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廣X李世民 92 迴歸
92 迴歸
看着李世民那流轉變幻不定的眼波,楊廣只覺得下-體那處越發的緊了。
他想:這樣下去可不行!光是看着他這樣子我就已經忍不住又興奮了,可是他死活不肯給我那處,讓魏忠出去再隨便找個女人來解決,這濫好心的傻孩子又於心不忍……再這樣下去,只怕到最後我還是會一個按捺不住就把他給強要了。今晚還是到此爲止算了。
於是他伸手撥弄了一下李世民那已經在剛纔的激烈的□□之中披散開來的一頭烏髮,強抑着胸臆之間不斷翻涌的衝動,道:“好啦,現在也已經過了三更子夜了吧?你這就回臨湖殿那邊安寢吧。”說着轉頭叫道:“魏忠,你送他回去。”
魏忠又從那帷幔之後爬出來,伏地叩頭應道:“是!”
楊廣回頭看到李世民臉上明顯地露出一怔之色,道:“怎麼了?你不是今晚還沒玩夠,還想繼續跟我做吧?”
李世民大窘,連忙道:“不,不是。是……是……”他的臉越來越紅,聲音越來越小,但終於還是以蚊子似的聲音說道,“我……可不可以……今晚不回臨湖殿去睡?”
“嗯?爲什麼不回臨湖殿?你不回臨湖殿睡,能到哪裡睡?”
“我這快兩個月來都在掖庭宮裡,只怕……臨湖殿那邊已經沒我睡覺的地方。就算還有,這樣突然之間三更半夜的回去,會把其他人吵醒,也會把他們嚇一跳的。最好……還是就在這承香殿裡過夜吧。那次……跟劉弘基劉侍衛比試之前那一晚,我不是也沒回臨湖殿、就在這旁邊的耳房裡睡的嗎?”
楊廣一聽,已是心下了然,笑了一笑,道:“世民啊,不是我不想你留在這裡過夜——你要真是留在這承香殿,不要說那耳房可以睡,我還巴不得你就在我這身邊陪着我睡哩。可是啊,你躺在我身邊,我就忍不住會心猿意馬,哪裡還能真的睡得着啊?就算你是到旁邊那耳房去睡,我想着你就在旁邊,還是定不下心來的,只怕終究又會把你從耳房裡拖出來再大幹一場!”看着李世民聽得又是熱紅過耳的一臉窘迫之態,楊廣是越發地笑吟吟的繼續說下去,“所以呢,爲着我倆在這餘下的下半夜裡真的能睡得着覺、睡個好覺,你還是不要留在這裡過夜了。你回臨湖殿去,那才能真正的安寢哩!”
李世民聽皇帝說到這個份上,雖是百般無奈,也只好從牀榻上下來。他身上的單衣、褻褲都給皇帝撕破了,可皇帝好像已經忘了這件事情,也沒吩咐魏忠一句叫他給自己拿一套新的內衣褲來替換,一轉身就已經呼呼大睡起來,似乎今天晚上這一場□□已經讓他筋疲力盡,睏倦已極。
魏忠也好像沒看見他這處境尷尬,只是遠遠地跪坐在殿門那邊,等着他出去。他只好把從領口撕開到下襬的單衣當作開襟的衣服勉強地穿在身上,然後在外面套上中衣、外套。這樣從外面也看不出裡面的單衣是撕破了的。只是褻褲給撕破了就無論如何都沒法再穿上,他也只好就那樣光着臀部套上外褲,再加上有上衣長長的衣襬垂至膝蓋遮掩,倒也一樣的不會從外面看出什麼不妥來。
要說最大的不妥,其實不是裡面的內衣內褲的破損,而是他剛纔泄了兩次身,大部分都落回到他自己身上;而皇帝射出的一次雖然是向着那女子,但歡愛期間總難免還是有不少腥液蹭擦到他身上。這時他雖然穿上了上牀之前已然脫下、因此沒有被弄髒的中衣、外套,但不止是他身上,就連那件單衣之上也有好些地方都沾上了那些污物。他覺得應該先去沐浴更衣,把自己身上那一股濃烈之極的腥臭之味徹底清洗乾淨之後,纔回臨湖殿去的。可皇帝沒這樣吩咐,一向乖巧伶俐的魏忠也好像突然變得甚爲蠢笨,根本沒想到有這個必要,只是按足皇帝的吩咐在字面上的意思,直接就把他往臨湖殿送。
以往李世民是整個上半夜被罰跪,膝腿又痛又累,因此在回臨湖殿的路上都要由魏忠扶着才走得了路。這時他還是要由魏忠扶着才行,卻是因爲這一夜之間連接泄身兩次,儘管是少年力壯,也實在是損耗太甚,累得不成。然而,他還是到了海池邊上就坐下來不肯再走,還是說想先看看海池的風光再回臨湖殿睡覺,要魏忠先行回承香殿那邊覆命。魏忠拗他不過,只得依言離開。
他等魏忠走遠,卻是俯身撈起海池的水,把手臉都洗了一遍,將上面還殘留着的腥臭之氣衝去。只是手臉這些是裸-露在外的部位好清洗,身上穿着衣服卻沒法這樣簡單地進行清洗。雖然現在是半夜三更,應該不會有人經過,他就算脫光了身上的衣服跳進海池裡去洗澡可能也不會被人發現,但現在是冬天季節,那湖面其實已經結了冰,他剛纔也是要先敲開冰面才能取水洗手洗臉。這麼冷的天氣,還是半夜時分,哪能這樣跳進湖裡洗身?就算不畏嚴寒地洗了,他也沒有布巾抹去身上的水,難道要在這天寒地凍的夜裡光着身子等北風把身上的水吹乾嗎?只怕身子未乾,先就凍成冰棍了。再退一步說,就算他身子洗乾淨了,水也吹乾了,可衣服之上還是殘留着之前貼身或貼着那件單衣而沾上的腥臭之氣,乾淨的身子穿回那樣的髒衣服,豈不又變髒了嗎?
