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木布泰安慰着吳克善說:“哥哥,不要太偏激了我相信額爾德尼本巴是個逢凶化吉的孩子,她從前做皇后的時候就很樂觀,雖然福臨要面對鄭成功和朱由榔兩股勢力,但是 咱可以安排其他人去把額爾德尼本巴找回來問清楚是怎麼回事?”
吳克善不太信任地說:“皇太后就別再忽悠我呢,我閨女上次能回來不是運氣好而是那個反賊的本事不夠高,要是落在鄭成功手裡面就不一定能活着回家了,皇上要不還我一個健康快樂的額爾德尼本巴和才根吉雅 我和滿珠習禮就在慈寧宮不走了。”
蘇茉兒不認爲吳克善在理於是懟道:“王爺,依您的意思是皇太后得隨時把靜妃別在褲腰帶上是不是,皇上得把靜主子當作最親的人是不是。皇后皇貴妃都得給靜妃讓道是不是?”
吳克善捂着胸口說;“蘇茉兒你在存心埋汰我 是不是 ?”
滿珠習禮看到蘇茉兒的手鐲就想起過去的一些往事,就對蘇茉兒說:“蘇茉兒當初你的家人被察哈爾的人殺害了是吳克善和我把你救回來的你忘了嗎?吳克善的女兒因爲被人欺凌才離家出走你都不肯相救 你安的什麼心?”
蘇茉兒被滿珠習禮懟了之後肅立在一邊,福臨不悅地說;“蘇嬤嬤以後您不要再議論后妃的事情,這件事情是朕的疏忽,朕本來就該對此事負責到底。”
布木布泰叫住了福臨:“福臨這事情可以 讓大臣或宗親代辦。”
福臨對 布木布泰說:“不,此事朕交給別人辦不放心還是 自己去的好。”
額爾德尼本巴在赤峰輾轉數日之後被赤峰的大善人唐元寶收留了,唐元寶在赤峰的生意做得生意很豐富,有織染,有紡紗還有皮具得知額爾德尼本巴曾經在科爾沁開過鞋店就希望能指導她做生意,唐元寶雖然被當地的老百姓叫作唐大善人但也是在商言商不會養閒人,見額爾德尼本巴的手還算巧慧就僱傭她做了唐氏織染的員工
唐元寶有一兒一女,兒子唐偉麒十八歲長得白白胖胖眼睛修長,女兒唐紫夏 標準的瓜子臉,粉嫰的嘴巴梳着河蚌髻身穿月白色的裙褂左手上帶着赤金的鐲子,雖然是漢人 卻有一雙渾然天成的大腳。
額爾德尼本巴對唐元寶的一雙兒女相視一笑,之後唐偉麒派人安排了他們母子的住宿之處還有給小黑和苗苗的貓窩,唐紫夏帶額爾德尼本巴熟悉了唐家織染的業務。
唐紫夏銀鈴般的聲音向額爾德尼本巴介紹道:“我們唐家常做的織染顏色主要是藍色和綠色因爲這兩種顏色是官府和民間都喜歡的顏色就這個藍色裡面我們也分深藍,寶藍,月白,玉色,紅青色,元青色,這綠色裡面分爲深綠,黃官綠,官綠,瓜皮綠,水綠砂綠,豆綠,偶爾我們也會根據買家的需要染紫色黃色 紫色我們分爲藕荷,鐵紫,真紫,紫紅,黃色我們會染金黃,柿黃,麥黃,葵黃,秋香色,古銅,米色,駝色等。不過金黃色是民間百姓的禁用色一般民間用的就是米色和麥黃色。”
額爾德本巴說:“我明白。”
唐紫夏非常認真地對額爾德尼本巴說:“我才說了我們會染什麼顏色還沒說這些顏色該怎麼染呢,您得謙虛一點才能弄懂我們織染行業的奧秘, 雖然你看起來很聰明 但是做人哪能不謙虛的。今天你先跟着章嫂後面學習怎麼染月白色我三天後來驗收你得會染色纔可以去鋪面銷售我們唐家染的布。”
擱以前額爾德尼本巴頂多聽唐紫夏說一句但是 既然現在她是來此學習技術的所以就聽從了唐紫夏的安排。
章嫂是個老實人她大嗓門但是 卻非常肯教額爾德尼本巴,三天之後額爾德尼本巴染出了第一塊月白色的布,唐紫夏看了看說:“不錯,可塑之才明天你再染幾塊寶藍和元青色的布我看過關了再讓你去鋪子裡面銷售我們唐家的布。”
大概過了九天的時間,在章嫂和大家的幫助下,額爾德尼本巴染出了寶藍和元青色,唐紫夏看到之後說:“好了你通過我的考驗了明天就換上制服去鋪子裡面出售我們的布吧。”
因爲出售唐家織染的布,額爾德尼本巴發現不少人使用的錢幣都是不太規則的劣等錢幣,一戶商戶從唐家進貨的時候給的錢差不多都是不太規範的錢幣,於是額爾德尼本巴對此生疑惑於是問來進貨的商人:“請問你這錢幣從哪裡來的?”
