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九月放上去,如果沒有猜錯,九九八十一天過後,九月就會清醒,清醒過後再過七七四十九日九月應該就可以破殼而出。”
那樣就最好不過了。
我滿懷希望的將九月放在了上面,從未想過九月還會有破殼而出的那天,這讓我如何能不興奮。
“你也別高興的太早,就算他真的可以出來,但也可能永遠長不大。”
“沒關係,可以出來就行,花熊謝謝你。”
“若真想好好謝謝我,就安心的就在這裡,不要在出去招惹任何你。”
“不會了,不會了,今後我一定會乖乖的聽你的話,我還答應過孃親,一定會幫她重振雪山,我不會在離開雪山的。”
“這樣最好不過,你現在已經有了孩子,以前的那些就當成過眼雲煙讓它隨風而去,只需盡你最大的努力幫助雪山即可,重振雪山想來你也沒有那麼大的能力。”
這個花熊每次在嘴上都不給我留任何餘地,怎麼說我也是女生,就不能顧及顧及我的面子。
“我會的,現在你也回到我身邊了,我對別人那裡還會有恨,花熊你會不會離開雪山?”眼下這纔是我關心的事情。
“不留雪山我能去那裡?”花熊忍不住翻了我一個白眼。
“就知道你已經原諒我了。”激動的將花熊提起來放在自己的眼前。
“從來都沒有責怪過你,快放下我,跟你說了多少次,不能這樣提着我。”花熊一臉生無可戀的看着我。
“高興嘛。”對於花熊的話我永遠都是耳旁風的樣子。
“放我下來,哎,輕一點。”
“嘭。”
花熊還是晚了一步。
“再有下一次,信不信我戳穿你的腦袋。”花熊蹦起來只能勾到我的膝蓋上面一點,用它的短手指戳着我的膝蓋,強烈的表示着自己的不滿。
“好我知道了,下次不會了。”彎下腰輕輕的打開花熊的小手,雖然不痛,但是會很癢的。
“可有見過現任的雪山之主?”花熊冷不防的開口道。
“見過兩次。”我如實回答着。
“她知不知道你的身份?可有同你說些什麼?”
“在我還沒有解決九月的事情之時,我沒有告訴任何人我的身份,所以她並不知道我的身份,雖然我們有過兩次之緣,可幾乎都沒有任何的交流。”
“她並不知道你是誰,所以你們現在沒有任何交際也情有可原。”
“對了花熊,這雪山的二弟子曾經用無字天書調查過我的身份。”
“可有查到些什麼?”花熊似乎比我更關心這個問題。
“什麼都沒有查到,無字天書乃神器,爲何沒有我的記錄?”
“啓動一次無字天書,幾乎會費盡畢生的修爲,若非迫不得已的情況下沒有人會願意啓動無字天書,按道理說不可能查不到你的來歷。”
“難不成這無字天書壞了?”連花熊都解釋不了,肯定就是壞了。
“壞你個頭,肯定是有人強行消除了你所有的來歷,打開無字天書都需要一定的修爲,更何況是消除無字天書上面的記錄,那個人會願意爲了你消耗自己的畢生修爲,甚至不惜丟掉自己的性命。”
“你是說那個消除我來歷的人。很可能已經喪命?”
“不排除這個可能,只是你那裡會有這麼好的運氣,讓別人爲你而死。”
這個花熊就不會好好說話嘛,爲什麼就沒有人會對我這麼好。
“這是事實,你不用瞪我,既然消除了就無所謂了,我們沒必要糾結是誰,想必那雪山之主已經懷
疑你的身份,纔會讓文紫啓動天書,這雪山可以啓動天書之人也就只有雪山之主以及你們大師姐雪寒冰和二師兄文紫,其中文紫修爲又最低,他們自然就會選擇犧牲文紫。”
“那我該怎麼辦?”
“現在的雪山之主是你母親最得意的弟子,想必你母親也交代過她些什麼,就是不知道她是否有異心,所以我們只能靜觀其變。”
對於花熊的任何做法,我都是很贊同的。
我毫無疑義的點點頭。
“外面哪個小哥哥是怎麼回事?”
