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少川從洗漱好回到臥室,看到剛剛還說等他洗完澡要給他驚喜的人,這會兒已睡成了豬。
領證前激動,領證後驚奇興奮。現在,手續齊全了,名正言順了,趁着花好月圓,正是洞房花燭的好時辰,她卻睡成了豬。
不過,領證,他也真挑選了一個好日子,在她來例假的時期。
席少川擡腳走過去,在牀邊坐下,看着牀上熟睡的女孩兒,心裡感覺有些奇妙。他現在也是老婆的人了。雖然只能幹看着卻吃不到。但,這並不影響心情。
擡手,輕輕撫過她臉頰,指腹下那柔嫩無暇的肌膚,讓人有些愛不釋手。這樣睡着的樣子,看起來就像是個孩子。不,其實她就是個孩子。
他從未想過,他會娶一個這麼小的女孩兒爲妻。不得不說,緣分真的很玄妙。而他,真不是君子。她這麼小,他還是下手了。從食髓知味到現在有癮。
想着,低頭,一個吻落在她脣上。
“晚安,老婆。”
***
b城報道出,席芳這邊很快就知道了。信息時代,有網瀏覽天下事。
看到新聞,看到報紙上那跟江信如出一轍孩子,席芳氣的差點沒背過氣去。
就男孩兒那張臉,什麼都不需要證實,直接就坐實了江信出軌的事實。讓你想自我安慰一下,自己騙自己一下都做不到。
席芳陰着一張臉,拿出手機,快速撥打江信的電話。
【對不起,你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聽到電話那頭的提示音……
啪!
手裡電話被狠砸在地上。
“江信,你他媽的,你好樣的!”咬牙切齒,怒罵。
江含站在臥室門口,看着席芳憤怒的樣子,默默把門關上走到沙發上坐下。心情不免有些沉重,果然還捅破了。其實,她爸有私生子的事,她是知道的。只是,還未等她做什麼,事情就這樣被全面曝光了。
而這突然的被曝光是意外呢?還是人爲使然呢?江含想着,不由想到……
【小含,姐姐看在你懂事可愛的份上,告訴你一個秘密!】
【我告訴你喲,你眼裡那個總是彬彬有禮,斯文紳士的少川表哥。其實,是個人形魔獸,他是個十足的變態。以後,最好是離他遠點。不然,萬一你不小心什麼地惹到他了,呵呵……他會讓你徹底見識一下人性的黑暗面。】
【他就是我童年的噩夢。讓我直到現在看到他都是渾身汗毛豎立,像看午夜兇鈴……】
這是前兩年席少瑩喝醉了,拉着她的一席話。
當時,她以爲這不過席少瑩胡言亂語的醉話。第二天在席少瑩酒醒後,她複述了一遍還打趣說,【人形魔獸?!表姐,你喝醉了這麼說少川表哥,讓他知道了,他可能要瞪眼睛了。】
當她說完這話,當時席少瑩是什麼反應?她的臉刷的就白了,眼裡那抹懼色,讓江含都不由的跟着後背涼了一下。
【那是醉話,也是實話。】
席少瑩丟下一句話,走了。江含當時一個人在原地站了良久,心裡:所以,不是酒後胡言,而是就會吐真言嗎?
認知出,頭皮麻。
她不知道席少川做了什麼,竟讓席少瑩那麼怕他。不過,凡事總有原因。自那時起,江含再見到席少川,心裡莫名的有些發怯。也因此,她很不願意席芳去管席少川的閒事。只是,席芳一直拿她當小屁孩,從來聽不進去她的話。結果……
江含看着手機裡的新聞,心頭髮緊。恰巧在席芳對商小兔說了那些不中聽的之後。江信有私生子的事被捅破。這,是巧合嗎?還是……
江含拿着手機的手緊了緊,不敢深想。
***
清晨
席少川正熟練的煎着雞蛋,被人從背會抱住。轉眸,看一眼背後,看着頂着一頭亂毛,臉蛋睡的紅撲撲的女孩兒,低頭……
小兔看了,踮起腳尖在席少川臉上親一下,“二叔,早。”
席少川挑眉,關掉火,伸手把人撈到懷裡抱住,攬着腰,看着她,“還叫二叔?”
小兔靠在他身上,整個人透着懶勁兒,“不叫二叔叫什麼?”
“叫老公。”
小兔:“老公。”
席少川:……
怎麼一點兒欲言還休,羞澀的意思都沒有?太乾脆,反而少了點什麼。
“老公,我餓了。”
席少川:“忍着吧!”
小兔聽了,擡頭。都說男人婚前婚後不一樣。可是,這也太快了點兒吧!結婚證還熱騰騰的呢,男人就完全婚後態了?
“昨天晚上我也很‘餓了’可我就忍着了,什麼都沒做。”
聽言,小兔眨巴眨巴眼,這是說委屈,還是求表揚?
席少川打開火,打着鍋鏟繼續煎蛋。
小兔看看他,隨着神爪,拉開他的睡袍,看着眼前肌理分明胸肌……下嘴!
“嗚……”
胸口被咬一口,那痛意,席少川不由麪皮一緊。本能伸手就要把人拉開時,突然一隻小舌頭在上面又舔了一下。
這一痛一酥,席少川后脊樑麻了一下,手中鍋鏟差點沒掉下去。
“二叔,你知道爲什麼我叫老公叫的這麼順溜嗎?”
“爲什麼?”席少川看着小兔一張一合的嘴巴,應的有些心不在焉。
“因爲,在你答應我求婚後,我對着你的背影偷偷練習了很久。”
席少川聽了,心口微動。
小兔抱着他,靠在他懷裡,再次說,“老公,我餓了。”
席少川:“飯馬上就好。”
這跟剛纔的‘忍着吧’還真是完全不一樣。
小兔:……
席少川看着小兔一本正經道,“我就喜歡聽好聽話,你以後有什麼要求,對我說甜言蜜語使糖衣炮彈我十有八九會答樣。不過,如果色誘的話,我是一定會答應。”
這話直白的……
小兔好笑,“我才發現,原來我老公這麼可愛。”
“不止可愛,還很性感。”
“不要臉。”
席少川輕笑,開口,剛要說話,被手機鈴聲打斷。
“你去接電話,我去刷牙洗臉去。”小兔從席少川懷裡鑽出來去了洗手間。等她洗漱好出來,看席少川站在客廳,手裡拿着電話,臉上表情很不對勁兒。
晦暗,森涼,還帶着一抹難掩的沉怒。
小兔看到心頭一跳,快步走過去,“怎麼了?”
席少川看着小兔,靜默。
小兔看他這樣,心都提了起來,“二叔,發生什麼事了嗎?”
席少川看着她,良久,開口,“封雅死了。”
封雅?誰?等等,封?!封弈,封雅?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