總而言之,怎麼想都沒辦法。李世民只好是盡力而爲地洗淨手臉一類的部位,然後又忍着半夜的嚴寒在這海池邊上吹了好一陣子的北風,用鼻子嗅嗅自己身上,覺得好像那股腥臭之氣已被北風吹散了大半,這才站起來,一步一挨的往臨湖殿那邊走去。
李世民走進臨湖殿的那個小小的院落裡,只見無論是左首還是右首的房子都是烏燈黑火,顯然裡面的人全都已經睡下了。他走到右首的房子前,伸手一推,果然那門一如以前那樣只是虛掩,並沒有關上。他推門進了外面的小房間,又再推一下連接兩個房間的門,那門也同樣的只是虛掩,於是他順利地再次推門內進。
他走進裡面那個房間,藉着窗外昏暗的月色仔細看了一下,只見除了中間那張本來屬於自己的牀之外,其餘四張牀上都睡了人,看起來也睡得很熟。他小心翼翼地向中間那張牀走去,注意着腳下不要踩着或踢到什麼東西,以免弄出聲響來會把那些睡着的人吵醒。他走了幾步,便已看清中間那牀上又是堆滿了各種各樣的雜物,就像他第一次來到這房間之時所看到的那樣。看來這支小隊的人都已經認定他再也不可能回來這裡,因此又拿這張空着的牀當雜物臺用了。
他想:我得悄悄地把這些雜物一件件都拿開,放到旁邊的地上,還要從櫃子裡搬出被枕牀褥。這些事得慢慢的幹,小心的幹,不能弄出一點聲音!
於是他舉步往那中間的牀繼續走去。快到牀邊之時,他一腳踩下,忽覺似乎踩到了地上一個什麼小小的東西,連忙正要提腳避開,誰知那東西竟是會滾動的,雖然他這一腳已經是極輕極緩的踩上它,但怎麼也想不到這輕輕一碰就會使它滾動起來,腳底隨那東西的一滾也跟着往旁邊一滑,身體霎時便失了重心。本來他自小練武,下盤極是紮實,平日就算這樣突然失了重心,也能迅速地施以腰力糾正過來,可是這時他剛剛經歷完一場劇烈的□□,還接連泄身兩次,氣力所剩無幾,當場就“噼叭”一聲摔倒在地。他伸手往地上那東西一摸,才發現那是一顆球狀的小珠子,大概是這小隊裡的人玩彈珠之時不小心落在地上的。
他這一摔其實聲音也不是很大,但夜深人靜之際,放在白天時分根本不會引人注意的聲音也會顯得特別的響亮。再加上這房間裡睡着的人都是訓練有素的侍衛,就算是在熟睡之中也還能保持很高的警覺性。因此他才一摔倒,馬上就已經有人醒來,忽然看到房間裡有一個黑影,立時大叫大嚷:“是誰!?”
這一聲大叫,更是將所有人都全部吵醒了。近在李世民身邊那張牀上的人一躍而起就撲了上來,把他壓在身下死死地按住;其它牀上的人則紛紛點亮身邊的燈火,更有人已一手搶起擱在脫下的外衣上的千牛刀,撥刀出鞘。
燈火一點起,把李世民按壓在地的那人——就是長孫順德——將他這“不速之客”揪着衣領提起來迎着燈火一照,霎時所有人都傻了眼。
“李……李世民?”終於,還是長孫順德首先叫了出來,“你……不是應該在掖庭宮裡的嗎?”
“我……皇帝今天把我……開釋出來了。”
李世民這話說完,卻見這小隊裡的人臉上都現出明顯是極其不可思議之色,好像還不太相信他的話。
他暗暗嘆了口氣,知道沒法向他們解釋得清楚——事實上,也不能向他們解釋真正的原因。於是,他也懶得再作解釋,只是輕輕扳開了長孫順德揪着他衣領的手,爬起身來去收拾自己那牀上的雜物。
後記:
1、世民寶寶仍是那麼的可愛,又是那麼的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