商人打量了下額爾德尼本巴說:“你憑什麼質疑我的錢幣的來源?”
額爾德尼本巴指着錢幣說;“因爲這個錢幣的成色不對。”
商人擡起頭對額爾德尼本巴說:“這可不是我的問題這錢從寶泉局出來的時候就是這樣的。”
額爾德尼本巴把錢幣提起來仔細看了看問;“這是江南寶泉局造的還是承德寶泉局造的?”
商人覺得不耐煩地說:“我說小妹妹,你是打聽事呢還是做買賣?你管我這錢是江南造的還是承德造的幹嘛?你以爲你是 皇后還是 公主 媽的不做生意就拉倒。”
額爾德尼本巴爭執着:“我沒說不做生意呀只是你能不能換一批成色好的錢幣 也就是我現在這樣你纔敢這麼對我說話 要是擱幾年前你要這麼對我說話不掉腦袋也得流放幾百裡。”
商人叉起腰對額爾德尼本巴說:“呀 你還跟我橫 你個小夥計 是不是不想幹了知道不知道我和唐員外是什麼關係?”
額爾德尼本巴直率的性格問道:“你和唐員外有交情就可以用劣幣嗎?”
商人聽了額爾德尼本巴的問話非常具有針對性就在商鋪裡面發了脾氣,正在打算盤的汪叔從裡面走 了出來對商人微笑着說:“哎呀,萬大老闆怎麼把您給得罪了。”
萬大老闆對汪叔;“我說老汪你們店是怎麼管教夥計的怎麼就隨便的懷疑客人使用私錢說話還很衝。”
汪叔賠禮道:“哎呀她是新來的對您不是很熟悉還希望萬大老闆多包涵。”
汪叔對額爾德尼本巴說;“還不給萬大老闆道歉。”
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頭但是在額爾德尼本巴還是小聲說了句此事不是我的錯,但這萬大老闆的耳朵非常靈敏於是回到櫃面對額爾德尼本巴說:“你這小女子好無規矩居然錯了也不改過,先是說我用私錢後是說自己沒錯。”
這時候唐紫夏親自過來道歉說:“萬老闆別生氣 別生氣 爲這點事情 不值得 今天我做東請您上赤峰最好的仙鶴樓搓一頓。”
萬老闆掉過頭對額爾德尼本巴說;“我看在你家小姐的份上饒了你。”
被人用這樣的態度說話額爾德尼本巴算是生平第一次火壓在心裡面沒法發,但不想給唐家惹麻煩只得忍住不說話。
福臨經過尋訪值確定額爾德尼本巴定是在赤峰就日夜兼程地去了赤峰,在赤峰福臨在一家飯館用餐發現餐館裡面南來北往的人都用了殘次的錢幣並且夥計找給他隨從譚的錢幣也是殘次品。
福臨心中感嘆[原來不僅僅是給靜妃的錢是殘次品而是市面上流通的錢大多就是殘次品。]
萬老闆離開之後,唐紫夏單獨找到額爾德本巴說:“我們唐家打開門做生意是不能找客商的錯的,他們用的錢是良幣我們要笑臉相迎,他們用的是劣幣我們也得笑臉相迎,即使他們用的是私錢我們也只能是讓他們換成官幣 不能像你那麼直接地懟他們今天的事情我給你記過,下次如果這樣我就請你另謀高就。”
額爾德尼本巴問唐紫夏:“如果每個人都用劣幣這市場還不亂套了。”
