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淺淺的呼吸拂過她的臉,屬於他的氣息和味道讓她如此迷戀,她閉上眼睛,脣瓣離他越來越近。
就在兩個人脣瓣即將碰到一起的時候,厲戰南翻了一個身。
秦楚怡捏了捏手指,有些惱火,剛纔差一點就碰上了!
不過沒關係,反正她有的是時間,秦楚怡轉頭看了一眼手邊的休息室。
這裡面有張牀,如果……
他們兩個人躺在一張牀上的照片被所有人都看見了,那她跟厲戰南的婚事是不是就是鐵板釘釘的事情?
到時候就不信言歡還恬不知恥的纏着厲戰南。
打定主意之後,秦楚怡馬上拿出電話,給幾個相熟的媒體打了過去。這些媒體一聽有厲戰南的緋聞八卦,馬上扛着長槍短炮的往這邊趕。
秦楚怡費了九牛二五之力才把厲戰南從沙發上拖到了裡面的休息室裡。
休息室裡窗簾緊密,只有微弱的光芒從窗簾縫隙外面灑進來,給休息室蒙上一層朦朧的光影,這種氣氛剛剛好。
她不跟厲戰南發生點什麼,都對不起這天時地利人和的機會。
秦楚怡脫掉外面的風衣和裡面的長裙,她長裙底下是一身粉色的蕾絲貼身內衣,秦楚怡平日裡沒什麼事情,幾乎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保養皮膚上,她皮膚瓷白細膩,在若有若無的光線下宛如錦緞。
之前秦楚怡就特意的跟人學過怎樣引起男人對自己的興趣,就是爲了等到這一天,能讓厲戰南對她欲罷不能。
言歡那個鄉巴佬,土鱉,看上去就一點情趣都沒有,在牀上估計也像根木頭一樣。
哪裡像她,爲了厲戰南,她可是在這上面花了不少功夫的。
秦楚怡雙腿跪在牀上,像貓兒一樣爬到厲戰南的身邊,彎腰靠近他的耳垂,呼吸輕輕的,但每一個呼吸都是她精心琢磨過的力度。
淺淺的,像羽毛一樣。
她就不信醉成這樣的厲戰南還有定力拒絕這樣的誘惑。
“戰南哥哥……”
秦楚怡捏着嗓子輕聲叫他,聲音軟綿柔膩。
厲戰南閉着眼睛,眉頭輕輕的蹙了蹙,秦楚怡手指伸向他的眉間,然後順着他的輪廓往下,移到了他的胸口。
”戰南哥哥,從今天之後我就是你的女人了,你可千萬別怪我。我是真的太愛太愛你了,爲了你我什麼都願意做,哪怕是豁出自己的臉,放下自己的自尊也無所謂。只要以後能跟你在一起,我什麼都可以不要。我只要你。”
她一邊說,一邊一顆顆的解開厲戰南胸前的鈕釦,手指宛如一株妖嬈的藤蔓,一點點探入他的衣裳裡。
手中的觸感滾燙,掌心宛如一團火苗,順着她之間的肌膚一路燙到了她的心口。
這麼多年。
她還是第一次,與他這麼親密的距離。
秦楚怡的手繼續往下,手指落在他的皮帶上,輕輕一按。
“咔噠。”
安靜的空氣裡響起一聲輕響。
厲戰南的皮帶被解開了,秦楚怡緊張的咬着脣,手指蜷縮了一下,然後朝着男人最敏感的地方探過去。
就在她即將碰到那個地方的時候。
她身體突然一輕,手腕被男人的炙熱的大掌捏住了。
下一秒。
她的身體被人拽了起來。
秦楚怡慌忙擡頭,看見厲戰南醉眼迷濛的眼睛之中浮起一絲凌冽的寒意,她嚇的身體往後縮了縮。
“戰,戰南哥哥,我……”
“你在幹什麼?”
“我……我……不是我……”
秦楚怡慌了,但很快她就鎮定了下來,她看着厲戰南,一雙眸子迅速浮起一層淺淺的水霧,委屈巴巴的看着厲戰南說道:“戰南哥哥你千萬別誤會我,剛纔我看見你在沙發上喝醉了,我本來是想送你回去的。可是你非拉着我把我拖進了休息室裡,還……還脫了我的衣服。”
“戰南哥哥,疼……”
厲戰南聽到這句話,眸子裡的冷意才瞬間散去,他連正眼都沒看秦楚怡一眼,直接甩開了她的身體。
厲戰南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起身準備下牀。
秦楚怡眼看着大好的機會就要被毀掉了,她衝過去,不管不顧的從後面抱住了厲戰南的腰。
都已經這樣了,只要她再主動一點,厲戰南應該不會拒絕的。
哪個男人能拒絕的了送上門的誘惑。
更何況,比起言歡,她也不差!
“戰南哥哥,你別走。”
“放開!”
“我不放,這麼多年,你應該知道我對你的心意。我不想放手,我真的很愛你,戰南哥哥。”
厲戰南太陽穴突突的跳動着,頭疼的不行。
他厲聲道:“我再說一遍,放手!”
“我不。”
秦楚怡抱的更緊了,她的臉貼在他的背上,“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可是你也不要這樣推開我好不好,讓我做你的女人,哪怕只有一次。
我不會告訴其他人的,我誰也不會說,我會把這次記憶當做我生命裡最美好的秘密小心翼翼的珍藏起來。我只想做一次你的女人。
戰南哥哥,不要推開我好嗎?我什麼都不要,不要名分,也不要你負責,今天過後我保證我再也不會纏着你了。就一次,就一次好不好。”
厲戰南已經用盡了所有耐心。
他扯開秦楚怡的手,站起身,“今天的事情我可以當做沒有發生過,不要再有下次。”
對秦楚怡說的話他半個字都不信。
秦楚怡跌坐在牀上,自尊心遭到了極大的打擊。
她都已經脫成這樣了,厲戰南竟然還能無動於衷?
他到底是不是個男人?
難道她就連這點魅力都沒有了嗎?
秦楚怡聽到了外面的動靜,她進來的時候特意留了門,就是爲了讓那些記者能夠順利的進來,看來他們已經到了。
就在大家破門而入的時候,秦楚怡抓住厲戰南往牀上一倒。
厲戰南大概也沒想到秦楚怡會來這麼一下,身體失去平衡,直接倒在了牀上,秦楚怡手疾眼快的翻身而起,跨坐在了厲戰南身上,將她壓在自己的身下。
與此同時,一大波記者破門而去。
“咔。”
“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