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3如此狂徒
娘說過,煉製丹藥,火候是非常重要的。前三日的練習,她對火候有了些把握。司徒雪茹異常認真的做着這些。孃的身子很差,她在用心的學習巫族的東西,每日都在刻苦背巫族密卷的內容。還有很多東西她不懂,一切聽孃的,準沒有錯。先將這些東西都背會再說。
天氣本就炎熱,在這煉丹房裡,愈加熱的汗水直流。司徒雪茹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她的腦海還在閃爍巫族密卷的內容。她的眉心緊蹙,她震驚巫族密卷的內容竟然會如此豐富。
棲息只是習得上卷簡單的巫族秘術,已然有那樣的本領。娘說過,棲息的天賦極高。纔會這般。可惜他不是女子,若他是女子,那麼巫族密捲上卷的內容,他定然會盡數參透。甚至可以映射下卷的內容。
娘說過,巫族密卷所有的內容,只有巫族的靈女能夠參透。世人皆道巫族秘術虛幻迷離,可不是任何人都能參詳的。娘還說,世間唯有全陰女子,才能是個例外。她雖不是巫族靈女,卻是可以參透巫族的東西。前提得她的天賦極高。不過,娘說,全陰女子不過是世間的一個傳說罷了。娘說,棲息曾今爲了修煉巫族秘術,好似在竭盡全力尋找全陰女子。不過每每失望。
娘還說,聽聞棲息曾今有個戀人。不過後來那女子卻是消失了。那個時候,棲息已經離開巫族,娘並沒有見過那個女子。只知道傳聞她很美。
棲息那樣冰冷的人,貌似對她的感情不一般。娘嘆息,世間唯有情字最傷人。沒想到棲息那種沒心沒肺,冰冷無情的傢伙,竟然也會有愛人。娘說到此處,脣角盡是冰冷的笑。笑意諷刺無比。
娘每每提及棲息,都是恨的牙癢癢。好似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一般。
娘每每提及棲息,也只是一筆帶過。不願多談。她自然明白,因爲每每會涉及娘曾今苦痛的經歷,是以娘纔不願多談。
司徒雪茹腦海卻是靈光一閃,曾今她佯裝成神仙姐姐的模樣,去詐棲息。棲息當時震驚的表情,還在她的腦海閃爍。可見神仙姐姐就是棲息昔日的戀人。他們中間還有一個男子。不知道他們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可見,棲息對神仙姐姐的情感當真是不一般。
娘也提及,棲息曾今有一個戀人。這對昔日的戀人竟然是師徒關係?娘對這些往事也不願提太多。司徒雪茹想告訴娘,她曾今已然死過一次。如今只是靈魂寄住在這具軀體之上。可是又擔心娘會傷心。娘體力不支,會受不了。就沒有說。
娘那般聰慧,知道她曾今會的東西是神仙姐姐傳授後。只是嘆息一聲,“是緣還是孽?緣孽相依,福禍相依。”
娘疲倦了,再也沒有提以前的事。司徒雪茹知道,巫族之事,是孃的一塊心病。與之相關的人,每每提及,就好似在她的心口上撒鹽。
司徒雪茹從神仙姐姐那裡所學的東西,巫族的東西少之又少。神仙姐姐交給她最多的是武術,和兵法。琴棋書畫,還有一些玄幻迷離的小東西。
她有時覺的,神仙姐姐不簡單的是棲息的徒弟。她好似是來自另外一個星空。她會的稀奇古怪的東西,是她很多都沒有見過的。吃東西也很奇特。冰淇淋,方便麪,火鍋,蠟筆小新,燒烤,鴛鴦鍋,在這個世界是沒有的。乾冰也是沒有的。別說貧民百姓,那些王公貴族,吃這些東西的時候,那種驚奇的表情,就說明了一切。
司徒雪茹想想這些,脣角浮起一抹好看的弧度。若是能見到神仙姐姐,才能夠問清楚這一切。當務之急,是先給娘煉製丹藥。
神仙姐姐對她極爲好。神仙姐姐說,她自創了門派,讓世人看不出她的武功路數。想必是刻意躲避棲息吧。那些玄幻迷離的招數,也是她的自創。不過棲息那個混蛋,就會模仿神仙姐姐。罷了,又是一段無法訴說的情感,還是不提也罷。
娘身心疲倦,不想對以往的事提太多。有關棲息的人和事。她都不願多提。
司徒雪茹此刻盯着煉丹爐的炭火。看着手腕處的玉鐲,禁不住輕撫,這個玉鐲,可是她的保命玉鐲呢。司徒雪茹脣角浮起一抹嫵媚的笑,笑中卻夾雜着濃郁的憂愁。
……
丹藥在爐內煉着。
司徒雪茹不時的往爐裡添置些炭。
“雪茹,你真的在這裡?”司徒沐好聽的聲音傳來。
司徒雪茹擡頭,果真是三哥。
“三哥?你怎麼來這裡?”
