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的幽燕山一片金黃色覆蓋整個大地。當所有的樹葉都變城金黃色的時候,有一種樹葉卻是一片紅火。紅的耀眼。
長瑞城管這種樹葉叫紅楓。
花容和南宮墨跟着大夥一起前去幽燕山。南宮墨不時在她耳邊說說笑笑。兩人又開始其樂融融,像是沒有發生之前那件事情一樣。
其實花容並沒有問後來如何的細節。想當初她走進無名山谷的時候,墨大哥也是沒有一點敵意,便可以見到他心地善良,與人爲善。不然她們兩又怎麼會相安無事的呆了這麼久呢?
既然已經知道墨大哥的性格了,又何必去計較這些有的沒的。
南宮墨一邊走一邊注意觀察明珠的臉色,發現她一會兒沉思,眉頭緊鎖,一會兒微笑,眉頭舒展。看的他很是摸不着頭腦。
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是的,他很喜歡明珠的微笑,帶着如沐春風的感覺,讓人心靈說不出的舒暢。
由於去有燕山的人衆多,花容兩人堪堪吊在最末尾。這樣逃跑的時候也多了一種保障。
“快看,那女子在那裡?”
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衆人都拿眼去瞧,就見不遠處坐着一女子,眉不畫而翠,脣不點而紅。清麗的姿容上硬是能看出一抹嫵媚。端的讓人移不開眼。
女子似乎知道有人在議論她,緩緩回首,視線定格在花容旁邊的南宮墨身上。揚起一絲淺淺的笑容,更是讓旁人叫喚不已。
“她,她笑了,孃的,老子從來沒有看見過這麼美貌的女子,就有現在叫老子去死,老子也心甘情願。”
旁邊一個築基後期的男子說道。他本身長的三大五粗,聲音又很是洪亮,這一說。周圍的人羣,不時附和,很是贊同他的話。
女子輕點朱脣,聲音有如泉水滴落。
“既如此,不如留下!”
衆人一陣恍惚,還以爲是在做夢,揉揉眼睛不敢相信一樣。
“剛纔是她說話嗎?是嗎?我的天啦,不僅容貌過人,就是聲音也好聽的不得了。”
又一人,花癡般激動的說着。
花容很是無語捏捏耳朵,也難怪,女人對上女人,尤其是對上比自己還出色的女子,多多少少會有點嫉妒。蘇說修真真人已經沒有那麼在意容貌。
但是她花容卻不覺得如此,要是真沒那麼在意容貌,這些人包括自己爲什麼又要上來一度絕色風姿呢?
想到這裡,她轉頭去看旁邊的南宮墨,見他眼中有一絲迷離,見自己看去,果斷的移開看女子的眼,朝着花容微微一笑。
花容回他一個笑容,南宮墨更是開心不已。
“墨大哥,人也看過了,不如我們回去吧?”
花容笑着說。
“恩,好的,”
南宮墨向前就像拉着花容的手,卻被背後襲來的勁風側過身子,換成推開花容。待站穩後,絕色女子近在眼前。
“我說過,留下來。”
南宮墨說
“不知道友所謂何意?”
女子眼光流轉,媚眼如絲。
“奴家只不過是看上公子了,這也要奴家說明白,可知奴家會害羞的。”
南宮墨收起責問,一臉正色。
“道友不必如此惺惺作態,我已有道侶。辜負道友美意了。”
絕色女子看了花容一眼,神色不明。
“你說的莫非是這名女子?”
南宮墨看着花容,眼神溫暖。
“正是,還請道友行個方便,讓個路。”
“如果我說不呢?”
