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兄弟對胖子表示了理解,心裡很感動,下次這樣,一般胖子發佈下一章了,肯定就是把上一章給修改過來了,差不多是這個規律。】
……
程偉華甚爲得意,揮了揮手,很有威勢,如同某種儀式一般,道:“20世紀初,石匠會最高的33級會員胡佛擔任fbi局長長達50年。他當年在美國是一位實際控制權力比任何一任總統都大的人。呵呵,君不見jfk兄弟是怎麼被幹掉的?總統又怎樣?照樣幹掉。”
劉晨眯着眼睛,突然感覺到一股無形的大山壓下來一樣,難怪他之前總有些迷惑不解,聽這傢伙一通扯倒恍然開朗,沉聲道:“石匠會到底是什麼樣的組織?”
“石匠會主要是一個金閥家族集團,核心家族具有世襲性,與歐洲王室貴族及高層政治家有緊密的聯盟關係。所以,石匠會是歐美經濟中最強大的壟斷性勢力,是歐美政治制度穩定的基石,這也是自由民主無法撼動西方政治體制和經濟體制的根本原因。”
旁邊那個打水的同學都忘記關水龍頭了,感覺到世界觀在崩塌,道:“俗話說水能載舟亦能覆舟,人民的擁護呢?難道人民就那麼愚昧無知嗎?”
“哼,稍有政治常識者都會明白,所謂抽象的人民,意味着一個烏合之衆的羣體。拿破崙說過一句名言:人民,作爲數字的0什麼都不是。只有前面加上數字即領袖,人民才成爲有意義的數字。國家機器不是慈善機構。只要國家權力存在,只能是國家領導人民,地球上沒有任何一個國家能夠真正讓他的人民來主持國政。”
劉晨在思索着。
那同學臉上一紅,道:“你說得聽起來有些道理,那不管什麼組織,只要面對權利的誘惑都會有矛盾吧,正所謂分久必合合久必分,這石匠會難道還神了?”
“石匠會中的金權家族是世襲性的、封閉性的。羅斯切爾德家族、摩根家族、洛克菲勒家族這些金權家族200年來世代壟斷控制着全球的銀行、資本,包括黃金、石油在內的自然資源。任憑總統更迭,掌權者變換,金錢的權力家族代代世襲,高度穩定。”
劉晨道:“日島那些財閥,比如說三井、所尼應該也跟石匠會差不多吧,那你覺得我們國家有這種組織嗎?”
程偉華嘴巴一嘖,“還是你有悟性,日島確實差不多,在發展中國家卻不存在這樣穩定的核心組織。所以,凡輕信而接受了那種抽象民主政治神話的發展中國家,一旦政治分權後,立即呈現分崩離析的亂象。所謂的民意立即會被社會中那些有錢的勢力所操縱。所以,百年來凡模仿西方形式民主制度的發展中社會,無不陷入崩解、動盪、混亂,如菲律賓、非洲、南美諸國,社會成爲一盤散沙。”
指點江山激昂文字,也就這樣了吧。
那打水的哥們由衷地說道:“同學,你太有見地了,當真是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呀,敢問你怎麼稱呼?”
程偉華一拍胸口,驕傲地說道:“本人今年粵東省文科狀元程偉華是也,下次我們再交流,再見。”
兩人走上樓,劉晨笑道:“你知道的還真多,不怕石匠會找你麻煩嗎?”
“呵,在人家眼中,我連一隻螞蟻都算不上,更何況石匠會很有操守,大多是有理想的正義之士,他們雖然想控制世界,說實話,總比那些封建獨裁者好上很多,那些家族是富可敵國,但是教出來的子孫個個精英,可比某些腦殘的二代強太多了,將來我若是出國留學,定想辦法加入石匠會。”
劉晨搖了搖頭,冥冥中總有些不安。
回到宿舍後,悠閒地泡了個腳,很舒服。
陳詞笑道:“你去打個水打了那麼久,肯定是被程偉華那小子給忽悠了吧,聲音大到我們宿舍都聽得清清楚楚,丫就一二逼,你可別被洗腦了。”
“就當故事聽嘍,也挺有趣。”
趙東呵呵道:“是挺好玩,就是唾沫星子就有大,跟他說話可不能站對面。”
焦遊戴着耳機正在聽什麼美劇,完全木有字幕的那種,一邊聽一邊在紙上默寫。
陳詞坐在劉晨旁邊,摟着他的肩膀,道:“對啦,剛纔咱班的臨時班長陸宇過來通知,明天上午九點英語入學考,江海大學的老傳統,根據這次考試成績分成教改班、高起點班、普通班,看看這絕逼是要進教改班,牛逼的一塌糊塗。”
焦遊似乎聽到他說話一樣瞥過來一眼繼續聽寫。
“這陸宇就是個二逼,說話還拿腔拿調,日了,他以爲他是誰啊,不就是據說他老爸是錫城首富嘛,都沒敢參加蘇省的高考,還是來江海鑽空子,明天晚上就重新選舉班幹部了,一天的臨時班長還裝。”
陳詞這性子看到裝逼犯就不爽,這類人全是二逼。
趙東怯怯道:“聽說錫城好幾條街全歸他家,老爸開賓利送他來報道。”
“哪又怎麼樣?”陳詞很是不服氣。
焦遊停止了聽寫,他看陳詞也很不爽,道:“不要看不起人家父輩的積累,投好胎那也算人家的本事,大傢伙還是操心操心明天的考試吧,能進教改當然最好,老師都很nice,也不強制上課,大多講講電影、聽聽音樂之類,平時分給得也高。”
趙東聽得很豔羨,失落道:“聽說要八十分以上才能進教改,考試非常難,若是能進高起點班就很不錯了。”
“高起點也不錯,使用研究生的教材,一般一週一節聽力課,一節講課本,還留出二十分鐘來給大家講presentation。”
焦遊對此很是清楚。
“哇,直接就上研究生教材來。”
“呵,有些人口氣不小,可別掉進普通班啦,試點班的高材生進英語普通班,嘻,那也算是寧爲雞頭部位鳳尾吧,瘸子裡面總也能當個將軍了。”
陳詞知道這指桑罵槐是說自己,不怒反笑道:“進啥班爺都樂意啊,呵,你這進不了教改就逗樂了。”
劉晨纔不在乎進哪個班呢,突然想到這是個不錯的話題,編了條短信,“學姐,睡了嗎?我們明天上午要英語分班考,有什麼小tips嗎?”
拿着手機還有些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