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退開,你不是她對手!”秦陽大急。
黑衣人已冷笑着長劍圈轉,如閃電般疾刺月兒胸膛。
四級中巔峰的絕頂高手與三級上的一流高手差距極是明顯,這一劍怕是連夕嵐都未必能擋下,何況是月兒。
月兒大吃一驚,回劍要擋格,但哪來得及。
“月兒!”秦陽雙眼發紅,不要命般斜身擋在妹妹身前,右刀閃電般從下向上劃出一道妙若天成的弧線,“哐!”堪堪盪開了黑衣人的長劍,但黑衣人的長劍去勢極是凌厲,冰寒的劍氣依然在月兒的胸腹間留下一道長長的血痕。
月兒痛哼一聲,向後跌倒。
秦陽見月兒濺血受傷,驚怒交加,真氣全速注入右刀,剎那間右刀紅芒爆盛,霸道無雙的“霸刀訣”轟出,硬生生將黑衣人劈出兩丈。趁此空隙,秦陽一手挾起月兒,一手抱着小蕾,全速飛奔。
黑衣人厲害至極,硬扛了秦陽的霸刀訣,不過只緩了幾口氣已重新追了過來。秦陽小腿受傷,又提着兩個小姑娘,左手還得不斷給小蕾輸氣,輕功大打折扣,被她越追越近。
秦陽見遠處是片樹林,正要衝過去憑藉樹林來逃生,驀然間聽得前面傳來女孩兒輕輕的嘆息聲,緊接着草地上便多了一條黑色身影。
又是一名黑衣少女!
這名黑衣少女身材矮小,似乎年紀尚幼,寬大的黑色斗篷將全身都包裹起來。連臉上都蒙着黑紗,看不清相貌。奇怪的是她明明就站在草地中,卻給人一種如夢如幻的不真實感覺。似乎稍不留神就會忽略她的存在。
黑衣斗篷少女手提着一把古樸的暗紅色劍鞘淡淡地站在前面的草地上,一言不發,目光卻直直地落在秦陽身後。
秦陽用“火眼”一掃,竟無法準確窺破她的實力虛實,也無法察覺她是否有敵意,只能勉強判斷出她是四級中以上的高手。他不由暗暗叫苦,光是一個黑衣人已難以對付。現在又多上一個,想安然脫身更是難上加難。
誰知這黑衣斗篷少女竟對他視而不見,任由他從身邊跑過。待得那黑衣人逼近時,一道紅色的劍芒飛快掠起,直刺向黑衣人。
黑衣人大吃一驚,回劍擋格。
“哐!”黑衣人長劍折斷。被震得反退一步。黑衣斗篷少女綽然挺立,寸步未移。雖說黑衣人與秦陽久戰疲憊,可黑衣斗篷少女這一劍已顯示出她實力決不在黑衣人之下。
黑衣人警惕地打量着她,用“腹語術”問道:“你是何人?莫要多管閒事!”
黑衣斗篷少女沒回話,紅玉般的寶劍斜斜指着黑衣人,明顯在阻止她追擊秦陽。
秦陽暗叫僥倖,也不管這黑衣斗篷少女是何來歷,全力施展輕功奔入附近的一處山林中。
他自幼在山林裡採藥。山林生存經驗豐富,很快就憑着經驗尋到一個山洞。山洞不算大。但相當乾爽,秦陽凝神聽得那黑衣人沒追來,連忙揮刀砍下幾叢茂盛的枝葉擋在洞口,又脫下外套鋪在洞中的地上,這纔將妹妹和小蕾放上去。
月兒胸腹間的傷勢極重,一道長約尺許的劍痕從她右乳下方劃下到左腹,胸前的衣服全被鮮血染紅了。小蕾傷得更重,左胸中刀處血已凝固,胸膛微微起伏,氣若游絲,若不是秦陽不斷用真氣護住她心脈,她早已香消玉殞。
兩個姑娘都急需包紮救治,但秦陽的左手不敢離開小蕾的身體片刻,只餘下一隻手如何能救得了兩個小姑娘?
月兒失血過多,臉色蒼白至極,掙扎着要坐起來,秦陽連忙按住她,急道:“妹妹你傷得很重,別亂動。”
月兒咬緊紅脣,淚珠兒直在眼眶裡打滾:“哥哥……我真沒用……反倒連累了你。”
秦陽安慰道:“要是你不來救我,說不定我和小蕾都已死了。”
他見妹妹的傷口還在滲血,一摸身上沒帶銀針,連忙問道:“妹妹,你有沒有帶銀針在身上。”
月兒點點頭:“在我懷中。”說着想要勉力舉手去掏針囊,但她血過多四肢無力,小手剛剛提起又落了下去。
秦陽見情勢危急也顧不上什麼了,低聲道:“妹妹,我拿銀針先替你止血。事急從權,我要解開你衣服,你別生氣。”
月兒聽出哥哥的意思,她傷口在胸前,必定要解開傷口附近的衣服才能施針,她傷口極長,估計得把上半身的衣服全解開才行。那不是等於被哥哥看光?
