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境等候消息的合歡教衆人和負責監督的血修教之人已經等得不耐煩了。
“看這樣子,他們是不會回來了。端木世家的人有這麼厲害嗎?要不我們分頭進去搜索吧。到時候以信號彈傳信。”一個合歡教的人提議道,不過馬上換來了血修教人的反駁。
“厲害個屁,總共也沒剩下幾個人了。不過每回都是一些野獸連人都看不到也真是難纏。先別談分不分開了,我感覺情況有變就咱這些人都不夠那些野獸塞牙縫的。這次還真是有點不對勁,竟然一個回來的都沒有。咱們再等半天還沒有消息立刻返回。”
範遙帶着隊伍一路向着金三角方向奔去,路上遇到了等候多時的端木海和端木琳。看到端木琳的瞬間水牛幾乎瞪大了眼睛。
“這是老闆娘嗎?不對,不對,還是有差別的。”水牛疑惑而又着急得撓着後腦勺。
“別糾結了,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端木琳,這是……。這是水牛,天音寺的覺明和了空大師,這是張老,這是閆焱和洪淼淼。”
“老闆,這不會是老闆娘的家人吧?也太像了……”
“我也搞不明白日後再研究吧,咱們抓緊時間先把金三角平了再說。田真待會你就跟在我身後。”
“我真的和老闆娘很像嗎?唉……你們倒是等等我啊!”
端木琳和衆人彼此打過招呼也加入到了隊伍中。
“報告教官,前方邊境處發現敵人蹤跡,還未靠近就被發覺了,可能是敵方的高手。不知道我們該……”偵察兵話沒說完就被範遙給打斷了。
“你們側應就可以了,水牛讓我看看你的功力如何?”
“哈哈,這些尾巴咬得還挺緊的,讓俺一一捶爆他們腦袋。”
這時傳令兵才呼出了一口氣隨即冷汗就出來了,沒想到自己以最快的速度奔回來也不過是給這些人帶路而已。最可怕的是,對方竟然超出了自己的感知範圍。
“羅漢伏魔拳·降龍”水牛大喝一聲,一道金色的拳影不斷蜿蜒放大隨後在灌木叢後面炸開。三道身影直接被震暈拋飛了出來。
“好傢伙,不愧爲金丹後期的修爲這功力就算自己捱上一下也不好受啊!”範遙在心裡暗暗嘀咕着。
“這麼生猛,比那強得變態的範顧問還要略勝一籌吧!這攻擊力絕對又精進,還不是一星半點。”這是閆焱的想法。
張老也是吃了一驚心裡嘀咕着:“看來自己真的老了,修練了半輩子還是機緣巧合下突破到了金丹中期,這個傻小子可倒好,可能連他自己都是稀裡糊塗修到金丹末期的吧。”
“老闆,你看我這招帥不?這次我的拳可是真正有了伏魔拳的拳意了。待會兒再讓你開開眼。”水牛很是自豪的顯擺着。
“對方怎麼這麼多人,還有這麼多高手?不好,這是奔着咱們血修教來的。快撤回去報信。”一個血修教的在水牛攻擊過後,看向對面的情況愣了半天后說道。隨後衆人反應了過來紛紛開始四散逃跑,都希望自己能幸運得逃出。
“砰”一聲***聲響起,跑在後面的人直接被爆頭倒在地上。
“不好,對方有狙擊手注意隱蔽。”話音剛落又是兩聲槍響,同樣帶走了兩個人的生命。血修教和合歡教之人終於掩藏了起來。
3232等人的手雷也沒能逼出這幾個人。
“交給我吧,‘血腥相吸’。”範遙運起功法,操控着精神力和血液流動震顫的頻率傳向前方的密林之中。這時候,一個被功法震顫波動影響到的人忍受不住直接癱倒在地,隨後在灌木叢後露出了半個身子。
“砰砰……”兩聲槍響同時響起,一顆子彈打在了腦袋上,一顆擊穿了胸腔。剩下的人知道了暴露出來的下場無不強行忍受着,有的則想凝聚力量反抗。可是渾身的血液不受控制的隨着心跳震顫起來,人體的血液不到一分鐘就可以循環一次,此時他們心裡卻都希望這速度慢慢降下來。但是最後的念頭都停留在了血液飛出體內的剎那。
“爺爺,你看他的功法好邪惡啊!”端木琳對端木海說道。
“這是‘水婆教’的功法,我們真的沒跟錯主人。傻孩子,功法不分善惡,人才分善惡。你可知道這功法的主人也是咱們‘祖帝’大人的殘魂,三大殭屍之祖之一的‘贏勾’,這可是爲數不多的人才知道的密辛。”
“什麼善惡,好複雜啊!這個功法看上去好殘忍啊!”
