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哥忙的如何了?”
“你回來了啊!事情解決了嗎?”
“已經沒什麼事了,不過我這還有點別的事情需要麻煩老哥。”
“跟我還客氣,說吧,什麼事情?”
“那我也不兜圈子了,陳老哥能不能以你的名義在香島訂一艘打撈船啊?質量要最好的,噸位正常就可以了。我打算自己沒事的時候去海上轉轉,或許還能下海淘點寶貝。”
“就這事?我還以爲什麼事呢?等我回頭聯繫一下郭家,放心他們還不敢糊弄我,質量保證沒問題。”
“之前答應給老哥的古董一直也沒有機會,現在正好給老哥一件把玩一下。”範遙說罷掏出了一個青釉罐子。
陳老闆眼睛直接就直了,“這,這可是汝窯的天青釉,這胎型,這釉色,這品相。簡直無可挑剔,這個可是太貴重,目前我可拿不出這麼多錢。只是這裡面怎麼有股鹹菜味啊?”
範遙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說道:“上次火車上吃了一大瓶鹹菜沒吃夠,這次好不容意回來了就在外面買了點,看這個罐子乾淨大小合適順手就拿了用。鹹菜剛吃完還沒來得及收拾,別的古董我又沒來得及整理。老哥看着給點就行,就個罐子而已。”
陳老闆不禁也捂着頭說道:“那我待會刷一下吧,你這罐子輕鬆成爲博物館收藏級的文物。拿幾千萬的汝窯天青釉罐子裝鹹菜也就你小子幹得出來。東西我就收下了,免得你哪天裝鹹菜再給打了,錢我再想辦法吧。”
“陳老哥只管收下就是,錢就不用給我了,就當作船錢吧。”
“這倒也行,可是我原石的錢還沒給夠呢。算了,我也不和你客氣了,錢以後一塊給你吧。”
“這就對了嘛!我還有事這幾天你們不必找我了。”範遙說罷離開了玉雕廠打車向漁民家奔去。
下了出租車的範遙看着越來越黑的天色,想到兵貴神速對方可不會在那等你啊,於是不由自主地開始向着阿伯家奔跑起來。
而在海上,幾艘船在漫無目的地搜索着。“秦護法,咱這次這是要立大功了。沒想到那個巫醫谷的瘋女人沒找到,卻得到這麼個好消息。”
“李長老,不可大意啊!根據逃回來的漁民描述那個水怪極有可能是隻有了些靈智的章魚,而且不是一般的大。”
“秦護法說得對,咱這些日子在那個漁村還真沒白待。雖然那個臭和尚和那個瘋女人沒找到,但是最先知道這個消息的絕對是咱們。說不定那個臭和尚和瘋女人找個地方躲起來生小和尚去啦,哈哈哈”
“話說那個瘋女人可真是漂亮啊!”
“漂亮有什麼用,一匹難馴的烈馬。我們那麼多人追捕才剩下了幾個人?不過,你剃個光頭說不定會有機會呢?哈哈哈”
“一定得找到她,我們的縛神索還在她手裡呢!再說了咱們折在她手裡那麼多人可不能這麼算了。” 李長老憤恨地說道。
“咱們也要小心了,這海上可是天衍宗的地盤。我們這點人手都不夠人家單手收拾的呢!要是我們教主歸來就好了。我要搶走所有門派的女人,哈哈哈”
“秦護法的願望何嘗不是我們的想法呢?可是我們教主現在不知道從時空亂流中穿到哪裡去了?我也相信他會回來的,那些叛出我教的早晚會去清理門戶。”
“李長老是說王長老他們?”
“不是他們還有誰?以爲投靠金劍宗就沒事了,早晚被人家吃的骨頭都不剩。我們再找不到那個瘋女人也要撤了,咱在這待的時間可不短了。你沒發現749局的人越來越多了嗎?再待下去早晚暴露了。”
“李長老說的有道理,只是我們神農架總部已經被端了,各個分部也沒剩下幾個還都被749局的盯上了。我們又能去哪呢?”
“秦護法就不用操心了,我教三分教派最強大可不是我們合歡派更不是那個聖體派,而是教衆遍佈東南亞的血修派。他們的詛咒之力可是異常恐怖。”
“李長老難道知道血修派的據點?這可是教內爲數不多的人才知道的秘密。”
“這個日後再說,快禁聲,前面有情況。”李長老忽感不對勁出聲提醒道。
“前面的船隻速速離開這裡的海域,我們是c國軍隊。這片海域近期發現有大型海洋生物出現極度危險,請速速繞路通行。”
“md,應該是749局那些狗腿子。鼻子夠尖的,這麼快聞着味就來了。咱們繞過去,儘量避開他們。”
“李長老,咱們爲什麼不闖過去?就這幾個小蝦米,我還沒放在眼裡。”
“我們是來尋寶的可不是來打架的,這些狗腿子的符篆也是個麻煩。再說了收拾小的,大的出來了纔是個大麻煩。不到不得已先別起衝突,咱們快點繞過去。”
20分鐘後,又一道聲音傳了過來,“不知前方是哪裡的船隻,這裡現在有危險發生,請速速離開。”
“真是晦氣,繞過他們咱們繼續深入。我想我們離那畜生出沒的地方不遠了。”
“三師兄,這都是我們驅趕的第五波人了。也不知道大師兄他們找到那個洞府沒有?”