“你說子晏?”花熊的話風轉的也太快了,還好現在的我已經適應過來。
“就是他我們才能離開枉死地獄,他來到六界也沒有任何地方可以去,於是就隨我來到雪山,你放心他的到來只會讓雪山蓬蓽生輝,不會有事的。”
“我是問你他的來歷,他爲什麼一直都是那副模樣。”
“我們不也一直都是這幅模樣嘛?有什麼好奇怪的。”
幹嘛每個人都要糾結子晏的模樣上。
“老毛病又犯了是不是?”花熊咬牙切齒的開口着。
“他是朱雀神族的人,被人不知道用什麼巫術他就只能現在這幅模樣了。”
“怕是不止朱雀神族的人這麼簡單吧。”
花熊總是能一針見血的挑出我所有想要隱瞞的事情。
“他是朱雀神族的太子,不過現在已經不是了,我不是故意瞞你,只是那些都無關緊要。”
“他是誰我並不關心,之所以想知道的這麼細緻只是想看看他值不值得你依靠。”
“他你不用擔心,一個孩子而已,不會傷害我的。”我看花熊的老毛病才犯了吧,除了花熊自己,它總認爲所有人出現在我身邊都是圖謀不軌的。
以前它這麼認爲也不是沒有道理,畢竟那時我還有起死回生以及毀天滅地的能力,所以人不是抗拒那種力量就是想要得到那種力量。
如今那種力量已經被玉若雪奪去,我與常人已無異,它實在不必如此擔心。
花熊再次翻了我一個白眼,搖搖頭離開。
花熊什麼意思,是子晏不可靠嘛還是……。
爲什麼每個人都要這麼故作深沉,一副高不可測的模樣。
有什麼事大家攤開來講不是很好嘛。
“姐姐它怎麼了?”沒跟上花熊卻遇到迎面而來的子晏和穩當。
“沒事,它就想一個人靜靜。”這個花熊真是越來越喜怒無常了。
“哪個姐姐,以前有個人抓住了它的尾巴有什麼下場?”穩當回過頭看了一眼花熊離去的地方,戰戰兢兢的開口詢問着。
“以前……”太久的事了,一時間我也想不起來了。
噢,下意識的就捂住自己的嘴巴。
“怎麼了?”穩當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答案。
看着穩當腦海中就出現二師兄當年抓住花熊的尾巴,而被花熊摔的到最後只剩一雙眼睛沒有罷工的模樣。
真是很難想象眼前的穩當被花熊打到全身纏滿白紗,只露出兩隻眼睛。
“沒事,它過幾天就會忘記的。”
只能這樣安慰着穩當。
“是嘛,爲什麼它一經過我的身邊,我就能感受到它恨不得將我剝皮抽筋。”
“那是錯覺,有我在花熊不會的,只是以後不管在出現任何危險的情況你都不要在抓它的尾巴了。”我鄭重其事的交代着穩當。
“我知道了,下次再也不會了。”
經過這次穩當已經將我的話牢記於心。
其實這次若不是穩當急中生智的抓住花熊的尾巴,想必我們也來不到這裡,這一切還得多謝穩當了。
“它爲什麼不允許別人抓住它的尾巴?”子
晏疑惑的開口。
我對着她們搖搖頭,我和花熊在一起這麼久,我還真就不知道。
“九月呢,安置好了嘛?”子晏也不在糾結那個問題。
“已經安置好了,現在只需靜靜的等待他出來就好。”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繼續留在這裡嘛?”現在的穩當怕是一刻也不願和花熊呆在一個屋檐下。
“我去看看花熊,若是它已無大礙,我們就可以先行離開,畢竟我們是雪山弟子,一下子離開這麼久,我怕其他人會起疑心。”
“姐姐你一定要儘快。”穩當交代着我。
“我會的,我保證在這裡不會讓它傷害你的。”我知道穩當的擔心,說實在的我也爲穩當擔心着。
“別怕,臨走之前我去抓一下它的尾巴,讓它把殺氣轉移到我的身上。”
“傷害你和傷害我有什麼區別?”穩當顯然是不同意子晏的做法的。
“當然不一樣,它可以傷害到你,到未必就能傷害得了我,放心吧,一個小小的松鼠怎麼會是我的對手。”
面對花熊,子晏可是信心滿滿的。
也是子晏除了容貌小一點而已,他的實力真的不容小覷。
一來到花熊的跟前,穩當下意識的就躲到我和子晏後面。
“你們可以先行離開了,出去之後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接下來的事就交給我。”
花熊一眼就看穿我們前來的目的。
“那你好好養傷。”我交代着。
花熊再無任何只言片語,對着我點點頭。
一記眼神掃過穩當。
穩當嚇的一個機靈就抓住我的手臂。
“花熊。”我不滿的叫道。
大家都是女孩子何苦爲難對方,再說穩當也不是故意的。
花熊這才收起自己那伶俐的目光。
我拍拍穩當放在我胳膊上的手臂,讓她不要在害怕。
這才帶着穩當和子晏離開。
還未走到門口,子晏冷不防的一個回頭,極速的前去花熊的方向。
“子晏。”我不安的叫道,可此時的子晏已經像離了弦的箭,像拉回來已經不可能了。
怎麼就忘記的子晏說過要抓住花熊的尾巴。
現在這種情況下,花熊怎麼可能讓別人摸它的尾巴。
兩人就像貓和老鼠一般,一人追一人逃。
不管子晏摸不摸的到花熊的尾巴,只求不要傷到花熊。
其實讓子晏摸到也未嘗不好,這樣花熊就不會在嚇到穩當,而它也不會是子晏的對手,兩人到可以相互制衡一番。
“嘭”的一聲,花熊被子晏追的撞到一個柱子,頭暈眼花的掉在了地上。
子晏一伸手就可以抓住花熊的尾巴,不知花熊說了句什麼,子晏那已經垂手可得手,硬生生的收了回來。
“花熊。”我急忙上前,抱起花熊檢查它的傷勢。
它身上還有傷呢,子晏這次做的也太過分了。
我一邊擔心着花熊的傷勢,一邊責怪着子晏。
“我沒事,是我技不如人,你不必在瞪他。”
這才收回自己的眼神。
“對不起姐姐,我不是故意的。”
被我一瞪,子晏瞬間就殃了下來,這認錯的態度簡直和我有的一拼。
子晏都已經主動認錯了,我還能說着什麼。
“那你自己小心一點,我們先走了。”
放下花熊,再次離去,
“記住我說的話。”花熊冷不防的開口着。
這沒頭沒尾的一句,肯定不是對我說的,穩當也不可能,那就只能是子晏了。
剛剛花熊到底和子晏說了什麼,讓子晏就乖乖收回自己的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