唐紫夏說;“是啊,我看你是不是從小養尊處優從來都不知道怎麼過日子所以你看到別人用劣幣就認爲是不道德的行爲,但是現在你出來了你就得適應生活。如果你適應不了你還是回家去。”
額爾德尼本巴說:“不,我不會回去 我要留在這裡。”
唐偉麒拿出一些葡萄和哈密瓜出來說;“妹妹別對小姐姐這麼兇嘛,初來乍到的給點人道援助嘛。”
唐紫夏皺起眉頭對唐偉麒說:“哥,我不是要對她兇 我是教她怎麼在社會上做事呀 要是我都不提點她,以她從前的生活的態度很難在社會上立足的 我們唐家是商賈不是善堂呀。”
唐偉麒幽默地說:“妹妹說得沒錯,不過我覺得做人最重要的是快樂來小姐姐吃哈密瓜,我妹妹的話你不用全部在意 以後做事的事情你就跟着在我們兄妹後面好好學。”
唐偉麒遞給了額爾德尼本巴四塊哈密瓜,額爾德尼本巴接過之後對唐偉麒道謝然後分了兩塊給才根吉雅吃。
唐紫夏打量了額爾德本巴之後問:“看你的頭髮和臉色你家是做什麼爲什麼從家裡面出來赤峰幹活?”
額爾德尼本巴低頭說:“我愛根他愛上別的女人了 我就和孩子一起出來了。”
唐紫夏雖然是商人卻非常有同情心她翹起腿說:“好傢伙原來你是被狐媚子氣出來的所以你就帶着孩子來赤峰找活幹了。”
唐偉麒好奇地問:“那你怎麼不讓你的父親幫你收拾你的丈夫還有那個女人,帶着孩子多辛苦呀。”
額爾德尼本巴回憶了過往說;“我父親和我婆婆是兄妹 他沒這個權限。”
唐元寶一副過來人的姿態說:“原來你和你丈夫是親上加親的婚事 那麼怎麼可以隨便分開呢 這是打斷骨頭連着筋的事情 哦他太花心是不是?還是我老唐好,我妻子三年前過世了我就沒再娶 我就帶着我的一雙兒女好好地生活。既然你已經出來那就再找個人嫁了我們赤峰這裡沒結婚的小夥子還是 有的 哦我認識一個薛公子人不錯他今年27歲不介意的話我安排你們見面呀。”
額爾德尼本巴低着頭說:“我當年答應過婆婆不再找了 所以您的好意我心領。”
唐偉麒非常熱心地說:“你這婆家人太無禮吧這《大清律》也沒禁止寡婦,棄婦再嫁呀 過去大明和大金這棄婦再婚的例子比比皆是呀。”
唐紫夏撇嘴說:“就是這家人怎麼這麼刻薄哦男人可以納妾可以再娶女人就不能再嫁了 要是我遇到這個人我定會揍他一頓給你出氣。”福臨在客棧裡面打了噴嚏,伺候他的太監小唐說:“爺您是着涼了嗎要不要傳太醫呀。”
福臨對小唐說:“朕沒有着涼,手還是熱的這噴嚏八成是有人在說朕, 朕要是知道誰在數落朕定給他厲害瞧瞧。”
小唐開玩笑地說:“要是有美女在數落您呢?”
福臨趴在牀上說;“要是宮裡面的福晉數落朕就算了,要是一位尚未婚配的絕色佳麗數落朕,朕就把她納爲朕的妾室然後讓她天天看着朕寵愛別人,讓她看得着摸不着。”
小唐打趣道:“要是靜主子在數落您呢?”
