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惡搞番外
自從家裡多了個嬌嫩嫩的小媳婦,茅草屋慢慢發現,它好像戀愛了。
它愛上了一種名爲xxoo的事兒。
它是怎麼發現的呢?
最開始是傻老二使盡各種無賴手段想吃小媳婦,它在上面好奇地瞧著,當小媳婦白嫩嫩的身子被黑壯的傻老二壓在身下時,它覺得腦頂的茅草都要興奮得翹起來了!哎呀呀,太刺激了,它要看它要看,快點進去快點進去,它一動不動地吶喊著。
可小媳婦不願意,它突然生出的心跳就那樣隨著入睡的兩人消失了。
它默默望著天空,對著星星發呆,爲什麼心裡空落落的?
一天一天過去了,它的心跳恢復了幾次,可都是半途又中止。它開始怨恨小媳婦,有一次它悄悄扔了一粒小沙子下去,準確地砸中了小媳婦的腦袋。
砸完了,消了氣,它繼續耐心地等待著。
終於,那一日暴雨連綿,淋溼了它寂寞許久的心,它在暴雨裡默默流淚,已經很久沒見到xxoo了,它想得很。或許是老天爺也覺得它可憐,竟讓小媳婦和傻老二接連xxoo了兩次,雖然第一次時它的死敵暴雨君砸塌了它半個屋頂,可那笨豬忘了,它還有半張屋頂呢!
於是,它陶醉地聽著那誘人的喘息呻吟,聽著兩人碰撞時發出的噗啪聲,啊,還有什麼比這更享受的……哦,有的,後來小媳婦和傻老二又弄了一次,那天晚上有月亮,它看得清清楚楚,要不是怕打斷兩人,它真想掉幾粒兒小沙子權當鼻血。
接下來,小媳婦和傻老二幾乎每晚都弄,那事兒簡直就成了它的美餐,一日不吃,它會餓死的。
可就在它沉醉在這美好的感受中時,冷老大宣佈了一個噩耗,他們要在它旁邊蓋三間磚瓦房了!
更可恨的是,有人竟然勸冷老大把它推倒推倒!!!
茅草屋很氣憤很害怕很傷心,它還沒有看夠,它不想倒……
夏末,茅草屋很鬱悶,它眼睜睜地看著磚瓦房一天一天變高,最後,超過了它。哪怕秋天來了,大風將它屋頂的茅草吹炸起來了,它,依然沒有磚瓦房高。
秋風蕭瑟,它狂舞著茅草毆打磚瓦房緊挨著它的牆壁。討厭討厭討厭,冷老大爲啥要蓋磚瓦房!活該他只能站在門口偷聽傻老二和小媳婦的動靜!
嗚嗚,它邊哭邊望著下面炕頭嘿咻嘿咻的傻老二和小媳婦,他們就要搬到旁邊去了,它再也看不到xxoo了,再也聽不到小媳婦或高或低的好聽聲音了,再也聽不到傻老二最後那一下悶聲低吼了!
它開始瘋狂地往冷老大身上砸沙子!它要讓他灰頭土臉的,讓小媳婦永遠也不喜歡他!
可是,那一天還是到了,小媳婦開始和冷老大眉來眼去,冷老大居然敢無賴地強抱小媳婦!不,小媳婦是傻老二的,它還要看小媳婦和傻老二嘿咻呢,冷老大怎麼能把小媳婦搶走,它才懶得看他摟著小媳婦的那點小動作!
然後,在一個溫暖的秋日,冷老大毫不留戀地做主,讓全家人搬到了磚瓦房。
茅草屋望著小媳婦窈窕的背影,望著傻老二健壯的手臂,想到以後再也看不到他們脫掉衣服的樣子了,它開始以淚洗面。秋風蕭瑟中,討厭的蜘蛛也來欺負它,肆無忌憚的在它身上吐絲結網……
「你最近怎麼天天哭?」磚瓦房實在受不了,開口問它,以前它可是天天傻笑的,特別是晚上。
「不用你管!」
茅草屋邊抽泣邊道,哭著哭著,茅草都炸了起來,不可置信地看向磚瓦房:「你能說話了?」
磚瓦房穩如泰山:「我一直都會說話。」只是沒說而已。
茅草屋迎風流淚,它蓋了十年後纔會說話,磚瓦房剛蓋完就會說話了,是冷老大比他爹厲害麼?
「你到底爲什麼哭?」看它哭的挺可憐的,磚瓦房又問。
「還不是怪你?他們都搬到你那邊去了,我再也看不到小媳婦和傻老二xxoo了,嗚嗚……」
茅草屋怨恨地邊打它邊道。
它軟軟的茅草拂得磚瓦房莫名地癢,磚瓦房忙勸道:「那有什麼好看的,我都不看……」
「你滾!」
茅草屋越發氣憤,「你不愛看,你塌了啊,你讓他們搬回來啊!嗚嗚,得了便宜還賣乖!」
磚瓦房不說話了,它無法理解茅草屋的思維。
茅草屋繼續默默流淚。
數天後,茅草屋壓抑不住對xxoo的思念,蔫蔫地問磚瓦房:「小媳婦睡覺呢嗎?」
「沒有。」磚瓦房聲音還是那麼平靜,沒有起伏。
「那她在幹什麼?」
「她和薛樹在行夫妻之事。」
茅草屋愣了,薛樹不就是傻老二嗎?夫妻之事,不就是xxoo嗎?
「嗚嗚……」它仰天大哭,那本來該是它的精神食糧啊!
