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你這是又在瞎琢磨什麼呢?”聞人遲輕飄飄的落在簡蘇的身邊,看着簡蘇面上的精彩的表情,不由擡手捏住了簡蘇的下巴,輕勾着脣角問道。
簡蘇回過神來,看到面前的聞人遲,直接就環住了聞人遲的腰身,輕輕的在他的懷中蹭了蹭,輕聲道:“不忙了麼?”
“本座素來悠閒。”聞人遲輕撫着簡蘇的髮絲,目光溫和,語氣極淡的說道。
“那你爲什麼不來找我?”簡蘇驀地從聞人遲的懷中擡起頭來,像極了一個撒嬌的孩子,不滿的開口問道。
“你這個沒良心的丫頭,本座不來,你就不知道去找本座麼?”聞人遲輕嗤一聲,頓時捏住了簡蘇的下巴,懲罰性的在簡蘇的下巴處咬了一口,幽幽的說道。
簡蘇一噎,看着聞人遲眼神中的複雜幽冷之色,頓時咧着嘴笑了笑,輕聲道:“我這幾天,不是不好脫身麼……”
“怎麼,擔心睿王的傷勢?”聞人遲極淡的挑了挑眉,眼神中滿事暗色,直勾勾的盯着簡蘇,好似簡蘇只要說出一個是字來,聞人遲就能讓簡蘇好好體會一下,到底什麼叫調教!
簡蘇當即討好的笑了笑,擡手攀着聞人遲的脖子,輕聲道:“沒有,王爺身邊有那麼多人伺候,哪裡會出什麼事情。”
“你這個小丫頭,先是來了個睿王,後面跟着個商王,看來本座對你是太好了,這才讓你如此的不知收斂。”聞人遲忽的薄涼的勾了下脣角,直接將簡蘇壓在了身下,語氣幽冷的說道。
簡蘇心中驀地一緊,當即擡手抵着聞人遲的肩膀,微笑道:“國師爺,你這是要幹什麼呢,快些起來,一會若是讓人看見了,那可該如何是好?”
“怎麼,本座見不得人麼?”聞人遲聞言眼神中的暗色當即更深了一些,睨着簡蘇,語氣幽冷的問道。
簡蘇笑笑,恭維道:“怎麼會呢,國師爺你自然是見的了人的,只是我如今還是睿王妃呢,雖說只是名義上,但是這樣子被人看見……嗯,十分不好啊!”
“有何不好,你我姦夫淫婦……”聞人遲卻是毫不在乎的勾了一下脣角,微涼的手掌透過衣衫覆上一方柔軟,語氣薄涼的說道。
只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簡蘇就直接朝着聞人遲踹了一腳,聞人遲猝不及防,偏過身子躲開簡蘇的一腳,目光幽幽的看着簡蘇。
“呸,你才姦夫淫婦……你真是說不出一句好聽的話來!”簡蘇直接撐着軟塌跳起身來,看着站在面前的聞人遲陰沉的臉色,直接開口說道。
“丫頭,你再說一遍?”聞人遲薄涼的勾了下脣角,露出嗜血的眼神,幽幽的問道。
簡蘇心中稍驚,面上卻是絲毫不顯,反正不管如何,聞人遲是絕對捨不得動她一個頭髮絲的,就只能這樣嚇她而已,她要撐住,絕對不能被聞人遲的眼神打敗了。
“怎麼了?這青天白日的,你說你腦子裡都在想些什麼東西。”簡蘇輕咳一聲,毫不畏懼的與他對視,沉聲說道。
聞人遲輕勾着脣角,一步一步的朝着簡蘇走近,眼神中滿是幽冷之色,在簡蘇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就一把將簡蘇拉到了懷中,然後直接挑起簡蘇的下巴,強勢而又狂傲的吻了上去。
“唔……”簡蘇瞬間睜大了眼睛,看着面前放大的聞人遲的臉,腦海中瞬間一片空白。
一吻終了,簡蘇推開聞人遲,後退幾步站定,喘着氣看着聞人遲,質疑道:“你怎麼這麼會撩妹子,你以前該不會是套路王吧?”
“丫頭,你說的什麼?”聞人遲輕輕挑眉,聽着簡蘇的話,眼神中極快的掠過了一抹不解之色,沉聲問道。
“沒什麼,沒什麼。”簡蘇驀地回過神來,想想自己剛剛說的話,連忙擺了擺手,訕笑着說道。
聞人遲驀地擡手撫上簡蘇的臉頰,目光幽暗,“丫頭……”
“怎麼了?”簡蘇心中不解,看着聞人遲突然有些凝重的目光,不由斂去了脣邊的笑意,輕聲問道。
“丫頭……你的皮膚好像變粗糙了……”聞人遲手上突然用力,揉捏着簡蘇的臉頰,沉聲說道。
簡蘇一臉黑線,眼神中當即就冒出了一縷小火苗,沉聲道:“聞人遲!”
帳篷內的氣氛瞬間又熱鬧了起來,簡蘇追着聞人遲打着,真的像極了一個熱戀中的孩子。
而另一邊的帳篷內,氣氛卻是一片冷凝,傅清歡掀起被子,看了看自己的雙腿,掙扎着想要下去,卻發現一條腿無論如何都動彈不得,而且毫無知覺。
“怎麼可能?我傅清歡乃是第一才女,第一美女,怎麼會站不起來了!”傅清歡的眼神中滿是嗜血的冷意,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腿,冷聲說道。
“你過來!”站在一邊伺候的丫鬟低着頭,始終不敢開口,便是如此,傅清歡卻還是將視線放到了那個丫鬟的身上,冷聲叫道。
“王妃有什麼吩咐?”那丫鬟身子驀地一僵,腦海中頓時浮現出了那日海瑤被擡出去時,一陣風吹過,掀起了海瑤身上蓋的白布條,她清楚的看見了海瑤的慘狀,那丫鬟身子輕顫,始終不敢擡頭看傅清歡,輕聲開口。
“擡起頭來!”傅清歡冷冷的睨着那個丫鬟,眼神中滿是徹骨的冷意,語氣低沉的命令道。
那丫鬟身子頓時顫抖的更加厲害了一些,當即腳下一軟,直接跪了下去,顫聲道:“奴婢……奴婢不敢。”
“不敢?依本王妃看,你哪裡是不敢,你分明就是瞧不起本王妃,你是不是覺得本王妃殘了,廢了,所以你就不把本王妃當回事了!”傅清歡有些瘋狂的瞪着那個丫鬟,說話的語氣中滿是冷意,厲聲斥道:“好你一個賤婢,你居然敢這麼想!”
“奴婢沒有,奴婢不敢,王妃饒命啊,奴婢真的不敢,王妃饒命……”那丫鬟身子顫抖的厲害,眼淚也忍不住落了下來,不住的哀求道。
“饒命,本王妃憑什麼要饒了你的命,你不過一條賤命罷了!”傅清歡冷冷的勾了一下脣角,眼神中的狠毒之意當即更深了一些,沉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