女子頓時一身煞氣。
“既如此,便得罪了。”
南宮墨說完祭出流沙劍,直衝絕色女子刺去。
絕色女子又是一笑。也沒見他怎麼動作,手一揮,就抵擋住南宮墨的流沙劍。
花容很是好奇的看着南宮墨手中的流沙劍,要知道修劍之人,主張殺戮,迎戰不退,換一種說法就是把自己逼進死衚衕裡,才能修得劍意。
而已南宮墨性格溫和的人,想要修煉出劍意,恐怕頗有一些難度。就不知當初怎麼會選着劍法修習。
花容見南宮墨處於下風,祭出紫羽綾擋在身前,拿出如意鞭,迎了上去。左手暗暗扣着飛鏢。
絕色女子囂張的大笑。
“就連你也敢跟我作對。”
女子翻手結界,一張類似網狀的東西向着兩人飛撲過去。
花容見女子不適用法器,到使用純靈氣,嘴角一勾。心道。來的好。
一拍靈獸袋,纏絲嘩啦一下跳出來。張嘴一呼氣,吐出細細密密的絲線,在接觸到網狀的時候,頓時靈氣法力大減。
女子一驚訝,再次結印。
花容瞅準時間,發出一個飛鏢,見女子絲毫不以爲意,便接二連三的發出飛鏢。女子抽出一隻手對付花容的飛鏢,另一隻手拿出一件鈴鐺似的武器出來。
“鈴鈴鈴,鈴鈴鈴,鈴鈴鈴”
鈴鐺的聲音分散在這片區域,一時間,衆人都只覺得一片頭暈眼花。
不好,是音攻。
花容逆風而站,陣陣風起,吹翻她的衣角,捲起了漫天紅葉。
除了蘇淺淺能站住之外,其他人都是一副搖搖晃晃就快要跌到的樣子。就連南宮墨都不例外。難怪女子會這麼叫囂着讓他們留下。
且女子渾身散發的修爲是金丹中期,有南宮墨在他們還有一站的實力,現在南宮墨已經被音攻控制住了。該怎麼辦呢?
花容收起旋轉回來的飛鏢,收起如意鞭,手腳並用,掐指訣,臨空飛起,嘴裡不停的念着咒語。
只見十八飛鏢靈氣大漲,圍着花容不停的旋轉。
“去”
隨着花容的一聲厲喝,十八飛鏢猶如有靈性般,竄出去好遠,形成一個陣法停在女子四周。
纏絲不停的吐着絲,結成一個比一個細小的格子網,擴散。觸及到靈氣時,絲線變回變深顏色。不停地吸收不停的吸收。
女子見花容沒有被鈴鐺吸住,還能使用劍法,旁邊那隻小狐狸,更是厲害,居然能吸住自己的靈氣,自己發出去六成的靈氣,只能發揮三成的威力。
這樣一來,自己真是很吃虧,得速戰速決纔是。於是,鈴鐺更加賣力的搖晃一起,聲音更是緊密連接,找不到一絲縫隙突破。
沒多久,鈴音一轉,南宮墨面無表情的一步一步往女子而去,花容見狀心道不好。
“墨大哥,醒醒,墨大哥,謹守心房。不要過去。”
南宮墨沒有一絲反應,眼神呆呆的。
花容看南宮墨那邊收不到效果,便集中精力,更加瘋狂的攻擊女子。
可惜她不能一心二用,不然加上如意鞭的話,就算對方金丹中期也不在話下。
“道友是何人,我平生最喜歡結交有膽識的女子。”
女子微眯着雙眼,說到。
花容冷哼一聲。
“真是可笑,你家大人沒有教過你,想要知道別人名字時必須先自報家門。”
女子瞳孔睜大,憤怒的說到。
“真是找死,便是告訴你又何妨,姐姐叫幽沁,妹妹可聽明白?”