福臨開玩笑地說:“靜妃 她不敢說朕的壞話。”
小唐嘀咕說:“沒準這會兒說您壞話不是別人是皇貴妃 。”
福臨裝丟了個枕頭砸小唐腦袋上然後躺下說;“以後不許再這麼無聊的猜測。”
小唐捂着自己的頭去休息了,福臨在夢中夢見一位姓唐的姑娘朝他微笑,然後夢見靜妃對他說:“你怎麼又看上別人了 我再也不理你了。” 福臨說着夢話:“你給朕回來不準不理朕。”
唐家的米糧用得差不多了採買米糧的差事就給了唐紫夏沒想到在採買米糧的路上遇到了劫匪,福臨命手下人和劫匪搏鬥,幾個劫匪被控制住沒想到劫匪老刀霸子扔下了霹靂彈把唐紫夏給劫持了。
小土匪嚷嚷着要把唐紫夏撕票,但是老刀霸子說;“不行,這個票不能撕 得留活口換銀子。”
於是唐家收到了老刀霸子的勒索信,要求送銀子1萬兩米1000石來赤峰容山洞換人不準報官否則撕票。
唐偉麒緊張地說:“爹我們家現在的現銀只剩下8000兩根本不夠救妹妹的 我們報官吧。”
唐元寶說:“不能報官,報官你妹妹就死定了。”
額爾德尼本巴說:“你們不要着急 我去聯繫我額齊葛和哥哥他們也許有辦法救紫夏的。”
唐元寶問額爾德尼本巴:“你額齊葛是誰啊?”
額爾德尼本巴對唐元寶說:“唐老爺您不要慌張,在沒有拿到錢之前他們不會把唐小姐怎麼樣的 你們在家等我兩天我回科爾沁找額齊葛幫忙。實不相瞞我是卓禮克圖親王的女兒。”
唐元寶恍然大悟地說:“你是廢后 我的天啊我給你介紹對象我不會被順治皇帝砍了腦袋吧。”
額爾德尼本巴對唐元寶說:“這個事情我不說你不說他們兄妹不說福臨就不會知道我們現在就全力把紫夏給救出來。”
額爾德尼本巴騎馬回到科爾沁才知道吳克善和滿珠習禮去了京城經過商量她只能建議圖赫和拉旺帶上府裡面的人馬去救唐紫夏,
拉旺和圖赫集合了人馬才趕去土匪窩就看到土匪窩裡面大大小小的土匪對福臨投降了。
被智勇雙全的福臨救了,唐紫夏很高興,對福臨說:“你真是個智勇雙全的人我看好你。”
福臨看着欣賞自己的唐紫夏心裡面樂開了花, 拉旺和圖赫看見了福臨立即行禮,額爾德尼本巴瞧見福臨,立刻騎着馬離開了,
福臨很快就察覺到了他立刻騎馬追了上去,福臨攔着了額爾德尼本巴問:“你還想往哪裡去?”
額爾德尼本巴冷冰冰地說:“我本來聽說唐小姐被土匪綁架了我希望可以讓兩位哥哥出來救唐小姐的不知道皇上已經先我們一步驅散了土匪救了人我覺得沒有必要再留在這裡自然是帶着才根吉雅去一個能生活的地方去。”
福臨凝視着額爾德尼本巴說:“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你帶着才根吉雅能去哪裡 ?”
唐紫夏追過來說:“哎呦小姐姐這你兒子不是在我家嗎?你得去我家慢慢地把事情說清楚 你剛纔走的方向不是我家的方向走反了。”
額爾德尼本巴拍了下自己的腦袋說:“哦是嗎那我先和你回唐家再從長計議。”
於是福臨也帶着隨從去了唐家,和父親團聚唐紫夏高興地撲進了唐元寶的懷裡面說:“爹我回來了,我被這博爾吉濟特姐姐的愛根給救回來了。”
才根吉雅撲進額爾德尼本巴的懷裡面說:“額吉 你終於回來了。”
拉旺對福臨說:“皇上我外甥是你兒子你們父子該見面說話了。”
福臨點頭後走過去想抱才根吉雅,但 才根吉雅沒有叫他汗阿瑪生怯怯地看着他,那雙眼睛好像是看着陌生人一樣,
福臨蹲下來說:“我是你的汗阿瑪 你不該如此懼怕我。”
唐紫夏挺過神來對唐元寶說:“爹,他是皇上,那她是 我是被皇上救了 我該怎麼辦 ?”