“世間很多事的對錯沒有絕對的結果,只有相對的是非。今天咱們殺的是該死之人,那就不要去評判是否殘忍,畢竟結果都是一樣的。其實這功法纔是這末法時代的無上功法,能將生靈血液的能量收歸己用可不是什麼功法都能做到的。再說了你這小丫頭也沒少用野獸收拾這些人渣吧?”
“好深奧的,討厭,人家只是喊那些野獸去開飯而已。”端木琳衝端木海撒嬌得說道,還不忘吐着小舌頭。
覺明吃驚的看着將團團血球收回體內的範遙,眉頭越皺越緊手指捏得咯吱吱直響。就在忍不住要爆發之際,張老和了空一人一隻手同時拍了拍覺明的肩膀說道:“稍安勿躁,信不過他的功法,還信不過我們749局的檢驗嗎?”
聽了張老的話,覺明把捏緊的拳頭漸漸鬆開了許多。
“這就對了嘛!別的你不知道,你看看覺仁師叔的爲人如何?他們可是至交好友。”了空大師在另一邊補充道。只是不說還好,這一說覺明直接火就來了。
“我就說嘛!好好的我天音寺之人怎麼會如此嗜殺貪吃,此子絕對留不得。”言罷一團真元凝聚在拳頭上向着範遙打去。
此時,範遙正沉浸在對血能的吸收狀態,對外界並沒有過多的在意。隨着範遙對《血神經》的修煉,僅僅第三層‘血腥相吸’已經可以將周邊生物的血液引出體外。第四層‘歃血歸己’自發得運轉開來,凝練抽取着血能融入到自身。
在一旁的水牛看着突然動手的覺明,和還在愣神的範遙直接跳出橫在中間用自己的拳頭迎向了覺明的攻擊。
“轟”地一聲,倉促還擊的水牛直接被打飛出去。水牛的“饕餮之戒”爆發出了一道虛影將這攻擊的能量吞噬下來。水牛疑惑的站起身來看了看自己毫髮無損,又看了看手上慢慢重新歸隱的戒指疑惑着。
張老暗道不好,直接攔在了範遙身前。而了空大師也攔在了覺明身前。
“我的攻擊就這麼沒了?是‘饕餮之戒’,原來如此。你什麼時候得到了我天音寺的寶物?”覺明激動道,似乎忘卻了範遙的問題。
“你說這戒指嗎?這本來就是我師傅之物,他把戒指給了我老闆。我老闆說過在我修爲精進之後就把戒指給我。對了,先不說這個,你爲什麼動手?”
“這,這可是我天音寺的信物,更是我寺爲數不多的寶物之一。就這麼又給你了?難道真的是我錯了,不,不,這麼陰狠的功法就不該存在於世上。”覺明臉色變換了幾次終於還是決定再次動手。
端木海把這一切看在眼裡搖了搖頭。張老直接爆喝一聲:“夠了,你這和尚還真是迂腐。都說了他已通過我們考驗了,你要是還有意見可以找周局長說去。”
“哼,別讓看到他濫殺無辜否則我拼死也要將他拿下。”
“放心,你看不到那一天的。你還真是一根筋啊!”張老很是無語的說道。
“你還真就說對了,我吃個鳥都不行天天看着我。我要是有燒雞吃,哪還用漫山遍野去打鳥啊?”水牛也是頗具微詞。
“嘔……拜託能別提那燒雞了嗎?一想起來那味道,嘔……”一旁的閆焱也抗議了起來。
範遙更是無語的看着這一幕,搖了搖頭說道:“咱還是把這幾個人都滅了,要是讓他們跑回去報信咱們可就麻煩了。”
閆焱乾嘔了幾聲,眼淚含在眼圈中對範遙說道:“範顧問,你這次吃的啥呀?”