可實在沒其他法子了。
想到反正遲早都要被哥哥看光的,月兒的臉蛋兒漲得通紅,無比羞澀地點點頭。
秦陽探手入她懷中,掏出針囊,期間自然不免觸碰到妹妹柔軟的胸部。
月兒秀眉微蹙,緊緊閉着眼眸,長長的睫毛微微發抖,感受到哥哥的手碰到自己觸感的位置,臉上頓時火熱一片。
秦陽掏出針囊和傷藥手絹,見妹妹臉紅耳赤,知她害羞至極,便柔聲道:“放心,一會兒就好。”
他飛快解開妹妹的上衣,可解到貼身小衣時卻有點遲疑,在這樣的關頭佔妹妹便宜實非他所願。他更希望這一切是發生在房間裡、兩人情熱之時,但見妹妹的傷口還在流血,只得嘆口氣,繼續解下去。
很快,月兒胸口一雙發育良好,嬌嫩挺拔如乳酪一般的雪白玉兔便再次呈現在秦陽眼前。秦陽早非是情場初哥,與星兒也親熱過多次,但第二次見到月兒這對形狀姣好、如羊脂白玉般的雪白賁起,頂端兩點粉嫩的小櫻桃上下起伏,依然不禁心猿意馬起來。與星兒的比起來固然是小了一些。但月兒的身段也較星兒瘦削些,搭配起來也極其完美。
“哥哥……”月兒等了好一會沒見哥哥動作,偷偷睜開眼睛。卻見他正呆呆地盯着自己胸前的兩團雪白看,臉蛋兒熱得要冒煙,羞惱嗔道:“哥哥!”
秦陽這纔回過神,衝她歉意一笑:“太漂亮,看走神了。”
“哼!我那裡又……又不是專門給你看的!大色狼!專佔妹妹的便宜!”月兒臉紅耳赤地丟下一句,閉上眼眸不再理他,心裡卻羞喜交集。不管怎樣。自己的身體能得到哥哥的稱讚,總忍不住會高興與自豪。
好久沒聽到妹妹這麼傲傲的語氣了,秦陽微微一笑。目光落在妹妹胸腹間那道長長的傷口上,頓時心中一凜,所有旖旎的念頭不翼而飛,他一手握住小蕾的手腕。繼續源源不斷地往她體內輸送帶着療傷功效的真氣。另一隻手則飛快地拔出銀針,連刺月兒胸腹間的幾處穴位,止住迸流的鮮血,隨後小心地用手絹拭去傷口附近的血跡,敷上傷藥。
月兒的肌膚滑如凝脂,但秦陽見那觸目驚心的傷口,心中只有無限的疼惜,再興不起半點的旖旎念頭。同時胸膛燃起一股怒火。那黑衣女人,竟敢傷他寶貝妹妹。決不能輕饒!
月兒感受到哥哥的手在發抖,睜開眼眸,見他滿臉疼惜憤怒,一股暖意涌上心頭,羞澀之意消了許多。
月兒又勉強低頭見到自己的傷口位置。
她極擅醫術,一看這傷口,就知道以後好了也會胸腹裡留下一道難看的疤痕,頓時難過起來。她咬着櫻脣,顫聲道:“哥哥……我身上多了這麼一道疤痕,你會不會覺得很難看?”
秦陽見她眼眸裡淚珠兒滾動,更加心疼,俯下去吻吻她的臉蛋道:“沒事,我先救完小蕾就幫你治好,保證不留疤痕,而且就算有這疤痕在,你在我心裡永遠都是最美的。”
“真的?哥哥莫要哄我……”月兒偷偷瞟了眼哥哥,見他不像是哄自己,這才放下心來。哪怕她平時再堅強獨立,初涉情網也難免爲了情郎的一兩句話而患得患失。
“當然是真的。”秦陽飛快撕下衣襟,勉強替她包紮起傷口,再將她的上衣拉好,掩蓋住她美曼的嬌軀。
接下來就是小蕾的傷勢了。
月兒見哥哥的臉色凝重至極,轉過頭,便發現旁邊的小蕾臉色白得嚇人,呼吸也斷斷續續,不由緊張道:“哥哥,小蕾傷得怎樣了?”
“左胸中了匕首,很嚴重,隨時有生命危險。”
月兒頓時不敢再打擾哥哥,安安靜靜地在旁邊看着。
小蕾的傷口位置更是兇險,秦陽絲毫不敢大意。對於昏迷中的小蕾他倒少了很多顧慮,加上小蕾長期以來在他心中都是個未長大的小女孩,看了便看了,他毫不猶豫便解開了小蕾的上衣。
結果剛解開小蕾的衣服,他就怔住了。
小蕾胸前兩個小饅頭居然已發育得不錯,只稍比月兒的小些,但形狀已極是漂亮,宛如雪玉般柔軟晶瑩,配上兩點微微起伏的粉嫩嫣紅,頗具少女的動人魅力,完全不是他想象中那微微鼓起的貧瘠樣子。
月兒一直擔心地觀察着哥哥的神情,見他忽然呆呆盯着小蕾的胸部看,不禁嗔道:“哥哥你看什麼呢?還不快點救小蕾。”
秦陽苦笑着搖搖頭道:“原來小蕾也長大了。”
月兒哼了聲道:“小蕾前幾天已滿十三歲了,哥哥你還當她是小孩子?”
秦陽訕訕一笑,目光落在那插入小蕾左邊胸脯的匕首上,笑臉立時斂起。
入刀太深,已完全切斷了幾條動脈,若非是有他那神奇的治癒真氣,小蕾早就死了幾回。
他沉思片刻,小心翼翼地將銀針刺入小蕾左邊胸脯旁邊的幾處穴位上,這才一咬牙,用力將匕首拔了出來。
鮮血噴涌而出,濺了秦陽一身。銀針已刺中穴道,依然未能完全止住血涌。
秦陽急忙伸手壓住小蕾的左胸脯傷口處,着手入滑膩柔軟,小蕾的胸脯被他壓得變了形,但事涉小蕾生死,秦陽哪顧不上這麼多,一心用力傷口擠壓止血。
好一會,血才勉強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