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只有等到小翠的病情有好轉,我才能知道她和趙總之間的關係,進而也就知道了,她被害成那樣的原因了。
然而那天當我探望小翠回來不久的時候,郝珊卻給我打來一個電話,告訴我一個非常震驚的消息。
小翠竟然在醫院帶病人們出來放風的時候,掙脫醫生跑掉了。
“醫生說,小翠的病情有些反覆了,最近竟然會有些暴力傾向。”郝珊和我說這些的時候,我已經沒有心思再去聽了,我心裡的那絲希望又破滅了。
城市這麼大,我們又該去什麼地方找小翠?她又會去哪裡呢?我想也只有等着小翠自己回來了。一個星期過去了,我們依然沒有見着小翠的回來。
然而那天,夜總 會的姐妹告訴我,她們好像看到小翠了。
“在哪裡看到的?”我焦急地問道。
“就在後面的那個小巷子裡唄,怎麼了?看把你急的。”她們狐疑地看着我。
“哦,沒什麼。”我連忙壓抑着我的情緒,我不想讓她們看出來。
於是我有意識地注意着那條巷子,一有時間我就會去那走走,我希望我能夠在那裡見到小翠,然而小翠似乎已經在人間蒸發了一樣,再也沒有出現過。
一天晚上,七八點鐘的樣子,我依然和往常一樣去了那天巷子,我依然抱着一絲希望,希望能夠找到小翠,然而令我震驚的是,我並沒有看到小翠,而是看到了另外一個熟悉的身影,我的心頓時被提了起來。
我連忙閃身,躲在了一個角落裡,偷偷地注視着他們。
那個男人正是丁凱,而另外一個男人卻是候六。
他們竊竊私語着,似乎在商量着什麼。
他們倆個怎麼會在一起呢?他們又是在商量着什麼?我滿腹疑雲。
他們商量了一會,然後倆個人變上了丁凱的那輛黑色的加長奧迪車絕塵而去。
我連忙攔了一輛出租車,悄悄地跟在了他們的後面。
奧迪車在一棟洋房外面停了下來,這個地方正好就是丁凱給我慶生的地方。
他們來這麼幹什麼?我感覺困惑不已。我吩咐司機在一顆隱蔽些的大樹下停了下來。
“小姐,你下不下車啊?”司機問我道。
“哥,你別急,等等嘛!”我電眼頻閃,扯了扯我的衣領,露出性感的RU溝來。
“哦,那,那好!”司機盯着我的胸前,呼吸也急促了起來。
丁凱他們下了車,便走了進去。
“哥,我們回去!”我搭在了他的肩膀上,用手摩挲着他的脖子說道。
“哎,好,好嘞。”男人盯着我,似乎都不知道怎麼說話了。
出租車往回開了,我不想讓他們發現我,只是我覺得這麼晚了,他們兩個人跑到這地方來幹什麼呢?
那個司機一路上也顯得很興奮,說話也利索多了。
“小姐,你在哪上班啊?長得這麼漂亮,肯定不是一般的地方吧?”司機也開始會調侃了。
“夜 總會,城頭的那家,你去過麼?”我用身子捧了捧她說道。
“哦,城頭,哦,我知道呢。”司機興奮地說道。
“是不是想去玩玩?”我挑逗着說道。
“呵呵,我們開出租車的,可不敢上那種地方,消費不起哩。”司機右手抓着後腦勺,尷尬地笑了笑。
“嗯。”我應了一聲,頭便撇向了窗外。
“小姐,之前我倒是和我朋友去過那裡,喝了什麼“維他命奶”,那味道可非同一般啊。”他眼睛盯着我的胸部。
“怎麼不一般啊?”我靠了過去。
“他們說那是女人NAN,我算是有口福了。”他憨憨地笑着。
我笑了笑,沒有吭聲。
“小姐,你們夜 總會裡的那道秘製火鍋,我倒也是嘗過,那味道太特別了!”司機回味無窮地說道。
“怎麼特別了?”我問道。
“他們說那鍋裡下的料可不是一般的東西,聽說是人身上的的東西呢。”他壓低聲音說道。
我心裡咯噔了一下,他說的話似乎和康南的話不謀而合。
“人身上的東西?你聽誰說的?”我問道。
“去過的人,好多都這麼說的。”司機說道。
他說這些的時候,我似乎能感覺到一些什麼,難不成阿蓮的腎臟,小翠的子宮和這些都有關係嗎?這,這怎麼可能?
“小姐,我說的那些,也只不過是聽人家說來的,你也別放在心上哦!”司機從車裡探出了頭,還不忘安慰我一番。
“謝謝了!”我整了整衣服,淡淡地笑了笑,便朝夜 總會裡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