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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不必去詳細描述這場戰鬥了,因爲一切都太簡單了。
王洽和王斯兩人分進合擊,勢不可擋,加上原有的圍部隊,已經對叛軍形成了絕對的優勢,不論是人數上還是氣勢上。
戰馬奔騰的轟鳴聲,叛軍逃亡士兵的吶喊聲,在短短的時間內形成了一股巨大的聲浪,直衝雲霄。
夕陽西下,鋪天蓋地的綠衣鐵騎就象決堤的洪水一般,以雷霆萬鈞之勢,一路咆哮着,怒吼着,挾帶着萬重風雷,兇猛地殺了過來。
王洽親自率領的鐵騎以雁形衝鋒隊列展開,在戰場上橫衝直撞,他們對着瘋狂逃跑的叛軍士兵展開了血腥地屠殺。
王洽一直面帶微笑,殺人時也不例外,而且他殺人,只砍頭,不刺不捅不削,每殺掉一個人,他臉上的微笑就更加的飄逸儒雅,看上去丰姿如神,尤其是臉上的那顆痣,如今看來,更是別有一番滋味。他貌比潘宋,也沒有什麼不妥。
而王斯則是另一番模樣,他沒有像嫡傳的王洽那樣,自幼飽讀詩書,溫文爾雅,他也對那些沒有興趣,他甚至很看不慣那些堂兄們沒事拿個扇子四處招搖,上戰場居然還配把寶劍。在他看來,殺人就得用斧子和大錘,力拔山河,一下斃命,纔是真丈夫。
很快,鐵鉗一般的兩隻部隊,已經將叛軍徹底合圍,可是,張纔等人卻是不願意束手就縛。
依然殺氣騰騰的張纔在高速飛馳的戰馬上扭頭對身後的號角兵狂叫:
“吹號,命令部隊,殺……殺……”他還想做最後的掙扎,儘管從理智上來說,他知道這一切其實毫無意義。
巨大的號聲衝破黑暗,就象一道閃電突然照亮了血腥的戰場。號角聲衝進所有逃兵的耳中,就象一支長箭射進了他們的心裡。恐懼,無窮無盡的恐懼激發了他們最原始的求生慾望。叛軍士兵們更加瘋狂地嚎叫着,奔跑着,慌不擇路。
“殺……”
隨着號角聲連續吹響,殘留的步騎混編的士兵們被刺激的熱血沸騰,一個個神情激奮,殺氣沖天,喊殺聲一時間驚天動地,震耳欲聾。
成均已經被憤怒衝昏了頭腦,不知死活的要衝上去。他的親衛們立即衝到他旁邊,有的拉住馬繮,有的拉住他的胳膊,有的拽住他的大氅,大家架住連聲吼叫的成均,打馬如飛而逃。
可是,他們卻不知,這樣正是害了他們的將軍。
王洽已經一臉微笑的衝到了成均面前,他的佩劍瀟灑的劃過一道弧線,原本還拼死阻擋成均前行的幾個親衛,就被劃了脖子而紛紛倒下。
“你。。你想怎樣?”成均縱然血性,可是見了王洽這般實力,居然一劍把自己最忠貞的幾個手下全部消滅,心裡還是有些發怵。
“殺你。”王洽笑得更是燦爛。
“你休想!”成均大吼一聲,卻發現這是他能說的最後一句話。
因爲王洽的長劍已經砍下了他的頭顱。姿態優雅翩然,就像花間舞步一般,可惜,這舞步卻是用來殺人的。
張才的頭顱在地上滾了幾下,那雙大眼睛眨巴了幾下,方自無奈的閉上,而這時,那坐在馬上的軀幹才慢慢從馬上栽了下來,而脖子此時纔開始飆血。
“唔,切口還是不夠平整。”王洽嘟囔了幾句,提着寶劍又去找其他的目標了,留下一羣已經幾乎傻了的士卒。
而另一邊的王斯,就沒有那麼優雅從容,他總是挑人最多,最扎堆的地方,當他衝入叛軍成羣的地方,他所做的,就是盡情揮舞着自己手上的大斧子。
斧子砍人,當然要比大刀威風很多,而王斯喜歡的,就是這種威風的感覺。
用斧子砍人,切口很不平整,王斯無法理解,爲什麼他那令人敬仰的全能的堂兄,那麼喜歡用那薄薄的劍片砍人?那樣切口倒是平整了,可是哪裡有這般爽快。
不過,這些對於他來說不重要,他只需砍就好了,反正也沒人傷的了他。
叛軍士兵面對奔騰的戰馬,毫無抵抗之力,他們被肆意地撞擊,被無情的踐踏,沒有人跑得過飛奔的戰馬。
綠衣鐵騎的士兵們揮動各種武器,任意砍殺,酣暢淋漓。戰刀帶着一蓬蓬的血雨在空中飛舞,長矛歡快地吞噬着一條條無辜的生命,長箭在黑夜裡淒厲地嘯叫,它們殘忍地釘進敵人的身體,肆虐瘋狂,就象追命的幽靈。
只要是綠衣鐵騎越過的地方,一片狼藉,隨處可見血肉模糊的屍體和躺在血泊中呻吟的士兵。在這裡,生命,就像麥田裡的麥子,只有被收割的可能性,就是雜草,也不可能絆倒收割的人。
“殺啊……”
綠衣鐵騎軍的滾滾洪流,尾隨着在逃亡的叛軍身後,一路殺進了黑暗。
望着身邊的人越來越少,張才痛苦地閉上了眼睛。請記住:E3更好看(E3GHK),E3小說努力提供最爽快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