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有勞愛卿了。”陛下沒有多問,沈臣口中的兩個朋友是何身份?
他就直接答應了沈臣,足以看出沈臣在陛下心中,是何等的信任。
“陛下……。”
樑丘延研不想和別人一同,她着急去找鳳凌然,好不容易等到蓬萊使者回來,不能就因爲沈臣一句話,就攪了她的計劃。
她是打算今天就去蓬萊的。
樑丘延誅對樑丘延研使了一個眼色,示意她不要再說了。
早聞沈臣這個以色伺君的佞臣心胸狹隘,得罪他的人,都不會有什麼好結果。
樑丘延誅不想在天聖皇宮與沈臣結下樑子。
這對他們兄妹,沒有任何好處。
樑丘延研想說,但迫於樑丘延誅,她只好咬牙閉上嘴巴。
陛下的目光一直流連在沈臣臉上,他彷彿沒有聽到樑丘延研那聲“陛下”。
出了前殿。
樑丘延研有些惱道:“阿哥,你爲什麼那麼害怕沈臣?他不過就是個小小的國師,我們樑丘族和天聖,可是有盟約的。難道我們的身份,還得罪不起一個國師嗎?”
樑丘延研雖是樑丘的公主,但她畢竟是女子,一般與國家之間的交涉,也都是樑丘大汗和樑丘延誅,所以她並不知道沈臣和天聖陛下之間不可告人的秘密。
樑丘延誅是男人,他了解男人的喜好,幾年前他找了幾個絕色美人獻給天聖陛下,本想讓美人討得陛下歡心,這對樑丘族也是一大好事。yuyv
誰曉得,不久之後,幾個絕色美人哭唧唧的來信,陛下不曾寵幸過她們。
後來,樑丘延誅才知道,不僅是他送去的絕色美人不得聖心,就連天聖宮闈的那些嬪妃,都不得聖心。
唯有天聖國師,沈臣最得聖心。
這在天聖皇宮,已經不是什麼秘密,就連各宮的宮女都敢在私底下偷偷議論,樑丘延誅想要知道這些,只要稍微花點小功夫,就能得到。
樑丘延誅很看不起沈臣,賣身求榮的賤貨。
他低沉的說道:“這裡畢竟是天聖,你沒看到陛下對他有多信任?我們還是等等吧!都等了這麼久,也不要在急於一時了。”
沈臣的不堪,樑丘延誅不想說給樑丘延研聽,會玷污了他阿妹的耳朵。
不急於一時。
樑丘延誅也是有私心的。
自從那位蕭美人不見了以後,他日思夜想,連續幾個晚上做夢,都夢到和那位蕭美人花前月下,卿卿我我。
早上起來,他發現褲子溼了。
這是從來就沒有過的事情。
樑丘延誅的心,就像被一隻小野貓撓了,心癢難耐,這簡直就是一種折磨。
所以。
他想多留在天聖皇宮幾日,最好能找到那隻偷了他心的小野貓。
沈臣是最後從前殿出來的,樑丘延研看到沈臣就不爽,覺得這男人長得比女人還美,一點也不像個男人,倒像太監。
樑丘延研又想到鳳凌然,面容俊美非凡,性情又冷酷,他站在那兒,就能吸引住她的目光。
哪裡像沈臣這個男不男,女不女的東西?
天聖的國師,這個位置給他,簡直就是糟踐了。
樑丘延誅心中對沈臣不屑,撇過眼睛,看都不看沈臣一眼,彷彿看一眼,就玷污了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