纏絲碎了一口。不屑的說。
“呸,搶了別人的男人不說,還要別人叫你姐姐,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丟人。”
女子聽的纏絲吐出人言,不由驚訝。待聽清楚它說的話後,頓時勃然大怒。伸手就給纏絲一個巴掌。
也不知道女子使用什麼法術,手能伸出好長,居然夠到纏絲面前。又急又快。纏絲都沒有反應過來,“啪”清澈又響亮的耳光聲,打的纏絲一陣眩暈。
花容無可奈何的看着自己的靈獸被打,無奈自己沒用功夫理會,只能在心裡問候纏絲。好在沒事,她也就放下一顆心。
“快點幫我解了這陣”
女子見南宮墨走到跟前,鈴聲又一轉,對着南宮墨惡狠狠的命令。
南宮墨聽到後,直接出手攻擊花容的飛鏢陣,在兩人的裡應外合下。
“墨大哥,你醒醒啊。”
花容大聲喊,她希望能把她喊醒。
“嘩啦”
花容的劍陣被解開,隨即倒在地上,吐出一口鮮血。
“走”
女子帶着南宮墨消失在她眼前。朝着幽燕山飛去。
第七十九章:
花容回到客棧療傷,她必須快一點療好傷,墨大哥還等着她去救呢。
響起女子的鈴聲,花容又是一陣冷笑。她之所以不怕鈴聲是因爲在精靈族的時候,木煙告訴過她,她日日呆在精靈族,每日每日聽着精靈的歌聲,聽久了,自然就對音攻免疫了。
要知道精靈族個個精靈擅長音攻,就是同他們說話,心神要是不緊守的話,很容易就被對方掌控。
而幽沁的鈴聲在冰藍,也不過是個低等的上部的檯面的東西而已。
只是對於別人就不一樣了。
好在受傷不重,一夜之後就痊癒了,不然她還真不知道怎麼辦纔好。
她認真查看了一下儲物手鐲和戒指,陣法一套都沒有,她纔想起,當初成親的時候,全部換成靈石了,在粗略一看裡面的靈石,有十萬之多。
一把魔靈傘,還有一些她收藏的珠子,同心珠送給月穎了,一些在冰藍摘下來的果實。一些符籙。和父親留下來的素女扇。
這樣算下來她手裡的東西真的是少的可憐,本命法寶還沒有煉製,所以能夠用的也只有這麼一兩個吧!
如意鞭主攻,紫羽綾主防禦,十八飛鏢就是偷襲了。
現在她缺少的卻是陣法,和一些高階符籙。
事不宜遲,花容去了一趟長瑞城的極市。花了五萬下品靈石,纔買了幾套五級空白陣旗二十套空白陣旗等級不分和五張中高級符籙。
趁着夜色的掩護,她潛進了幽燕山,白天的幽燕山,如果是景色優美的山的話,那晚上的幽燕山總帶着一股詭異的氣息。彷彿裡面藏着什麼不好的東西一樣。
一路下來,月上中天,花容使用紫羽綾倒是走了很長一段路程。
沿路並沒有異常,只是在踏進幽燕山時,一種怪異的氣息一閃而逝。花容見不影響也沒在意。
按理說,幽沁帶着墨大哥走不遠,她只要認真找找就好了。
還好她和墨大哥飲了交杯酒,修真界的交杯酒又另有不同,需把男女的精血滴入特製的酒中,飲下。那對方的精血就會在自己身體裡,如若對方死了,自己的身體就會報警。
她不知道幽沁把他帶走是爲了什麼,不過想來也不會是好事。
想到這裡,花容不禁加快了腳步。
“咦”這裡怎麼有座城?不是說只有山麼?
花容遠遠的躲在邊上,眺望斜方。高大的城樓,正中間三個蒼勁有力的大字正居中間。“幽燕城”
在一打量城角下,兩名黑衣黑帽的男子分兩旁而站,目不斜視,顯然就是守門士兵的打扮。
花容愣愣的看着這座城,心想自己到底是走了多遠,只是一個晚上的路程呀。
她不知道的是,尋常金丹初級修士能走十分之一的路程就已經最大的努力了。
在往前一點就是在玩命。也因此,幽燕山被人傳的很是神秘的原因。
花容就地打坐,一路上只顧着趕路,連妖獸都是輕拿輕放,這裡可不是修真者的世界,如果她猜想的沒錯的話,這裡應該是幽靈族的領地,看那兩個守門人就知道了。 шшш ¤тт kдn ¤c o
她要隨時保持充沛的靈氣,不然不止救不出墨大哥還有可能把自己搭進去。
她給自己佈置了一個匿靈陣法,把靈氣藏起來,也不讓人看到有人在這裡修煉。特別是修真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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