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城派?掌門可是歐陽飛的月城派?”衆人皆驚,歐陽飛,誰人不知道,那一套輕功和刀法可謂是天下無敵啊。
“正是家師,家師他老人家因爲瑣事纏身未能來參加這武林大會,特派小侄來爲各位前輩添個場面。呵呵”陸仁笑着對在場的衆人說道。此時,只見空中又飛出一位一身青色衣袍的姑娘飛上了武臺,那姑娘以輕紗遮面,露出一雙大大的靈巧雙眼,只是眼神太過犀利,帶着些許陰沉,給人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
“那就讓我女真派來討教下小哥的功夫吧。”說着那女子已然先發制人,一亮雙手,只見雙手的指甲變得細長,呈鷹爪狀,直直的朝着陸仁而去。底下的衆人沒有想到剛剛開場,便是如此厲害的較量,那月城派雖是輕功和刀法卓絕,可是這姑娘的功夫太過陰沉霸道,就是不知道這陸仁的拳腳如何了。
正在衆人思量間,陸仁和那女子已是打鬥到了一塊,女子一勾指甲,對着陸仁的脖頸處就是一抓,陸仁一個飄身閃過,這女子的功夫太過陰狠,陸仁不由的小心應對起來,前後腳站立,雙掌相對,那女子又是一個飛身,雙手以成爪狀對着陸仁快速的飛去,陸仁以掌對抗…一時間,雙方斗的不分上下,陸仁的臉頰已經被勾出了不少的血爪印,那女子也沒有好的到什麼地方去,雖然面上沒有是很麼表現,可是隻有她自己知道,自己的的嘴裡正憋着一口熱血,突然,陸仁一個飄身,快速的閃身,那速度幾乎連肉眼都看不見,等那女子發現時,依然飛身摔倒到了擂臺的下方,原是,那陸仁一個閃身飄到了她的身後,一個飛踢,將她踢到了下方,雖然有些不雅,可是對於這樣已給絲毫不給人留餘地的陰狠的女子,他不需要憐香惜玉。
那女子猛地吐出一口鮮血,在自己同門的攙扶下,起了身子,狠狠的看了眼陸仁,轉身離開了大殿。
“第一場,月城派,陸仁勝,下一場,開始。”武林盟主
身旁的男子朗聲道,那盟主的眼睛笑的幾乎成了一條縫隙,而月城派那邊幾乎全體叫好,衆人也都爲他鼓掌喝彩,貴妃輕輕的打了個哈欠,眼睛幾乎要睜不開,雪畫想,如若不是這樣的場合,估計她靠着桌子也可以睡着了吧。
“小姐,如果困了,不如我們就先回去休息?”雪畫低聲在貴妃的耳邊問道,貴妃掩脣,寬大的蝶袖,綻開一抹好看的弧度。
“啊?還是不了,不過,如果這就是武林大會的話,那還真是無聊的可以。”貴妃慵懶的看着武臺中央已經又開始的一場爭奪,頗爲失望的說。
文生聞言,詫異的看向貴妃,在他眼裡,這些人的功夫都可以算的上高了,雖然還不急他父親他們這一輩的,可是在他們這個年輕的團體裡,這算是好了。這些在她眼裡都看不上的話,那可以想象,他們這羣人的功夫是要高到什麼地步了,這是自己永遠追不上的腳步吧,自己是否也不夠資格站在她的身側呢?如果連她的手下都勝不過,還談什麼保護呢?是啊,想要保護她的心不知何時已經在地炸開,雖然不過見過幾次面,可是他就是被這樣一個時而溫婉,時而冷漠的女子所吸引。
貴妃的眼角無聊的看着那些纏鬥在一起的人,想他們之所以簽下生死狀所爲的目的,這些所謂的名門正派,想要的不過就是一個武林盟主的位置,爲了這個算是奢華的宮殿,爲了那個純金的交椅,他們可以連自己的生命都不要了嗎?原來,哪裡都逃不開權利的影子。
此時的大殿突然一片寂靜,就連那纏鬥在一起的人也停下了打鬥,看着大殿的外面,貴妃好奇的看去,只見空中不知何時飄起了五彩的花瓣,香氣很濃,卻不讓人厭惡,從門外進來一個一身純白衣衫的女子,衣着華麗,頭上只彆着一支粉白的牡丹,面上蒙着白紗,踏着蓮步緩緩入內,身後跟着,近二十名也是一襲白衣的捧着花籃的女子,看似侍女。
“小女子
姍姍來遲,盟主大人莫要見怪。”她的聲音猶如天上的明月,清冷,孤傲,但是卻又帶着非常矛盾的甜美。
“原是天下第一美人祝蓮啊,快快入座吧,想不到,祝姑娘今年有興致來參加這武林大會了,往常可是難得見到姑娘的啊。”
“盟主大人見諒,往年是小女子忙於瑣事,今年卻是早早的處理好了那些事情,便趕來參加這盛事,結果還是遲到了。望各位見諒。”祝蓮向着衆人施施然行了禮,早有的人爲了這天下第一美人兒搞得的魂不附身了,再聽得她這一句賠禮的話,他們的眼光似乎都恨不得吃了她似的,只是有人愛戀,也有人厭惡,好比今日的那些女子的門派,看到她這副樣子,皆罵她騷蹄子一個。
貴妃聽得這些人的討論,諷刺的一笑,原來江湖與世間是一樣的啊,看到比自己冒昧出名的女子,總是羨慕嫉妒恨,自己得不到的,就出言毀之,貴妃不再想看這樣虛僞的場面,這樣的場面她已見過太多,厭煩了。於是,起身,雖然有些突兀,卻又是很是低調,因爲衆人的目光皆投在這天下第一美女祝蓮的身上了。可是文生卻注意到了她的動作,悄悄的跟了出來,看着她走在白白的雪地間,像個純潔的仙子,就這麼呆呆的看着,也忘記了腳下的動作。
“小姐,我們這就下山好了,反正你也說了這裡頗爲無趣。還不如我們去遊山玩水來的有趣些。”雪畫抓起一把雪畫揉成雪團丟向小沫,說道,卻遭來小沫的奮起反擊。
貴妃看着他們跟孩子似的玩耍,不由的好笑,“不了,我們等大會結束再走,雖然無聊,可是在這種季節,還能有什麼有趣的事情呢?外面太冷,我還是喜歡裹着被子睡大覺。”貴妃其實還有一個小目的,那就是等一個人,這個人,她已經三年沒有見到了,以那人的性子,這樣的場合,肯定要湊個熱鬧的。她就是爲了見他纔來的,等到這大會結束,他若沒有出現,她自會走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