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很快就過去了, 山本對雲雀的態度一直還算不錯,甚至有的時候會與雲雀切磋切磋,其實對於雲雀來講那並不是切磋只不過是咬殺而已, 卻不是單方面的咬殺, 至於獄寺不出席任務的時候對待雲雀的態度很不好, 愛搭不理的不過有的時候還會在雲雀身邊發出一些嘮叨般的警告, 都是一些什麼要片刻不離十代目身邊了之類的, 結局總是說的雲雀急了之後被咬殺,至於REBORN則是每天老實的待在基地裡瞭解這十年間的變化……
有的時候雲雀的屋子裡會莫名其妙的多出一些小動物,像什麼獄寺的瓜、山本的次郎、小次郎碧安琪的蠍子子類的, 雲雀到也是樂得照顧,畢竟雲雀對於小動物什麼的毫無抵抗力, 再加上本來就沒有什麼事雲雀倒是很喜歡這樣……
這一天獄寺拿着白色的百合似乎是一臉悲痛的走出基地, 看樣子是又去看那個草食動物了, 雲雀不是沒去看過阿綱,只不過是REBORN希望他可以代替自己去確認一下阿綱的屍體, 那時雲雀看到棺材內的阿綱很安詳,原來吵吵鬧鬧草食動物是這個樣子的,屍體上的傷口已經被處理過了,看起來和六道骸當初的傷口很相像,不過在當初REBORN就說過那個版本的特殊彈已經禁止生產了, 現在的REBORN沒想到居然還有, 棺材周邊的一些百合花似乎都是獄寺每一次來的時候帶來的……
“獄寺, 又去看阿綱啊!”REBORN看着依舊是一臉悲痛的獄寺, 不僅覺得如此的獄寺似乎有些太過愚笨了, 爲阿綱的“死”而如此悲痛,不過也好這樣以來也可以讓白蘭更加相信阿綱是真的“死”了。
“是的, REBORN先生,告辭了。”說着便拿着百合花走出基地的大門,一身黑色的西裝銀灰色的頭髮在陽光的照耀下透出些灰黃,就好似老舊的照片一樣整個人蒙上了一層老舊的悲哀。
“你不去嗎?”REBORN笑的有些別有深意,似乎是有什麼事被他料到了般的得意。
“不了,我去修行了。”雲雀走向基地後方的訓練室,沒有必要再去看了安靜的草食動物,連咬殺都不值得了。
這時,十年前的阿綱也已經來到了十年後不過卻發現自己似乎躺在棺材裡,於是便是有些慌亂,直到十年後的獄寺到此地時才略微轉好,不過猛然間卻還真是沒認出眼前這人竟然是獄寺,那滄桑的神情,那露出久別重逢時的眼神,都讓阿綱不敢去辨認:“你是……!”
獄寺也是過於的激動,眼中雖是冒出了找到希望的光芒,但是那抹不掉的悲涼卻依舊存於臉上,依舊如以前般魯莽絲毫不會管嚇沒嚇到自家十年前什麼都不知道的BOSS,雙手緊緊地握着阿綱的肩,似乎只是爲了確認眼前的人是真實存在的並不是什麼自己幻想出來的般:“十代首領!”
阿綱看到眼前這十年後獄寺如此悲涼的神色,便也明白些知曉獄寺性格的阿綱再聯繫在現在的情景便想明白了,看來十年後的自己是真的死掉了,再看獄寺悲慼的神情阿綱便是被捏痛肩膀也不想怎麼提醒了,獄寺現在一定很不安吧!阿綱雖是膽小但是卻也知道大空的職責:包容一切,那是自己的職責,所以:“獄寺,要振作!”阿綱笑着,希望獄寺能夠打起精神,雖然心中還是有些害怕現在的這個場景,不過REBORN說過作爲首領不能第一個慌亂。
獄寺也是一愣,眼前的十代目好溫柔,並且真的成爲了包容一切的大空,那溫柔的臉龐自己有多久沒有看到了?似乎有三個月了吧!心中漫溢的的情緒一下子便爆發了出來,眼眶中似乎流出溼熱的液體,沒錯獄寺流淚了但卻笑着:“是,十代目!”那一聲寄託着獄寺的全部感情,已經是多久沒有哭過了?獄寺記不清了,阿綱的葬禮上獄寺想哭但卻流不出任何的淚水,只是心痛得要死、自責的要命,他甚至是沒有見過阿綱最後,只因爲那該死的任務,所以獄寺纔會形成只要是回到基地不管多忙不管多累都要帶上一束百合花到棺材旁邊去看一眼阿綱,來你不自己的過錯。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獄寺跪在一旁幾乎不敢擡頭,就好似在贖罪一般的連續的說着,看的阿綱幾乎心痛,但是確仍然要說。
“其實……我是不小心被藍波的十年後火炮筒打中了……”
阿綱剛說完獄寺的表情便變得凝重,那不盡的悲哀真是惹人心痛:“是喔……那只有五分鐘!”語氣中的悲哀無人能懂,纔剛剛相見不過五分鐘就又要逝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