「別哭了。」磚瓦房略盡鄰居之誼,勸它。
「我就哭!」茅草屋再次揮動茅草打它。
磚瓦房再次不說話了。
茅草屋打累了,抽泣幾聲,「你給我講講他們是怎麼xxoo的。」
磚瓦房:「……」
茅草屋:「你不講我就天天哭,天天煩你!」
磚瓦房:「……薛樹在摸葉芽的胸部……」
茅草屋精神一振,扒住磚瓦房,「你說的形象點,加點形容詞,聲音再低沉一些……」
磚瓦房:「……」它的茅草好香,好軟。
日復一日的講述後,茅草屋終於再次迎來了它的春天。
「薛鬆沒有給葉芽穿衣服,兩人都是光溜溜的,他抱著葉芽進了竈房,開了南門,然後朝後門出去了,一邊走還一邊上下動葉芽,葉芽臉紅紅的,不停哭,叫大哥放她下去……」
「我看見了,不用你說了!」
茅草屋丟開磚瓦房,激動地看著冷老大抱著小媳婦走到自已的屋簷下,然後進來了。
哇,冷老大真厲害啊,竟然還能那樣,這樣,那樣……
哦,差點又掉沙子了,茅草屋趕緊鎮住蠢蠢欲動的茅草,屏氣凝神地看著屋裡的冷老大,目光緊緊盯著某個物事。哇,好大好長好粗,比傻老二的還要雄偉,怪不得小媳婦一直哭著求他。茅草屋有點心疼小媳婦,可爲啥這樣的小媳婦讓xxoo越發刺激呢……哦,冷老大越來越快了,他快來了吧,他會不會像傻老二一樣,在最後的那一下叫出來?
磚瓦房平靜地看著激動的茅草屋,暗想,xxoo真有那麼好看嗎?
茅草屋痛痛快快吃了一頓大餐,接連好幾天都是笑著度過的。
磚瓦房喜歡看它笑,於是每次小媳婦和傻老二或冷老大xxoo,它都繪聲繪色地給茅草屋轉述。當然,磚瓦房最初說得很平淡,練著練著,講故事的水平就提高了。等腹黑老三把小媳婦吃幹抹淨時,它說著說著,突然生出了一種衝動。
如果它是男人,茅草屋是女人,它也想試試xxoo的滋味。
茅草屋那麼喜歡xxoo,若是能自已做,它應該很高興吧?
慢慢地,磚瓦房不再說小媳婦的故事,它開始自已編,編它和茅草屋的xxoo,換個名字而已。
可是,有一天,薛家哥仨和小媳婦搬走了。
茅草屋鬱鬱寡歡,磚瓦房也沒有藉口再編故事。
茅草屋不說話,磚瓦房絞盡腦汁找話說。
它想聽它的聲音,甜甜的脆脆的,若它是個姑娘,肯定特別好看。
大概是它的渴望太強烈,某個夜晚,磚瓦房突然發現,它可以聚形了,雖說只是虛幻的形態,村人無法看見,可它還是很高興。
茅草屋一點都不高興,它還不能,它真笨,哪裡都不如磚瓦房。
「別著急,我等你。」磚瓦房的人形跳到茅草屋屋頂上,坐著看它。
茅草屋看看他胯-下的那根,鄙夷道:「好小。」
磚瓦房紅了臉,想也不想抓起一把茅草遮住自已,「等你聚形了,它就大了。」
「放開我!」茅草屋大叫道,那是它的茅草啊,怎麼能碰到它那裡?
「不放。」磚瓦房聲音很平靜,臉卻越來越紅了,因爲,那裡鼓了起來。
茅草屋傻了:好大……
癡呆幾日後,茅草屋開始慫恿磚瓦房:「你去村裡逛逛,看看哪家屋子是女的,把它帶回來xxoo吧,我想看。你那麼大,肯定很厲害。」
磚瓦房已經回到了屋體裡,裝死不理它,耐心地等待著。
茅草屋聒噪了幾天,卻得不到半點回應,它又傷感起來,它好想小媳婦。
不過現在茅草屋有了動力,它也要爭取早點聚形,聚形了,它就去找小媳婦一家人。
可是,等它終於聚了形,跟磚瓦房炫耀完畢,剛想出發時,磚瓦房撲了上來。
「你想幹啥?」茅草屋茫然不解。
磚瓦房眸色沉沉地看著它,「你不是喜歡xxoo嗎?」
「是啊……」
「那我就陪你xxoo。」
茅草屋又傻了,等人家分開它的腿後,它才放聲慘嚎:「放開我!我只喜歡看xx……嗷嗷!」
「可我喜歡做xx……」磚瓦房堵住它的小嘴兒,慢慢動了起來。嗯,xxoo的滋味,果然不錯。
若干年後,薛家人回家小住。
薛鬆、薛樹領著三個少年在院子裡拔草,葉芽和懂事的大女兒一起收拾屋裡面。
後院,一個小女娃抱著薛柏的脖子,好奇地指著山裡紅樹問道:「爹,這個果子好吃嗎?」
薛柏親親她的小臉蛋,「好吃,不過要等秋天果子紅了才行。小饞貓,就知道吃!」
「我是小饞貓,那爹就是大饞貓!」
茅草屋趴在屋頂上,哭著望著下面的人,「你們終於捨得回來啦?嗚嗚……」
磚瓦房在它身後努力耕耘:「你也給我生個閨女吧?」
茅草屋淚奔,「生根茅草啊!你還真把自已當人啊,咱們不過是壞作者笑佳人的yy罷了!」
磚瓦房但笑不語。
它是真的,茅草屋是真的,薛家,也是真的。
他們,活在他們的世界裡,安心,快樂。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