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如是和方雅茹逃到了相對安全的地方,蘇如是望着道:“老伴兒我的朱子塢被官府查了這新建縣我是呆不下去了你有什麼打算?”
方雅茹愛恨交加地流出淚水說:“你還知道我是你的老伴兒,你知道嗎你這些年做些假藥的生意我多替你擔心嗎?”
蘇如是跺着腳說:“喂,現在是要想法子逃命不是你和我算賬的時候我們要是不逃得遠些 是會被官府抓住。”
方雅茹咬牙切齒地拍着蘇如是的肩膀說:“你還知道你在新建混不下去了,你做假藥的事情被曝光出來 還挾持巡按大你逃到哪裡可安生?”
蘇如是發這脾氣說:“那按你的意思就跳河死了 你就不如想法子幫我躲過這一劫 ?”
蘇如是非常憤怒地推搡了方雅茹說:“老子要你這麼個婆姨有什麼用?還是投水死了算了.”
方雅茹變得理智起來問:“我幫你逃了我能有什麼什麼好處? ”
蘇如是一怒下掐了方雅茹的脖子兇悍地說:“你害死我的妾室冰兒你還想跟我要好處你做夢,既然不肯幫我逃那麼就一起死了吧。”
方雅茹不想被蘇如是掐死所以答應幫他逃,但是蔡士英已經派人盯死了他們,南昌府的城門都設了關卡,城門口也貼了蘇如是的畫像。
爲了防止蘇如是逃逸,福臨調了江西兵道使,方雅茹對蘇如是說:“現在南昌官府已經全面禁嚴了你這樣逃不掉的。”
這時候,一個身穿黑色書生對他們說:“想逃掉你未必要走城門也可以走水路呀。”
蘇如是問黑衣書生:“你爲什麼幫我?”
黑色衣服的書生:“我是幫你嗎?我是看上你老婆了她太有情有義了我要帶她離開你。”
蘇如是惱羞成怒地說:“你找死。”
於是黑色衣服的書生從一艘烏蓬船頂用輕功飛下來拿着摺扇和蘇如是打起來,蘇如是就不是黑衣書生的對手,纔打了數下就被黑衣書生打了許多下,而後他求饒。黑衣書生同意看了他的求饒,但黑衣書生剛轉身蘇如是就偷襲,誰知道一個反作用黑衣書生制服了,黑衣書生對蘇如是說:“你要是再生事,我就把你交給官府。”
方雅茹勸蘇如是:“老傢伙,你就別生事了安分點。”
於是蘇如是聽了黑衣書生的安排,等到亥時巡防的官兵都累了時候,他們趁着夜色換了衣服打扮成了包身工搭上了去往安福的貨船,南昌鈔關眼拙沒有識別出來,就這樣蘇如是和方雅茹在黑衣書生的掩護下逃到了安福。
連續兩天沒搜到福臨把江西南昌的官員叫到一起訓斥:“爲何你們都沒有逮捕到蘇如是他是長翅膀了還是有三頭六臂?”
官員拍了拍馬蹄袖跪下說:“臣等無能。”
福臨瞪大眼睛鼻孔微張地說:“就會說這四個字,朕不要聽這四個字,朕要你們把蘇如是逮捕歸案,限期五天否則官降三級。”
官員們戰戰兢兢地不敢承諾,見福臨不高興,官員們的懼怕,阿斯坦琪琪格鼓起了勇氣對福臨說:“皇上,你先別爲了此事責罰幾位大人,他們也是盡力的只是匪徒狡猾或者被人掩護下逃去外地了。”
聽阿斯坦琪琪格這樣說,福臨更加焦急,生怕蘇如是去了外地在外地幹假藥的買賣禍害外地人。
阿斯坦琪琪格提出不如用易經占卜下蘇如是的去向, 福臨擺手說:“阿甜甜你平日裡面占卜什麼的朕不干預你現在這麼說如同兒戲”
阿斯坦琪琪格說:“死馬當活馬醫妾試試吧。”
蔡士英說:“皇上易經能傳承千年定有其緣故。”
於是阿斯坦琪琪格讓衆人迴避使用了六爻占卜之術,然後才叫福臨進來,福臨關切地問:“占卜到了什麼?”
阿斯坦琪琪格說;“根據卦象顯示,蘇如是現在應該是逃去了有樟樹的地方 。”福臨激動地說;“你占卜的啥意思哪裡沒有樟樹?”
蔡士英豎起手指說:“皇上,息怒,皇后說的地方臣知道是在安福那裡是樟樹之鄉那裡有大量的樟樹 臣認爲蘇如是去安福的概率也非常大因爲樟樹是可入藥的。”
福臨思考 了說:“那麼你們去安福調查,命令江西全省官員密切注意動向,阿甜甜咱們也去安福。”
魏裔介看着福臨問:“那尼姑庵還要調查嗎?”
福臨深沉地對魏裔介說:“還用問嗎?不僅僅要調查而且要儘快讓她們歸案。”
魏裔介對福臨說:“皇上,臣是男人都有男人的毛病得給臣派一個女人相助。”
福臨對魏裔介說:“你想啥呢?”
