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雖說零是出現阻止了, 但是終究是晚了,玖蘭樞的獠牙已經刺入了優姬的脖頸,都也已經蔓延到了優姬的身體, 無論優姬體內有沒有緋櫻閒的血她都會變異, 因爲攜帶着強大力量不屬於這裡的靈魂無法按照這個世界的軌跡正確運行。
至於零的出現那全是因爲淚, 當然單憑淚的一面之詞零也並不會相信事發之前, 零顯然對昨晚的那個突然出現的事件相當在意, 再加上校園的醫務室只有一個,雖然他知道今天似乎是李土到來了,但是他不認爲樞會弱到連李土都無法對付的地步。
卻也幸虧他到了醫務室, 否則事情將會發展到即便是淚都控制不了的地步。
“昨晚他們爲什麼會突然出現在學院?你的樣子並不像毫不知情!”零發出了質問,而且還是命令使的語句。
淚卻沒有在意零的語調, 更沒有馬上回答, 他撫摸着躺在病牀上月的臉頰, 仍舊未有任何表情的說到:“錐生零,不, 或許還是叫你雲雀恭彌更好……”
零一驚當下卻也是一愣,雖是僅僅幾秒的發愣但卻足以讓他反應過來,並且擊倒對手的了,可是這次事情卻遠遠沒有他想的那麼簡單,他完全動不了了只能這麼僵直的站着, 但是他完全可以確定淚的實力應該完全在他之下的, 但是爲什麼……這種感覺卻也不可以說是被控制着, 因爲身體的僵硬是自願的, 也就是說僅僅只是動不了了, 換一個說法就是這個人大腦中的想法是走,可是身體的話大致就相當於懶得動, 也就是說並非如牽線木偶被控制,而是身體和大腦的反應是兩個體制……
不過雖是動不了了卻並非說他不能言語:“你是誰?爲什麼會知道?”聲音中滿含着憤怒,原本有多個問題,可脫口而出就僅僅變成了兩個問句,雖說是憤怒但其實也生氣不到哪去。
“果然,請稱呼我爲淚·傑西斯·亞克雷比奧斯,若是問上輩子,我只能告訴你我的筆名:淚乾…… ”顯然淚說的這兩句幾乎是無關緊要的,不過零找到了重點那就是上輩子,這麼說來淚在某些方面與他相同,“至於爲什麼,硬要說的話算是經歷過,或者說我算是這個世界的基本,但卻不是這個世界的開始,總之我可以操縱這個世界的力量,不過我可以跟你說我無意害你,而且還是站在你這邊的。”
零並非不信卻也並非全信,因爲所有的不合理現在幾乎都能從他的話中變得合理,若是如此的話那麼他能夠使自己如此的話也就能夠合理了,不過如此說來那麼那白鷺笙和月的事情那不就也是淚搞出來的,也就是如此便又讓零對淚多了一層防備,眼神中也多了許多不信任,但是並未說話……
淚卻也暫時未理零,而是將阻隔了另一個病牀的窗簾拉開了,牀上躺着的則正是白鷺笙:“看來你並不信任我,說起來笙和月的事不是我一手操縱的,但卻也與我脫不了關係,不過這卻不是重點,你知道嗎?其實李土也不過是元老院的陰謀而已,元老院遠比你們想象的要高明的多,玖蘭李土這麼做無非是保護社會以及無聊而已,李土的性格完全是由他的父母苛刻出來的,至於報復社會則是因爲他……”
說着便將依舊昏迷的白鷺笙扶了起來,但卻依舊未放零的自由:“李土當年還算是小,對於陰謀其實還了解不到哪去,本來他和笙算是兩情相悅,可惜的是雙方父母全不贊成,畢竟是兩家的繼承人有怎會同意,即便是如此這兩人卻從未將對方忘記,但是當時的元老院重臣也就是一條麻遠,那是當時的掌控人,他的陰謀就是從那裡開始的,他們吧笙記憶中愛的李土替換成了別的女人,這纔有了今天的局面。其實若不是我與他們一同長大,那也不會知道元老院的陰謀竟然是從那時候就已經在開始了。”
說着,淚扶着的白鷺笙醒了過來,但笙就好似從夢魘中剛醒來般:“李土——!”這聲音雖不能說是驚叫,但是咬字卻是極重,若不是說極爲重視那人,兩個字卻也是不會包含這麼多的感情。
“笙,都想起來了吧!”
“淚!那……不是夢!!”這白鷺笙似乎是滿頭的大汗,語氣中似乎是帶着些猶豫。
“那不是夢,你也看到了吧!李土他不忌任何的代價復活了玖蘭家的始祖,其實那些事並不怨樞,都是李土自找的,具體的都怨你那個寶貝妹妹,行了,快把你家哪位領走吧!”說着就把白鷺笙往前推。
於是也就發生了零阻攔的那一幕,說到底零其實不信,不過卻也不得不信,因爲他親自看到了他所懷疑的一切。
被玖蘭樞咬過的優姬變了一個樣子,那樣子是幾乎比之前的那個所謂的E等級的母體還要噁心的東西,玖蘭樞在零出聲提醒的那一瞬間就本能的跳到了零的身邊,也就是在那一瞬間優姬就好像發生了化學變化的藥品,就好似發酵般的膨脹了起來,那視覺效果就好像看到了一個人被瞬間增肥一樣,當然不止如此,優姬原本還算是健康的小麥色膚色一下子變得墨黑,臉的話完全變沒了倒是各處都增添了不少的紅色眼睛,嚴格來說的話就好似是一堆肉被堆在了那,不過與這不符的則是這堆肉中居然還伸出了就好似枯樹藤般的靈活爪子,而且看起來還不少……
當然優姬的意識還是她自己的意識,如此的話優姬一開始的時候根本就未發現自己的異樣,只是覺得自己的視線變高了,自己的視野也變寬廣了,直到她從玖蘭樞的眼中看到了自己的樣子:“呀啊啊啊啊啊啊——!”
好似超聲波般幾欲劃破人的耳膜,優姬的聲音顯然不知爲何有影響着包括純血種的一切生物,使他們的動作全部變慢,優姬的爪子也由於發狂的時候衝着樞就揮了過去,此時即使是玖蘭樞幾乎都是慢動作般根本無法閃躲,結果不知緣何零的動作比任何人都稍微快了點,於是剛好就幫玖蘭樞擋下了這攻擊。
鮮血就這麼噴了出來,玖蘭樞就這麼抱着零倒下了,雖是如此但是玖蘭樞的能力卻並沒有被影響,玖蘭樞的眼睛幾乎變成了全紅,幾乎是毫不猶豫就將優姬變爲了粉塵,優姬死了,懷裡的人也毫無氣息與動靜……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