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夏涼,盛夏涼風的夏涼。
今年21歲。剛剛大學畢業。在深城一家知名私企工作,所屬設計部。是一名ui設計。
在外人看來,一畢業就能進入這麼一家大公司上班的我是前途無量的,但其實他們不知道,暗地裡我在深城最大的娛樂城午夜花裡做陪酒小姐。
一年前,一直都很老實本分的我爸突然在外包了一個小三。還傻不拉幾的被小三騙光了身家。房子車子和存款都沒了不說,我弟還因爲跟小三吵架被小三叫來的人打進了醫院。
我弟身體本來就不好。像林黛玉似的羸弱,結果現在被人這麼一毆打。差點兒就死了,幸好搶救及時,才得以保住一條命。
而小三在打完人之後,就帶着我家所有的財產跑路了。連給我弟的醫藥費都沒留下,這讓我家的經濟負擔更重了,一時間。我家欠了很多外債。
債主們天天堵在我弟的病房門口要錢,還說如果不能按時還錢給他們就要拔我弟弟的輸氧管。這樣的情況讓我很難受也很害怕。爲了儘快還清家裡的債務。我尋思着我酒量還不錯,便偷偷跑去午夜花應聘,成了一名陪酒小姐。
做陪酒小姐是一條來錢很快的辦法。在當時的情況下。我覺得我沒得選擇。
不過我也給自己設了底線:堅決不出臺。
要知道,當時的我才20歲,連戀愛都沒談過,更別說和男性親熱了。雖然我現在已經走進了歡場,但我還是很想爲自己保留點什麼,爲自己未來的愛情保留點什麼。
但我沒想到,我的底線,竟然這麼快就要被打破了。
週五,我正在化妝間裡化妝,麗姐火急火燎的從外面衝了進來,拉着我就往外走,“今天人手不夠,五樓天格包廂又來了一羣難伺候的主,麗姐看你長得漂亮人又機靈,你委屈一下,幫我頂會兒!”
“啊?!”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被麗姐推進了包廂裡。
而麗姐在把我推進去打了個招呼後,馬上閃人離開,獨留我傻站在門邊,不知所措。
雖然包廂裡的光線很暗,再加上我近視眼忘了戴眼鏡,一時半會兒並不能看清楚裡面都坐了誰,但憑以往的經驗判斷,這裡面的人一定不是難伺候,而是非常難伺候。
娛樂城裡的包廂也是分等級的,從字面意思上來看,也知道天格包廂是級別最高的。我雖然來這裡的時間不長,之前也從沒進過天格包廂,但聽其他資歷較深的小姐說,這個包廂裡的客人,除了變態的有錢以外,還變態的喜歡玩弄小姐。而被玩弄的小姐,除了順從,別無選擇。
我看着眼前幾個模糊的人影,有些害怕的吞了吞口水,心裡想逃又不敢逃,糾結了兩秒鐘後,還是硬着頭皮走到包廂中間,像往常一樣,殷勤的給客人倒酒。
此時的包廂裡,除了我以外有五個人,三個男人和兩個小姐。這三個男人是誰我沒注意看,也不敢注意看,但這兩個小姐我倒是熟悉,巧巧和小芳,午夜花的兩大花魁嘛,想不熟悉都難。
我每倒好一杯酒,就被巧巧拿走。她拿着酒杯,整個身子都膩歪到一個男人身上,解開男人的襯衫釦子,把酒倒在他的胸口,任憑酒水往下流。直到酒水把男人的身前都弄溼了,她才停下來,並仰着頭用撒嬌的語氣道,“對不起,人家把你身上都弄髒了,要我舔乾淨嗎?”
男人當然是吃她這一套的,還沒等她話音落下去,就抓着她的頭往自己的胸前摁。力道大的差點讓我以爲他要悶死她。
小芳看到這一幕後馬上不甘示弱的對自己身邊的男人說,“孫總,我們也玩嘛。”
孫總欣喜,馬上解開釦子,“好!隨你玩!”
但小芳推了他一下,嬌嗔道,“討厭,孫總你一點兒都不明白人家的心思。”說完,她便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我一看就秒懂了,趕緊倒了幾杯酒推到小芳面前,小芳滿意的衝我笑,拿起酒杯往自己的胸前倒酒。孫總看到這樣的場景,口水都快流出來了,還沒等小芳把酒倒完,就已經撲了過去,埋頭在她的胸前。
不一會兒,場面便異常火熱了起來。
雖然不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畫面,但我還是覺得非常尷尬,一直低着頭閉着眼睛,不敢看。
好在天格包廂裡有幾間內包廂,他們幾個鬧了一會兒後,便糾纏着去了內包廂,沒有讓我尷尬太久。
因爲剛剛一直在注意他們四個的行爲,完全忘記了此時包廂裡還有一個人,所以他們四個一走,我馬上如獲大釋的丟下酒瓶子就跑。可我還沒跑兩步,就被人叫住。
“夏涼,你說我們怎麼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