“雪茹,丹爐房裡這般熱。你身體嬌貴,怎能來這種地方?”司徒沐異常關切的問。不經意間,看向那燒的正熱的煉丹爐,好看的眉輕擰。
“你前幾日身體不適,怎能再度勞累?”司徒沐眸中關切。上前給她擦拭掉額間的汗水。
司徒雪茹笑,眸子亮晶晶的。“三哥,我身體好的很。這些丹藥,我要在這裡看火。這些藥對娘很重要。”
司徒沐濃眉一皺,“雪茹,爹沒逼你回宮。是有什麼其他事?”
三哥總是這般敏銳。司徒雪茹眸光微閃。
“會和大夫人有關嗎?近日發現大夫人與你娘走的很近?這中間究竟有何關聯?”司徒沐眸中閃過一抹擔憂。
“三哥,司徒雪華懷孕,她所懷的孩子有些問題。爹讓娘與我,爲她保胎。”
司徒沐聽的一頭霧水。“保胎這種事,何須你娘來處理?”
“她所懷的孩子,是睿王中降術時,懷的。普天之際,只有我娘可以保住她的孩子。”司徒雪茹眸中一陣複雜。一抹陰狠轉瞬即逝。
“莫非大夫人和你娘做了交易?她們二人早就怨懟已深,榮華夫人不可能平白無故幫她,還是爹讓這般做的?”司徒沐嗅覺敏銳,異常冷靜的分析。
司徒雪茹一陣苦笑,“三哥,你分析問題能不這般透徹嗎?大夫人給了我娘異常珍貴的白靈芝做藥引。”
司徒沐眸中精光一閃。“原來是這樣。”
“雪茹,你累了,燒火放炭這些事情還是讓我來做吧。”司徒沐扶她到一旁坐下。
“三哥,你沒有去陪公主?”司徒雪茹坐在椅子上,詢問。司徒雪茹脣角勾起一抹笑,“三哥,你應當多陪陪公主。”
司徒沐面上不悅,“你我之間,不用提她。”
司徒雪茹覺察好無趣。“公主她是我的嫂子。呵呵。”
司徒沐身子微微一僵。“這樁婚事,是皇上硬塞給我的。我心中的妻子,可不是公主那種樣子的。雖然大婚後這幾日,我可以歇息。但我還是喜歡忙於政事。”
“三哥,不能一直這般忙碌。人,總該有些放鬆的時候。”司徒雪茹思及三哥之間說的話,瞬間來了精神,“哦?三哥倒是說說,心中理想的妻子,是什麼樣的?”
