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亦杉照例修煉完之後,與龍遊哥哥去海底尋找禮物給南宮墨,剛登上瑤姬山頂峰的時候,見遠方一抹彩雲,雲上站着一人,飄飄欲仙,亦杉一激動,連要去做什麼都忘記了,拍拍幼龍說到。
“龍遊哥哥回去,我們告訴娘去
。”
幼龍一擺尾,瞬間在瑤姬山峰上一打轉,回來瑤姬山中,此時的幾個人都在一起修煉,包括監督的上官瑤姬也在,亦杉紅彤彤的臉蛋從幼龍身上下來,一蹦兩跳的跑到花容面前。
“娘,有人來了,你快帶我去看看,是不是爹回來了。”
亦初眉頭一皺,正要呵斥姐姐,就見半空中果然站着一人,一身白衣,風仙道骨,是要乘龍而去。
上官瑤姬傻傻的盯着半空中的人,輕輕呢喃。
“大哥,是你嗎?”
花容聽後一驚,跟着朝上看,果然是昔日模樣,一點都沒有變化,就連鬢角都沒有白。
“上官義君??”
還沒有等到那人的迴應,上官瑤姬已經卷起一團雲,飛了過去。
花容看着師父打開禁制和陣法,心中一陣不安,跟着過去,玄閔亦杉亦初身邊只站在幼龍,怕她們有危險,就留下來,沒有跟上去,本來這人他也不認識,既然都不認識了,還有什麼需要打招呼的必要,等他們敘舊完之後,他自然就知道是誰了。
只不過他還是隱隱有些猜測,又聽見花容口中叫着上官義君,心想着便是上官瑤姬的親大哥,上官義君沒錯了,只是爲什麼他是獨自一人前來呢?不是聽說上官允博親自去接了,接回來之後怎麼那邊沒有消息傳來,這邊就一個人獨自來了。
想到這裡,玄閔心中一震,似乎窺到某一部分了,剛要出聲提醒時,就見空中上官義君一拳,捅到上官瑤姬的肚子上,上官瑤姬眼底的不可置信玄閔看的一清二楚。
“明珠,他不是上官義君。”
上官瑤姬原本吃痛的情況下,不由自主的邊蜷縮着身子,這一拳打的突如其來,另誰都沒有想到,花容便只能眼睜睜看着上官瑤姬身上的靈氣似捅了一個窟窿般,往外泄。(s. )
“師父”
足下生風,踏着空便跑到上官瑤姬身邊,伸手接住了她。如綢緞一般的黑髮,灑在花容的身上。
“哈哈哈哈,上官瑤姬,你也有今天。”
但見剛纔的上官義君搖身一變,成了渾身黑衣的鬼剎真君,通身的魔氣圍繞, 似乎比起之前修爲,更是超出了很多一樣,也不知道他用的是什麼法子才能這麼快將修煉調上去的。
“鬼剎真君,我師父與你無冤無仇,你爲什麼要這樣下狠手。”
花容打看見鬼剎真君就恨得不得了,殺父之仇不共戴天,如今師父又被他所傷。
鬼剎真君渾然不在意的笑起來,說到。
“世俗中有那麼一句話,拿人錢財與人消災,上官瑤姬,有人不想你活着,付了極高的報酬,而我正是那個受僱的人,只要將你殺了,我還能得到很大一筆報酬,你說這筆買賣划算嗎?”
一夜的反覆進出時間珠,幽沁將時間珠裡的時間,用了個乾淨,默默掃視自身,驚喜的發現修爲又漲了,而且長得不知一丁點,她相信,即便是現在的鬼扯真君都不是她的對手
。
“你,守好幽燕城,我出去一趟,做得好的話,好處少不了你的。”
說完消失在原地,朝着極星大陸趕去,回想剛被鬼剎真君收在門下的時候,她還有些欣喜,畢竟那時候,鬼剎真君已經是金丹期修爲了,作爲他的弟子是極爲有面子的,偏偏鬼剎真君收徒目標及其高。 [棉花糖]
不要男子只需要女子,對於體質什麼的都要精挑細選,她就這麼幸運的被選上了,那時候她便覺得有一個師父就有一所避難所,雖然她的師父有時候不愛說話,有長年帶着面罩,但是她還是很開心。
因爲他總是悉心教導她,不關是功法,還有教她怎麼制敵,怎麼保命。
那時候她是心懷感激的吧,可是直到有一天,她剛修成金丹期,卻被他奪走女子最寶貴的一夜,後來又發現,她的魔氣逐漸稀薄,竟然連金丹修爲都沒有保住,又跌落在築基後期上。
那時候,她才知道,她就是他所養的一隻爐鼎,專門供應他修煉用的,她咬咬牙,暗自修煉,他便又趁機小意討好,真心認錯,還教會她迅速補充修爲的辦法,卻是要找陽剛男子當爐鼎。
這到也罷,只不過他千不該萬不該一個不順心,將她看上的男子,毀掉,還說的冠冕堂皇。最後更不該在她都堅持不住了,還要拿她療傷,鬼剎,你放心,我這就來找你報仇。
幽沁一邊飛,一邊回想着往事,突然間,但覺單一股靈氣,下一秒便找到所在地。
又是一個故人,幽沁感到想笑,上天真是太厚待她了,知道她想念那個人已經很多年,在這個時候將他送到她身邊。
“真巧,我們又見面了。”
南宮墨和敏兒原本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走着,卻不巧敏兒之前在長洞內爲了抵禦魔氣已經耗費了很多心力,一時不查,碰到一個兔子魔物,那兔子問道敏兒身上散發出來的靈力,兇狠的朝敏兒襲擊,敏兒再也顧不得收斂靈氣,側身一閃,躲了過去,這一下子便泄露出他的靈力。
南宮墨心中暗自叫遭,快速的將魔兔解決掉,拉着敏兒就像跑,卻不想更大的威壓下來,耳邊就傳來一個清亮的聲音。
“真巧,我們又見面了。”
不看身旁人的時候,南宮墨在想,見面,有着魔氣威壓的老熟人,他好像不認識吧,難道是父親說的那個魔尊,可是不對呀,父親說的那個魔尊是男子,而這個聲音分明是女子的聲音。
“怎麼?太高興了?還是太開心了?”
