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趙衰的比試效果很明顯,荊襄來人看我的眼神不一樣了,由不屑變成敬畏,由冷漠變得熱忱,由遲疑變得果決。
接下來的一切都是那麼順理成章,荊襄方面完全信服了我的主導,一方面,當然是陶侃那裡事先打了招呼,然而有不得不說,這也是方纔那一戰的功勞。
錢程被我那一腳一踢,已經被送去養傷了,孫笀雖然嘴上還是硬氣,還時不時瞪我兩眼,可是見趙衰都不是我的對手,自己更是差的遠,也不好意思再來叫囂。
“我們繼續。”我環視了一圈,接着方纔的話題。
“既然我們已經確定了先攻擊柳衝的騎兵,那麼就必須防備他們的衝擊,雖然柳衝的騎兵跟胡騎比還差的很遠,但是,如今我們在平地之上,若是讓他跑起來,恐怕麻煩很大。”
“我們還是老辦法,弓弩手齊射,然後步兵出擊。”崔言搶先說道。想來先前我們的輝煌戰績讓他記憶猶新。
“晚晴,你的人手上有多少弓弩?”我扭頭問道。
陶晚晴蛾眉微蹙,道:“荊襄軍以步軍水軍爲長,善於長槍利矛,而短於弓弩,雖然我帶來的人有數萬之衆,可是弓弩手卻不到3000.”
“3000.”我反覆咀嚼了一下。
“不錯,只有3000,而且多半是弓,弩不到1000具,就是那些弓也不算強弓,一石以上的都少。”趙衰沉吟後說道。
“看來不行,我們得另想法子。”我堅決的否定了崔言的戰術。
“或者,我們可以考慮下毒放煙。”李煥又提出了他的想法,在死谷一戰裡,正是用這辦法,我們將士鋒的千餘精銳一網打盡,而自己卻一個不死。
“也不行,這是原野,縱然有煙,風吹即散,況且說柳衝的騎兵衝擊起來,根本擋不住。”我擺擺手說道。
“有了。”陶晚晴突然站起身來,滿臉喜色的說道。
“怎麼?”我忙問道。
“卜機哥哥我問你,柳衝他的戰馬是什麼馬?”陶晚晴卻沒有直接回答,反而繞起了彎子。
“這。。”我猶豫了一下,道:“雖然據我所知,士家早就潛心準備,圖謀不軌,不過,朝廷一向對戰馬管制也很嚴,縱然他弄來了胡馬和川馬,也不會太多,柳衝的馬,多半是嶺南的矮種馬。”
“不錯,問題就在這裡。”陶晚晴一臉喜色的說道。
“嶺南的馬匹,雖然奔跑耐力,都不遜於胡馬,可是它卻有個致命的弱點,就是腿短!”陶晚晴斬釘截鐵的說道。
“腿短?”孫笀有些好奇的問道。
“不錯,晚晴說的很對。”趙衰接過話頭,“嶺南馬頭面平直而偏長,耳短。四肢短,尤其是前肢,骨骼堅實,肌腱和韌帶發育良好,附有掌枕遺蹟的附蟬,蹄質堅硬,能在堅硬地面上迅速奔馳。毛色複雜,以騮、慄、青和黑色居多;被毛春、秋季各脫換一次。”
“那又怎麼樣呢?”孫笀依然有些疑惑。
“那我們就可以砍馬腿。”我笑道。
“哼,說得輕巧。”孫笀似乎還是對我很是不滿,扭過頭不看我。
我輕輕一笑,沒有理會,趙衰卻出言責道:“孫笀,不得對將軍無禮。”
“知道了。”孫笀有氣無力的應了一句,卻沒有一點誠意。
趙衰有些歉然的看着我,我卻揮手示意無妨。
陶晚晴見氣氛有些尷尬,先恨恨的看了孫笀一眼,然後說道:“方纔卜將軍說的很對,我們想打敗他們的騎兵,最簡單,最有效,最出其不意的法子,就是砍馬腿!”
李煥顯然來了興趣,忙問道:“陶小姐,願聞其詳。”
陶晚晴卻嫣然一笑,道:“戰場之上,風雲變幻,萬一有心人聽去,豈不糟糕?”
說罷,陶晚晴舀過文房四寶,開始寫寫畫畫,而衆人也都圍了上去,卻是越看越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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