“蛇肉,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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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那您能不用您的生化能量彈嗎?太有殺傷力了。”閆焱懇求道。
“呃……那好吧!”範遙捂着頭面色微紅的說道。張老想起了之前的事在一旁偷偷樂着。
“砰”又是一聲***響,一個潛藏的人再次動身準備潛逃。可惜濃密的樹葉爲他提供了很好的掩護。
“老闆,用你的功法來把他們都逼出來吧。”端木海提議道。
“還是別用了,免得那個大和尚又發飆了。唉,大和尚要不你打頭陣吧。注意別漏了啊!”端木琳在一旁跳着腳說道。
“琳兒不得無禮,覺明大師海涵。”端木海趕緊拉住了端木琳不讓她胡說八道。
範遙看着面紅耳赤的覺明大師擺了了下手說道:“還比我來吧。田真你注意感悟我的功法運行。”
範遙說罷再次運起“血神經·血腥相吸”隨着精神力的加大和範遙的前行搜索範圍不斷前移加大着。幾個不堪忍受的人紛紛顯露出身形,被早已埋伏好的特戰隊員打成了篩子。
“這次我們可是遇到高手了,這功法怎麼如此熟悉?感覺像是你們合歡教的《血神經》”一個在遠處的人說道。
“不是像,就是。雖然我不知道他是如何習得我教功法的,但是他是強敵倒是真的。這樣下去我們想逃脫也難,看這樣他至少練到第四層‘歃血歸己’了,不如我們抓幾個士兵當人質如何。”
聽了合歡教人的回答,血修教的人點了點頭運起真元護住全身隨時準備擒下人質。
範遙一路探去一個高手都沒有發現,隨後傳音讓水牛頂到特戰隊前面,又傳音顧安邦帶領特戰隊從側翼包抄行軍。
“這人太狡猾了,咱們還是分頭跑吧。不能再等了。”合歡教的人出聲道。可是這一猶豫已經晚了。範遙的“血腥相吸”直接籠罩在了自己身上。幾人奮起反抗,奈何修爲不夠終究還是沒有逃脫被吸走全身血液的下場。幾人也是爲自己輕敵付出了代價。一番搜索之後,衆人終於結束了戰鬥。
“你們和動物溝通一下看看前面有沒有逃掉的人。”範遙對端木海說道。
“我問過小咪了,它說就這些人。”端木琳在一旁說道。
範遙不禁想到,要是鸚鵡在就好了。它可是真正的好幫手啊。看着頭上樹枝上站着的貓頭鷹,範遙慶幸自己把蜃珠暫時封禁了,要不那條泥鰍非把這鳥吃了不可。
“接下來咱們順着小河行軍,特戰隊員注意安全,遇到剛纔那樣的人立即撤出不要戀戰。剛纔他們要是找到機會出手,你們的下場會和他們一樣,甚至更慘。接下來,大家都跟緊我的步伐。一場惡戰在等着我們呢!你們怕不怕?”
“不怕,不怕,不怕,誓死請教官放心,我們一定完成任務。”
“很好,我對你們只有一點要求。那就是一切以活下去爲目的,其他的我來搞定。”範遙說出了一直就憋在心裡的話。甚至前一世就想對身邊的戰友說的這個話,這一刻終於有了這份實力和自信。
隊伍在蜿蜒的河流和密林中穿行,本該兩個小時就到的路程整整走了將近四個小時。
“都有了,全體休整。接下來就是你們真正的考場了,首先以殺敵人數爲考覈依據,其次以隊員間配合爲評分參考。遇到解決不了的敵人切忌冒進,否則直接出局。那些人還不是現階段你們可以對付的。你們的任務就是他們的普通武裝人員。”範遙說完直接拿起了一條蛇啃了起來。
水牛則是滿心歡喜的掏出了一隻燒雞,特戰隊員齊刷刷地看向了水牛。那眼神恨不得把水牛都生吞了。
水牛直接打了一個激靈,說道:“這不是我吃的,這是他的。”說罷直接丟給了閆焱。
閆焱不明隨意地啃着洪淼淼給的饅頭,突然一物件飛了過來,下意識的接住一看直接把饅頭噴了出來。
“哼,你不吃也別浪費啊!好香的的燒雞,我都好些年沒吃到了。”
自從燒雞出來的剎那,端木琳的眼睛就沒離開過燒雞,現在正搶到了嘴裡啃着呢!特戰隊員看到這一幕紛紛看向了水牛等待着下一隻燒雞的出現。
水牛哪裡還敢拿了,訕訕地笑了笑算作迴應。
“好啦等平了三角區域,回來了我請你們吃。”範遙說完向着前方走去,示意他們跟住了。
“什麼,這些都是罌粟嗎?竟然有這麼大面積的罌粟。”特戰隊員無不露出了震驚的面容。
“你們震驚的還在後面呢!友情提示一下:這裡的隨便一個老農都有可能是資深的毒販人員,擦亮你們的雙眼好好看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