“大師兄的實力對付一隻剛開靈智的妖獸簡直是屈才了,有什麼好擔心的。我們把這些蒼蠅看住不添亂就可以了。至於那些749局的人不用理會。”
範遙一路飛奔循着記憶中的路線又找到了那個極爲偏僻的阿伯家。範遙沒有放輕腳步,阿伯和阿婆聽到了聲音直接走了出來。待看到是範遙的時候直接迎到了屋裡,拿出了許多剛買的吃的。“小夥子,你怎麼又回來了?還有什麼事情嗎?來來,你看看這是我今天剛出去買的吃的。”
“阿伯,我這次來是想租用您的船出海一次。”
“不不不,這可不行,你肯定是要去我說的那個海域。雖然我看你有些本事但是可不能讓你去送死啊!我今天才知道我撿了一條命呢!你把我的魚乾都買了,我高興的去了外面給你阿婆買些好吃的。經過外面漁村的時候才知道已經死了好幾個漁民了,就是在我說的那個海域。”
“阿伯不用擔心,我的隊友他們已經在那裡了。我的證件您也看過了,我也是非去不可。要不還會有更多的麻煩而且您以後也不能正常出海打魚了啊!您要相信我們是有能力處理好這些危險的。您的船不借給我的話,我還要回去找海警船的。多耽擱一些時間也許就會有人發生傷亡,我就是爲了節省時間纔來直接找您的。”
“這樣吧,我送你過去,我去過那裡知道大概位置。這樣你能少走很多彎路。你要是拒絕的話就回去找你自己的船吧。”
“那就謝謝阿伯了,您也要答應我到達周圍海域或者碰到我的隊友您立即回來不能耽擱。”
“這還用你說,我還不想你阿婆守寡呢!哈哈哈咱們快點出發吧。”
也許是知道阿伯脾氣的緣故,阿婆至始至終都沒有說一句話,只是用着擔憂的目光目送着二人離開。
“阿伯,您來指下大概方向我來領航。我的視力還是不錯的,您儘可能把速度提升起來。”範遙的瞳孔不斷放大縮小着看着遠方,漆黑的海面清晰的呈現在眼前。
半個小時過後,阿伯服氣地說:“沒想到你還蠻厲害的,晚上我從沒這麼開過船,這速度比我白天開的都要快很多。”
“哪有阿伯說的這麼誇張,咱們往左十點鐘方向開速度降下來。我好像看到我的隊友了。這裡有點錢,就當船的租金好了。阿伯回去的時候慢點。”範遙說罷在船上放好了半沓錢。
“還沒到地方哪能要錢呢?我想起來了那片海還要往東再走十分鐘,再說了這也是爲了我們以後的安寧。你們纔是真的辛苦呢!”
“阿伯不要客氣了,回去給阿婆再買點新衣服。咱們把船靠上去。”
“前面的船聽着這片海域有突發事件已經封鎖了,請您繞行儘早返回。”
範遙朝着喊話的人傳音道:“你們是哪個部隊的?我是上面周局長派下來配合你們任務的,證件等我靠過去的時候出示。”
待到還有十幾米的時候範遙縱身一躍跳到了海警船上。隨及向着阿伯揮手告別。
“請問這裡誰是負責人啊?”範遙看向船上的幾人。
剛纔喊話的人走了過來答道:“同志您好,我是這次行動的負責人。不知道您是?”看着範遙遞上的證件尊敬地繼續說道:“原來您就是我們局新進的顧問啊!幸會,幸會。不知道您有什麼指示?”
“和我說一下現在什麼情況吧!”