司徒沐脣角浮起一抹溫柔的笑,“我心中的妻子,聰慧可人,眼睛狡黠,自己總是很有心思。她有時會很莊重,有時也很調皮,還會做東西吃。時而溫柔,時而霸道,時而調皮,時而可愛。那雙明亮的眸子,總是能讓人深深陷入。她一定要很會跳舞,當我爲政事煩心的時候,她會爲我分憂,爲我煮一份蓮子羹。”
司徒雪茹脣角微微撇了撇,“三哥說的要求好高,美還得會做飯。還得會跳舞。這些要求,的確是對公主有些高,人家可是公主,做飯這種事,的確有些難爲她了。”
“再者說了,天下間哪裡有這樣好的女子?”司徒雪茹眸中狡黠,調皮的問。
“有,當然有。”司徒沐偷看了司徒雪茹一眼,墨玉般的眸子浮現無數的溫柔。眼前的女子,不是就完全符合他的標準?
“喂!三哥,不要往裡面放炭了。可以了。”
司徒雪茹疾步過去,然後猛然按住三哥的手。
由於用力過猛。司徒雪茹險些跌倒。司徒沐忙不迭的拉住她,然後順勢摟住她的腰肢。手中放炭的簸箕跌落,黑生生的炭撒了一地。
司徒沐驚愕,頭正好微垂。看她。
她正好嗔怒看着三哥。二人曖1昧摟抱在一起。
不妙的是,二人脣,四片相碰觸。司徒沐面上浮起兩抹紅潮,司徒雪茹面上尷尬萬分,臉也跟着燒的慌。
這是什麼情況?
司徒雪茹大腦翁然作響。三哥眸中泛起柔情,恍若瞬間石化一般。
短暫的懵懂。
司徒雪茹猛然後退幾步,頭微垂,不敢看司徒沐的眼睛。囁嚅,“三哥,你不要再往裡面放炭了。”剛剛當真是好糗。天哪,怎麼會這樣?
司徒沐俊美的面上浮起一抹紅暈,眸子如水般的看着司徒雪茹。久久。久久。好似還在回味剛剛的那個吻。
司徒雪茹長長舒出一口氣,剛當真是尷尬死了。怎麼會發生這種情況。不應該。什麼不應該,難道是三哥強摟住她所致?三哥故意的?她在想什麼?
司徒沐的心潮久久未平。
他的心悸動不已。他的眸子一直在盯着司徒雪茹。無法離開。眸子異常的專注。只是一個無意碰撞的吻,竟然會令他神往至此。他的心,跳動的異常快。非常的快。他墨玉般的眸子恍若一個漩渦,那般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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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雪華這幾日一直按照榮華夫人的吩咐,在牀上躺着養胎。還按照榮華夫人開出的方子,一直在喝着。這幾日大夫人一直陪伴在她的身邊,照顧着她。
聽聞婢女說,大夫人這幾日面上露出久違難得的笑容。
司徒雪華胎像逐漸穩定開來。司徒雪華沒有再度見紅,可見胎像被強勢保住。大夫人心中暗道,水雲仙那個踐人,還算聰明,果真盡力保住雪華腹中的孩子,否則,別說她了,侯爺也不會饒過她。
侯爺就是世俗,若是有人敢擋他的路,無論是誰,都不會饒恕。哪怕是他最心愛的女人。他也不會容忍她阻擋他的仕途之路。與侯爺生活那般多年,她還會不瞭解冰冷無情的侯爺?可即便如此,她還是那般愛他。愛他到極致。
司徒雪茹煉製的丹藥,經孃的驗證,丹藥煉製的很好。娘將這些丹藥收集。然後再度調製藥粉,告訴她二度煉製的過程,才能將藥效發揮到極致。司徒雪茹發現煉製丹藥都有很大的學問。
娘先吞服了一顆丹藥。嘗試下效果。不得不說這丹藥很神奇,孃的氣色果真好了很多。娘詢問她密卷背誦的情況。司徒雪茹本就聰慧,經過這七八日的日日背誦,她已然背熟了九分。娘也很滿意。司徒雪華這幾日的情況,都是她去查看。她是下一代的靈女,學這些東西,竟然事半功倍。娘也能好生歇息,修養身體。
每每前去看司徒雪華的時候,司徒雪華總是不斷重複一句話。“姐姐,不論我以前做錯了什麼,懇請姐姐一定要不計前嫌,一定要救救我腹中的孩子。”
司徒雪茹心中冷哼,她是怕她在她服用的丹藥裡動手腳。哼,她還不至於到那種小人的地步。反正這個孩子也是凶多吉少,她也只是盡些綿薄之力罷了。
司徒雪茹冷冷看她,“若是我真想對你孩子不利,上次見紅之時,他就會隨血水而去。明白?”
