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子的心一陣的甜蜜涌動。
有家的感覺真好,真實如夢,如夢真實!
她再次輕柔地撫摸着自己的肚子,輕聲柔語地說:“寶貝乖哦,呆會你爸爸就帶我們出去玩了。寶貝要快快長大呢。媽媽會努力地吃飯的,給你全面的營養。寶貝你一定要像你老爸一樣聰明伶俐,一定要把你老爸的優良基因全繼承過來!”
懷孕進行時8
“走吧。老婆大人。”
安德烈手上拿着一隻笙簫,就上前牽住梨子的手。
梨子好奇地盯着他手上的東西,問道:“哇,這個是什麼東西?”
只見他手上的笙簫,通體的紫蘭,好像是一管小小的玉笛,那上等的顏色,就好像一朵綻放在他手心上的紫羅蘭——新鮮活色。
“這是紫蘭笙簫,不但可以吹奏出樂曲。還有另一種用途。”
安德烈笑着,神秘地說道。
“是嗎?那是什麼用途呀?你就把話全說完會死嗎?哼,每次說話都只說到一半的,要讓我猜上半天。你不無聊嗎?”
梨子掐了掐他的俊臉。
這傢伙,最近總是搞神秘。
“如果把話全說完了,那還有什麼意思?太白的話,會沒有藝術性的。”
“哼,不說,我可就要舉鍋蓋了。”
梨子象徵性地舉了舉手。
安德烈無語地搖了搖頭,把笙簫放到了她的手心上。
頓時,她覺得有一種幽蘭的香氯從手心直抵內心深處,哇,真的是好芬芳的氣味呀。
看來,這東西真的不簡單喲。
“說吧,這東西到底還有什麼作用?”
安德烈眨了下眼,回道:“你試着吹一下不就明白了嗎?凡事,還得自己親自去做,纔會更有樂趣,光是聽別人的言語,嘗着別人吃下的味道,可一點也不好聞呢。”
梨子上下把玩着這件紫蘭笙簫,好奇心完全被挑了起來。
她笑得眼兒眯眯的,把紫蘭樂器放在脣邊輕輕一吹。
只聽見,悅耳清脆的樂音,從半空中傳遞出去,好像是一種無形的形容不出來的力量,從四處擴散……
茲茲……茲茲茲……
很快的,天邊傳來附和之音。
接着,成千上萬的飛龍,從遠處趕了過來。
黑壓壓的,一大片的烏雲籠罩了下來。
一下子,梨子的臉全嚇傻了。
懷孕進行時9
梨子瞪大眼,張大着嘴巴。
555555……這些全是些什麼東西呀?
爲什麼會這樣呀,這個破東西都招來了些什麼東西啦。
這也太恐怖了吧,才一吹,就吹來了這麼多些龐然大物啦,這還要不要讓人活啦。
明明知道本小姐手無縛雞之力,外加現在還大個肚子。
一隻只的飛龍,扇動着大翅膀,它們一隻只圍着梨子就撲騰着翅膀,衝了過來。
衝過來不要緊,最要緊的是,那個口水能不能收斂一點呀。
太恐怖了這些個口水,別衝着本小姐可愛的小臉上噴好不好!
明明知道本小姐最討厭你們的口水噴泉了!
臭呀,臭死了。
該死的,難道它們從來沒刷過牙嗎?
估計一輩子也沒洗過臉吧,看吧,眼屎都糊得一大堆了。
梨子一邊咒罵一邊鬱悶着。
她急忙奔到安德烈的身後,然後大力一踢他的庇股,底氣十足地喝道——“老公,你上!”
安德烈差點吐血。
回頭看了她一眼。
“看什麼看呀,瞧,讓你表現英勇無敵的機會來了。不用跟我客氣,努力幹吧!”
梨子拍了拍他的臂膀說道。
可是,安德烈一使勁又把梨子從後面給拖出來了,他笑嘻嘻地說:“你才真的不用跟我客氣呢。親愛的老婆大人,還是你上吧。因爲是你把它們召喚過來的,自當應該你先走上頭。禮讓三先嘛,正所謂,女士優先,男士靠邊。爲了最基本的禮儀,還是先請老婆大人上!請……”
梨子揪着安德烈,整個小臉兒,一會兒紫,一會兒青的。
他這是想幹嘛呀。
讓本小姐先去送死嗎?
可惡呀可惡,這個可惡的老公,腦子到底裝什麼東西了?
“你……你……過分!”
梨子一時氣結。
但安德烈的眼眸裡依然含笑如春:“請不要跟我客氣吧,老婆大人,就大膽地英勇地上吧!”
懷孕進行時10
還未等梨子大小姐舉傳說中那個極品鍋蓋,就被安德烈給推出去了。
梨子鬱悶得想哭呀。
她都沒時間哭出來啦,當然也沒時間哭訴安德烈那個臨陣脫逃的傢伙啦,這個以前不是最勇敢的傢伙,怎麼這時候變得這麼貪生怕死啦。
這實在是太過分啦,過分,過分,超級過分!
可是,這抗議聲還未出來,一隻飛龍首領就撲吡着翅膀,張着陰森的尖牙,向她俯衝着過來。
它的口水噴呀噴,噴了梨子全身。
在它森然恐怖的牙齒就要咬住她的小腦袋時。
她趕緊閉上了眼睛,心中一片的哀嘆!
安德烈突然哈哈大笑起來,閃身上前,摟着她,拍了拍她一時蒼白的臉蛋。
“老婆大人,睜開眼睛呀。不要害怕,我在你身邊呢。”
梨子聽他這麼一說,立馬睜開死不瞑目的雙眸,然後狠狠地瞪着安德烈,捶呀捶着他的胸口。
“你爲什麼要把我推出來送死。該死的渾蛋,我恨你恨你!嚎嚎,恨死你啦!哼!”
梨子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着。
恨不得立刻把他砍死在地!越想就越生氣。
明明知道人家現在是大肚婆一個啦,還叫她去送死!
“親愛的老婆大人,你誤會我了。先睜開眼睛看看前面是什麼東西,再說好嗎?”
安德烈把她的小腦袋瓜,往前推。
她凝神一看,好傢伙,一堆堆的飛龍,全低下頭。
它們整齊地跪下來,撲騰着大翅膀,一付等待主人大駕光臨的樣子。
喲,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這羣恐怖殺人要見滿地血的的飛龍大叔們,難道全改殘暴的性格了?
梨子瞄向安德烈,尋找着答案。
安德烈只好做起了導演師傅:“這紫蘭笙簫,可以控制它們。只要一吹這個,它們全部得聽從我們的命令。你知道嗎?其實這紫蘭原本就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