“報告顧問同志,我們局此次在羊城的10名隊員借用海警船隻已經監視了這片海域。暫時沒有什麼可疑情況發生,但是有不少宗派的人前來搜索。天衍宗已經在海域中搜索了。請您指示。”
“你能聯繫上其他隊員嗎?我要用你的船進入其中你們在原地待命。”
“可以的,我這就讓他們中最近的船靠過來。”說罷回到船艙中用船載對講機聯繫了起來。“已經確認好了,10鍾後北面的船能過來。顧問,您真的不用我們陪同嗎?這裡可是天衍宗的主場。”
“暫時先不用了,你們注意封鎖別讓漁船誤入。有情況我會通過對講機來喊你們的。”範遙說罷駕着船向着阿伯最後指的方向駛去,範遙不敢開的太快,時刻感應着水下的暗礁。
20分鐘過去了,水下出現了越來越多的暗礁。範遙小心駕駛着船躲避着水下的障礙,隨着連成片的礁石的出現範遙擡頭看到一個露出水面的石頭島竦立在前面不遠處。範遙小心地靠了上去,放下船錨把船固定好,終身一躍進入了海中。根據阿伯的描述那個洞應該在很深的地方,只有落大潮的時候才能顯露出來。
隨着範遙的深入海水的溫度越來越低,海底暗流涌動不斷變幻着流向。“到了,還真有個洞。那個阿伯的運氣也真夠可以的,這落潮可不是一般人能趕上的,還正巧能發現洞口。”範遙心下想着順着洞口遊了進去,這時範遙才發現自己似乎能通過皮膚來吸收轉化水裡的氧氣,章魚的基因果然強大。進入洞內的範遙不禁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滿地的各類骨頭還有各種雜物堆滿了洞內。
“不對,這個好像並不是阿伯來過的那個洞穴。有些破碎的骨頭看上去就很久遠,阿伯說過他到過的那個洞穴裡面乾淨異常只有幾個銅罐子。”
“嚓嚓。”一聲脆響聲打斷了範遙的沉思,一隻藏獒般大的青蟹出現在了洞口處,鉗子上還夾着一隻殼破碎的母貝。待看到洞內居然有人時扔下了母貝舉着兩個大鉗子就向着範遙衝來。範遙從沒見過如此大個的青蟹,招手取出了戰神槍向着青蟹砸去。青蟹直接張開了鉗子夾住了戰神槍發力準備把範遙甩開。雙方都在不斷地加着力氣,一時竟然僵持了。
“啵……”青蟹直接一個大水泡吐了出來向着範遙砸來。範遙的戰神槍被鉗住避無可避直接原地起跳順着青蟹向後掰的力氣前翻起跳,諾大的水泡擦着範遙的後背向後面飛去,撞擊在巖壁上激起數道翻涌的波浪。
青蟹瞅準機會直接向着範遙鉗來。範遙單手握槍扭轉身體,另隻手握拳直接向蟹鉗砸去。“轟”地一聲,青蟹八條腿亂晃直接鬆開戰神槍向後翻倒了過去。範遙拽回了戰神槍踉蹌的退了兩步,心下不禁想到:“好傢伙,這難道就是海里的妖獸嗎?力氣真夠大的,而且這殼比鎧甲還要堅固。以前可從沒聽說過還有此等妖獸出沒過,果然不是一個圈子不知道一個圈子裡的事。沒事不能硬擠別的圈子,自己前世何曾接觸過這樣兇險的事呢?想必都是749局的異士默默地替我們承擔了。現在就讓我來替你們分擔一些吧!”
範遙的想法轉瞬即逝,直接掏出了縛神索。範遙口中默唸口訣,縛神索猶如一條蛇飛奔而去。青蟹吃了一記悶虧,八條腿彎曲着卸去了餘下的力道,兩隻大螯交叉揮舞時而前行時而橫行地試探着向着範遙奔來,那神氣勁頭別提多麼高傲了。可是帥沒過三秒,下一刻直接被飛來的縛神索捆了個正着。範遙控制着縛神索一層層捆了起來,範遙看着捆好的青蟹好比一隻售賣的大閘蟹一般不由得笑了起來。
青蟹目露兇光直視着範遙,範遙倒也不客氣直接一槍抽向了青蟹的後背,隨着一連串的悶響過後,青蟹毫髮無傷眼中滿是譏笑的意味。範遙暗暗吃驚,這力氣早已過了千斤之力竟然破不開這蟹殼。“戰神槍法.嗜血突刺”範遙催動真元向青蟹襲去。“啵”一個大水泡吐了出來撞開範遙的招式,範瑤不由得更加吃驚。這到底是什麼怪物看着實力不強竟然能接下自己的招式。
範遙也動了真火,施展出了自己主修的功法“血神經”第三層——血腥相吸。隨着功法運轉,範遙周身的血液好似一塊強磁鐵慢慢對青蟹的血液形成了極強的吸引力。青蟹戲謔的眼神直接被恐懼代替,因爲它感受到了渾身的血液開始跳動着要飛出體外。範遙拿捏着力道,一股黑色的血能直接從青蟹口中噴出匯聚到了範遙掌心慢慢滲入體內,由經脈輸送到了水之晶內轉化吸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