聲音繼續在耳邊響起,南宮墨緩緩的轉頭,便看見一女子,有着傾國傾城的容貌,膚白貌美,體態輕盈,一顰一笑燦若仙子,不,應該是比仙子還美,紅眸紅髮透着別樣的誘惑。
他一時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看看身旁的敏兒,不得不打起精神寒暄。
“姑娘,不知我們在哪裡見過?”
女子的衣袖拂面而過帶着幽幽的清香,沁人心脾。
“你倒是真忘記了還是在裝傻,對了,你娘子呢?那次她可是將我重傷啊
。”
轟的一聲,南宮墨身體一僵,隨即像想起什麼來了一樣,直直的看着幽沁。
眼底有回憶閃過,幽沁長眉一挑,淺笑到。
“終於是想起來了麼?”
南宮墨卻是是想起來了,那時候他和明珠剛剛新婚,被父親趕了出來,外出遊歷,在幽燕山,那是他和明珠第一次發生爭執,她不滿他對誰都是一副溫柔體貼的樣子,他還記得,於是她便出現了,將他擄去幽燕城,明珠不懼生死救了他出來。
這麼深刻的回憶,這麼刻骨銘心的回憶,他又怎麼會忘記了。
“漬漬,看來又在想你那娘子了,你放心,這回我是絕對不會讓她在救你了,因爲我會先殺了她,然後在帶着你雙宿雙棲,公子,你可滿意?”
南宮墨眼底一片濃霧,讓人看不真切,握着敏兒的手,漸漸涔出汗水,腦中快速的轉動。
敏兒從來沒有見到過這種場面,早就被幽沁釋放出來的威壓,壓得他口吐鮮血,好在他靈機一動順勢暈了過去,腦子卻還留着一絲清醒,這個才瞞過幽沁。
“放開他,我跟你走。”
很快,南宮墨便想好了對策,她的修爲連他都窺探不清,敏兒留在這裡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她就由他去應付好了,不管怎麼樣,明珠要是死了他絕對不苟活。
“你這是在和我談條件?”
幽沁好奇的看着淪爲人質的南宮墨,想試圖從他的眼中看出絲絲恐懼,卻不想,那裡面一片空白。
“姑娘聽說過寧爲玉碎不爲瓦全嗎?想來是聽過的吧,在下雖然修爲不如姑娘,但是不想服從的話,姑娘便是整天看着又如何?”
幽沁歪頭一笑,湊着南宮墨頸便深深一吸,不由自主的閉上了眼。
“還是這股我喜歡的味道。”
南宮墨臉色變得慘白起來,幾乎作嘔,心裡卻更加思念明珠,不停在呼喊這明珠的名字,不停的回憶着他們的一點一滴。
明珠,如果,如果有一天,我變了,我還會是你的墨嗎?
“這麼說姑娘是答應了?”
南宮墨不動神色的揚起笑容,看的幽沁迷失了自己。
“那是當然,我正想要他出去報信呢,到時候殺了你妻子,你就的乖乖的跟我走了,如此划算的買賣,如何不能做?”
南宮墨又是一震,心中說不清楚是悔還是恨,卻一個勁的告訴自己,一定要就敏兒,一定要就敏兒。
“既如此,那便走吧。”
說完擔憂的看了一眼敏兒,心中輕聲一嘆。幽沁狂笑着摟上了南宮墨的腰,滿足的走了。
留下敏兒一個少年,孤零零的躺在這充滿魔氣的地方。您可以在百度裡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