想!別玩這麼噁心的套路,我會反胃!”
“靠……”暗刀罵咧着,笑了,掃了一圈周圍空之主宰的熟悉面孔,開口說:“好!簡單說,今天破壞帝國要拿光明帝國的聖光交換好處,實際上未必是真交換,不過,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聖光是我從小喜歡的女人,雖然早已經決定放棄幻想了,但是——沒錯,我是犯賤,雖然沒念想了,卻仍然不可能對於這件事情袖手旁觀。說完了,讓路!”
空之主宰的一羣空行者們,許多人都笑了,他們不需要對暗刀畢恭畢敬,因爲空之主宰就不是有規矩的團。
暗刀的朋友笑的最大聲,暗刀脾氣很不好的罵說:“滾開!要笑慢慢笑,我他媽的趕時間!”
“空之主宰成立的時候說過,大家沒有誰怕誰,也沒誰加入是爲了當別人的跟班,誰厲害誰當團長,誰弱就自動出主團。我們都是孤行者,高興做什麼就做什麼,我反正樂意幫暗刀,至於你們,我管不着,團長誰當你們自己選!”他說着,把代表團長的徽章丟了出去,一時間,那枚徽章懸浮在他們之間的虛空,轉動着,久久,纔有一隻手伸過去,抓住。
“我在破壞帝國,不想去別處。你們既然不能在這混了,破壞帝國的空之主宰分部以後交給我!至於你們兩個,空之主宰看實力說話,你們愛幹嘛幹嘛,但這總團長和副總團長的位置,肯定還是你們。”拿着徽章的孤行佣兵說完了,也不囉嗦別的,輕輕拍動翅膀退飛。他不會參與暗刀犯傻的事情,但他眼裡,實力最強的暗刀仍然是頭。
暗刀笑了,指着那人說:“就得這樣!我們孤行佣兵不玩友情羈絆那一套,高興,願意最重要,趕緊的想清楚,該讓的讓,吃飽了撐的想找刺激的就一起走。”
有了表率,又有了暗刀這番話,本來猶豫的孤行佣兵們,也都做出決定。
大半飛開,這些都是在破壞帝國加入的,雖然說是孤行佣兵,但大多都有國界,基本都是出身的家族關係,總還有牽掛,所以不能離開破壞帝國的勢力範圍活動,更不能做違背破壞帝國利益的事情,這類肯定是不能陪暗刀瘋狂的。
“空之主宰說好了是爲了讓宇宙知道我們的威風!破壞帝國已經沒有什麼長臉的機會了,眼前這麼牛哄哄的露臉機會我怎麼可能錯過?”
“我們就是怎麼猖狂怎麼來,跟破壞帝國的頂尖戰鬥力羣對着幹這麼囂張的事情,心之家都敢幹,我們最拽的空之主宰怕毛線?”
“我沒你們那麼威風霸氣啊!就是家裡老頭來了幾封信,說母星剛信奉光明帝國,讓我別在破壞帝國瞎混,現在正好有表現棄暗投明的機會,我正好給老頭子個交待咯!”
……
各有各的理由,最後飛到暗刀身邊的,仍然有十七個之多,這些人的想法也都特別真實,沒誰把什麼友情之類的詞掛在嘴上,儘管他們的決定,本來就是充滿性情中人的特徵。
沒有熱淚盈眶的誓言,也沒有對於選擇不同的互相指責或鄙夷,揮揮手,兩羣空行者們互相道別。
“頭,活着把聖光救走就是特別長臉的事,破壞帝國的分部,有我們夠了。”
暗刀笑着擡手,首先發動空之翼的力量,飛入時空通道。
後面那些人緊隨飛入的時候,紛紛擡手算道別,有人說:“看着我們跟頭怎麼繼續威風,視破壞帝國高手於無物,空之主宰華麗救走聖光!草,想着就熱血沸騰,這纔夠炫酷拽!”
“我們等着!”留下的人,只有這種簡短的祝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