福臨對唐紫夏說;“不怎麼辦,跟朕回宮便是。”
唐紫夏緊張地看着天空說:“回宮,我沒聽錯吧 我和皇后搶皇上我怎麼可以呢 ”
額爾德尼本巴對唐紫夏說:“我不是皇后 我是廢后,你是否去皇宮做福晉 不關我的事情 不過我建議你嫁一個平凡的人 去宮裡面做福晉開心的時候少,煩心的事情多。”
福臨不悅地對額爾德尼本說;“你在瞎說什麼在宮裡面做福晉有什麼不開心的?”
額爾德尼本巴說:“在那個宮裡面我做了兩年的皇后,近兩年的福晉我是開心的時候多還是不開心的時候多 皇上難道不知道嗎?”說着兩行淚水連同鼻涕流了許多出來。
福臨訓斥道:“在外面哭成這樣成何體統?朕如何待你你纔可以不哭泣不嫉妒?”
額爾德尼本巴懟道:“你讓我一次次傷心一次次失望還要剝奪我哭泣的權利嗎?宮裡面的奴才是怎麼對我的你知道嗎?我們母子若不是 有親戚的接濟要不是唐家收留我不知道下面還能怎樣 ?皇上見過流民嗎?我見過才根吉雅也見過 市場上劣幣橫行私錢氾濫 皇上有沒想過採取啥措施呢 ?人活着不是隻有風花雪月詩意人生,皇貴妃和您談古說今 她說過劣幣沒有 我 在順治十一年的時候我能拿到200兩的月例,皇貴妃進宮之後我的月例按理也是200兩可是有人短了我的用度你可知道 ?寄人籬下固然不好,但是 唐員外卻給我們母子一個遮風避雨的地方我做的活計也都按日給了工錢雖然不多但是 省着點用還是可行的。”
福臨嚴肅地說:“此事朕不聽你片面之詞,你和朕回去和珊瑚當面對質 如果珊瑚短了你的月例朕會秉公處理。”
額爾德尼本巴說;“那我靜候佳音。 ”
唐紫夏輕輕地問額爾德尼本巴說:“那個皇貴妃很厲害嗎難搞嗎?”
額爾德尼本巴對唐紫夏說:“她不厲害,但是能不能從她手裡面把皇上搶着是你的 事情 我不方便插話。”
唐紫夏心裡面在想這個廢后怎麼能這樣,我們這幾天都是同吃同住的她居然不和我說宮裡面的事情太不講義氣了。
福臨納了唐紫夏爲庶福晉賜居永壽宮西苑,額爾德尼本巴在京城見到吳克善和滿珠習禮,吳克善的心總算是放下了。
福臨把內務的奴才和珊瑚一起叫去孚齋覈實情況,珊瑚發誓“妾最是知道皇上的脾氣絕不敢短了靜妃的待遇 妾 是按照兩百兩的月例給她發的米麪糧油也不敢少的。”
福臨說:“可是舅舅說米麪糧油到蒙古的時候都發黴了難道是舅舅扯謊。”
珊瑚分析說:“王爺肯定不會說假話這可能是路途遙遠受了潮驛遞的事情還得再覈算下。”
這時候阿斯坦琪琪格走進來說:“皇上驛遞幾年前剛整頓過不會輕易把給姑姑 的米麪糧油弄黴了定是寄去之前就已經黴了。”
珊瑚看着阿斯坦琪琪格說;“那就只能委屈靜妃先住在宮裡面等一起查清楚了再讓靜妃回去。”
福臨喝着龍井說:“靜妃先不回去了先住在原先的住處,把原先的永壽宮先打掃乾淨了再派幾個人照顧她 ,珊瑚此事你去辦從明天起給靜妃燉一隻烏雞要太原烏雞。還有寶泉侷限無五日內把所有的劣幣回收了朕會去查要是 明年正月還有劣幣戶部尚書提頭來見。”
江南寶泉局,承德寶泉局禁止再用同一套模板鑄幣,所以的劣幣通通被回收重鑄。
給靜妃燉烏雞這事既然是福臨的命令珊瑚就親自看着爐子然後親自給她送去,額爾德尼本巴連續吃了8天的烏雞之後見到珊瑚就說:“皇貴妃,妾不愛喝烏雞湯。”
珊瑚說:“姐姐既然皇上吩咐了您吃烏雞又怎麼能拒絕嗯 要是烏雞湯吃膩了我就命令他們給你做清蒸烏雞換個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