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這個賤人,居然敢挑唆睿王府和皇上之間的關係,真是居心叵測!”襄太妃怒極反笑,冷冷的盯着簡蘇,咬牙道:“本太妃就知道你這個賤人,從來都不安好心!”
簡蘇眼神中極快的閃過了一抹不耐之色,偏頭看了一眼並無動靜的屋子,壓低了聲音道:“太妃,你若是真的心疼王爺,我們就出去再談。”
襄太妃哪裡願意,當即上前推開簡蘇,大步就要朝着屋內走去,簡蘇驀地握緊了手指,看着襄太妃冷戾的神色,眼神中極快的閃過了一絲冷意。
“太妃,王爺已經休息了。”君杉閃身出現在門前,半低着頭,沉聲說道。
“讓開!”襄太妃冷冷的掃了君杉一眼,眼神中滿是冷意,沉聲喝道。
“太妃,你到底要做什麼?你口口聲聲說你是王爺的親生母親,如今王爺受傷,你卻在這裡大吵大鬧,若是驚醒了王爺,太妃,你於心何安?”簡蘇極淡的勾了一下脣角,站在原處目光直直的看着襄太妃,語氣寒涼的說道。
“本太妃要做什麼,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指手畫腳的了?你這個賤人,若是對王爺做了什麼,讓王爺出了事怎麼辦?”襄太妃冷嗤一聲,轉頭冷冷的說罷,就徑直的朝着屋內走了去。
簡蘇站在原處,並沒有再上前阻攔襄太妃,該說的都說了,如今她和襄太妃之間已經無話可說,容銘此刻受了傷在休息,她若是在院中跟襄太妃打了起來,那可怎麼好?
君杉卻是完全沒有想到這一點,看着襄太妃走進去之後,就涼涼的看了簡蘇一眼,沉聲道:“王妃怎麼也不攔着太妃,王妃真是心狠,從來都不曾將王爺放在心中半分。”
簡蘇聞言一怔,看着君杉滿是不滿的眼神,不由輕笑出聲,真是無法溝通,她剛剛所做的一切,難道君杉什麼都看不到麼?
“我先走了。”簡蘇平靜的看了君杉半響,然後極淡的勾了一笑脣角,徑直的轉身要走。
君杉見狀一怔,心知容銘有多麼的喜歡簡蘇,若是簡蘇就這麼走了,等到容銘醒過來,他該有多失望。
“王妃,王爺此刻還躺在屋內,王妃就這麼放心的離開了麼?”君杉下意識的朝着前面走了一步,急聲說道。
“不然呢?我應該在這裡被太妃責罵,被你指責麼?”簡蘇輕哼一聲,轉身淡淡的看着君杉,沉聲道:“你若是對我不滿,就勸王爺休了我吧。”
此話一出,君杉的臉色頓時難看到了極點,簡蘇也不想再多言,當即轉身離開了院子,徑直的朝着聞人遲的院子走了過去。
“夫人來了,主子在裡面等着呢。”簡蘇剛剛走到院前,墨一就從一邊的大樹上跳了下來,笑嘻嘻的看着簡蘇說道。
簡蘇聽到稱呼先是愣了愣,然後雙眼微眯,幽幽的打量了墨一一會,淡笑道:“你就是墨一?”
墨一點頭,一臉真誠的道:“夫人有什麼吩咐麼?”
簡蘇笑着搖了搖頭,眼神中滿是深色,沉聲道:“原來你就是那個愛八卦的墨一啊,依我之見,你不適合做暗衛,更適合做通訊信息一類的事情。”
墨一臉色驟變,當即苦巴巴的看着簡蘇,“夫人,你別嚇屬下,屬下也是大名鼎鼎的墨一啊,怎麼能去做信鴿們做的事情呢。”
簡蘇淡淡的笑了笑,並不回答墨一的話,徑直的擡步朝着屋內走了去,只留下墨一一臉悲苦的站在院中。
走進房間,撲面而來的涼意讓簡蘇不由抖了抖身子,這不是夏天麼,這裡怎麼會這麼冷?
簡蘇擦了擦胳膊,正欲掀起簾子走進內室,一道幽冷的風卻是驀地從身側襲來,一個瞬間的功夫,簡蘇就倒在了聞人遲的懷中,聞人遲躺在軟塌之上,衣衫半解,露出一大半白皙的皮膚,桌上還放着最新鮮的瓜果和美酒。
“師父,你這是做什麼呢?”簡蘇半靠在聞人遲的懷中,手心緊貼着聞人遲微涼的肌膚,周圍縈繞着獨屬於聞人遲身上淡淡的幽香,簡蘇不由微微紅了臉頰,輕聲問道。
聞人遲姿態慵懶,兀自倒了酒倒入嘴中,然後驀地翻身低頭,深深的吻上了簡蘇的脣瓣,清冽的酒香在四周散開,酒漬順着簡蘇的脣角緩緩流下,順着脖子流入衣襟之中。
“阿遲……”簡蘇輕聲呢喃着,雙手環着聞人遲的腰身,養着脖子承受着聞人遲所給予的溫情。
衣衫順着肩頭緩緩滑落,聞人遲眸色幽深一片,彷彿入了魔,順着簡蘇的脖頸一點一點的朝着下面吻着,淺淺的粉色在白皙的皮膚上緩緩綻開,像極了白雪紅梅,妖冶的讓人移不開視線。
簡蘇輕輕的閉着眼睛,雙手不自覺的攥着聞人遲的衣襟,脣角不經意的露出幾聲低吟之聲,白皙的手掌無力的鬆開,不小心的碰到桌角,還未回過神來,聞人遲就抓住了簡蘇的手掌。
一顆紫色的葡萄從桌角滑落,順着簡蘇的脖頸滑入春意盎然之地,聞人遲稍稍擡起身子,看着白皙的皮膚間滾動着一顆紫色的葡萄,隨着簡蘇的動作起起伏伏,眸色不由幽深了起來,擡手捏着葡萄,送入口中。
簡蘇有些迷糊的睜開眼睛,看着聞人遲幽深複雜的神色,還未回過神來,就驀地被聞人遲抱到了懷中,霸道的將她圈在懷中。
下一刻,房門倏地被人推開,大概十幾個黑衣人齊齊的走了進來,簡蘇心中微驚,這才發現院中有着隱隱了打鬥之聲,透過窗戶看去,院中暗衛竟然隱隱落下下風。
簡蘇雙眼微眯,看着院中並無墨一的身影,眼神中更是不由閃過了一抹暗色,到底是怎麼回事!
“聞人遲,你的死期到了!”爲首的黑衣人卻是絲毫都沒有注意到這些,看着院中的情況,立刻狂笑了一聲,大步朝着前面走了一步,冷冷的看着聞人遲,冷聲說道。
聞人遲姿態邪肆慵懶,神態自若的把玩着不知何時出現在手中的銀線,擡眸幽幽的掃了一眼爲首的黑衣人,淡淡道:“軟筋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