魏裔介說:“哦派一個宮女陪臣就行了。”
就在福臨覺得爲難的時候,宮女宜清提出願意協助魏子裔,阿斯坦琪琪格說:“我在觀音堂存了一個罈子裡面是我記錄的妙真殺人的過程。”
福臨覺得還是讓阿斯坦琪琪格和魏裔介一起去破觀音堂更妥當些。宜清對阿斯坦琪琪格說:“請皇后多賜教。”
福臨騎上馬和一部分人去安福調查蘇如是,阿斯坦琪琪格和魏裔介宜清分析了觀音堂的情況。
妙真得知了阿斯坦琪琪格的身份之後打量了她說:“沒想到一個看起來啥也不懂的鄉村婦人居然但是大清的皇后 貧尼看走眼了。”
阿斯坦琪琪格對妙真說:“妙真,本後如果不來江西也許也不會相信一個尼姑不僅僅會吃葷會引誘別人的丈夫還是個假藥販子,甚至會殺人滅口。”說完拍了拍手。
於是官兵聽從阿斯坦琪琪格的吩咐去阿斯坦琪琪格之前藏罈子去取罈子,覺真和緣真前來協助妙真,阿斯坦琪琪格和妙真在觀音堂交手,雖然用自己的劍比較稱手,但是還不慎被妙真打了一掌,阿斯坦琪琪格還是盡力和妙真搏鬥, 覺真被官兵砍傷。
就是這時候,三師姐碧真分娩了一個女嬰,緣真焦急地對妙真說:“三師姐分娩了怎麼辦,咱們走不掉了。”
妙真打了緣真一個耳光說:“怕什麼,那個姓魏的沒功夫你沒瞧出來嗎?”
讓妙真沒想到的是慧真從背後刺了她一劍, 慧真對阿斯坦琪琪格說:“皇后,慧真決定棄暗投明金盆洗手望皇后給慧真一條生路。”
受傷的妙真對慧真說:“沒成想你是個叛徒。”但是妙真會暗器 慧真先後中了兩個棗核釘。
當地的居民得知觀音堂被攻破比賽似的前來砸觀音堂,他們把剛生完孩子的碧真和女嬰抓了出來。
其中一個婦女說:“鄉親們既然先前觀音堂騙取了我們的錢財又用假藥害人那麼我們就把這個孩子摔死如何?”
碧真在此磕頭求他們不要這麼做
阿斯琪琪格說;“不可以,雖然觀音堂賣假藥禍害你們,但是小女嬰是無辜的,她們騙取錢財可讓她們坐牢賠錢給你們。”
婦女對阿斯坦琪琪格說;“皇后,民婦雖然不懂那許多,但是皇上在順治八年頒佈了連坐之罪,這窩藏逃人都得打40板子刺字她們先後詐騙了我們數年爲何不連坐呢?”
阿斯坦琪琪格思考了說:“是的順治八年是有連坐之罪但是嬰兒不包括在其中。”說着就把小女嬰從婦女手裡面救了出來。
很多村民嚷嚷着要把非婚生育的碧真沉河,魏子裔對她們說;“鄉親們不可濫用私刑。”
一個精壯的男人說;“巡按大人,這不是私刑是我們江西的風俗,女人不檢點未婚生育就得這麼辦。”
魏裔介對男子說:“你們先等等,本官先請示皇上再做決定。碧真現在先關起來不能由你們說沉就沉。”
福臨的人在安福找到了蘇如是,但被黑衣書生阻攔了,福臨問黑衣書生:“此人販賣假藥 你如此維護莫非是同夥?”
黑衣書生是閻爾畫的後人不恥賣假藥的行爲對福臨說:“既然他是假藥販子那麼斬了也無妨,但你得和我一決生死!”
福臨瞪大眼睛問:“爲何?”
黑衣書生說;“家父爲了光復大明已經付出了生命,家父就是被你的十四叔下令處斬的閻爾畫,雖然多爾袞已經被你削去爵位但家父的仇不可不報。”
福臨爲自己辯護;“朕乃是大清皇帝並非多爾袞的子孫 朕爲何人要讓你復仇?”
黑衣書生拿出劍對福臨說;“休得多言今天我們必須一決生死。”
福臨只得和黑衣書生單獨決生死,霹靂嘩啦打了許久之後,黑衣書生被福臨刺了肚子一劍。
黑衣書生臨死前自語:“爹,兒子未能復仇 光復大業也不能繼續了。”
福臨下令按照明朝的風俗葬了這位替父親報仇的黑衣書生
福臨認爲天下人反清是因爲憎恨多爾袞於是決定回京以後把除了剃髮令之外的多爾袞的政令廢除但是福臨不知道多爾袞的政令除了剃髮令之外有很多都是利國利民的。
魏裔介的奏報到了福臨手裡面,福臨即刻趕回新建,魏子裔和阿斯坦琪琪格彙報了新建的情況之後,福臨下令赦免碧真的死罪等她過了哺育期之後發配黑龍江。
女人不允許隨便出家,女人出家需要得到家人以及族長的批准方可出家。
回京的路上福臨發現自己有些喜歡阿斯坦琪琪格了雖然因爲天花導致顏值受損但是她的質樸勇敢也是無上的優點。
破案之後阿斯坦琪琪格大大咧咧地去市場給自己的妹妹和姑姑帶禮物,福臨對阿斯坦琪琪格說;“你少買一點行嗎?”
阿斯坦琪琪格說;“還不曾買完呢,這些是給蒙力琪琪格的這些是給小姑姑的 這些是給靜妃姑姑的 這些是給高娃的這些是給我姐姐的 這些是給端敏的 給玄燁的 。”
福臨終於大方起來說:“那好朕陪你一起買。”
魏裔介對宜清說;“皇上是對皇后有好感了嗎?”
宜清說:“是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