司徒雪華蒼白着臉,一直在低聲說着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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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二十六日夜,司徒雪茹將爲娘煉製的丹藥,三次回爐後。娘又吩咐,經過了一些繁瑣,複雜的步驟。終於煉製成功了。
按照孃的吩咐,丹藥都一直放在冰盒裡貯存。
娘一共煉製了三盒丹藥。每盒有四十個藥丸。這些藥丸可以在娘身體不濟之時,吞服。是以娘吩咐定要好生保存。這些藥,娘還交代一定要放置在她的房間,以備不時之須。
司徒雪茹興奮的將藥丸存放在冰盒子裡,然後給娘送去。
司徒雪茹推門進入孃的閣間,開心的說道,“娘,丹藥都煉製好了。”
水雲仙側靠在牀榻之上,眸中一陣複雜,“孩子,辛苦你了。”
司徒雪茹將刷那個冰盒子遞給孃親。“娘,你看看,總共是一百二十個藥丸。每個盒子裡是四十個。”
水雲仙輕點頭,司徒雪茹將盒子收拾好。然後遞給水雲仙一個盒子。
水雲仙打開盒子,一陣寒冰之氣冒出。水雲仙眸中陡亮。一顆顆烏黑的藥丸,散發着陣陣的藥香之氣。水雲仙拿起一顆,吞服下去。水雲仙眸中盡是欣賞。“雪茹,煉製的好,火候掌握的非常好。白靈芝的藥性發揮到極佳。”
室內陡然閃入一人。
速度恍若閃電一般。
水雲仙眸中凌厲。蒼茫蓋緊盒子。
司徒雪茹眸中驚愕,那熟悉的冰雕面具,那恍若噩夢一般的男人。
司徒雪茹擋在孃的身前,厲聲說道,“又是你?”
冰雕面具人哈哈大笑,“怎麼?還這般想念我?”
司徒雪茹眸中冷冽,周身散發着無盡的冷冽之氣。“今日我要殺了你!!”
冰雕面具人眸中戲謔,“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司徒雪茹面上慍怒,“放肆!!”
司徒雪茹驟然閃身,然後冷厲的與之對打。
水雲仙眸子冷凝,輕咳兩聲,“雪茹,當心。”
司徒雪茹見到這個冰雕面具人,周身的每個細胞都在憤怒,恨不得將他給一刀劈死。
冰雕面具人遊刃有餘的迎接着她的招式。
司徒雪茹近乎要發瘋,大聲喊叫着,“你究竟是誰?”
冰雕面具人戲謔說道,“你這般想知道,我是誰?還是想和我溫存?”
司徒雪茹暴跳起來。使出的招數狠辣無比。
冰雕面具人眸中冷厲,躲開致命一擊。然後猛然後退幾步,二人打鬥的難捨難分。
水雲仙眸子狠狠眯起,口中唸唸有詞,烏黑的髮絲隨風而起。她在用意念召喚毒蝙蝠。這個冰雕面具人,是何人?竟敢如此捉弄她的女兒。
她的眸中盡是狠毒。陰狠毒辣,“簡直就是找死。”
水雲仙口中唸唸有詞,室內陡然顯出一羣毒蝙蝠,然後冷厲的攻擊着冰雕面具人。恍若冰雕面具人是一塊生肉,周身在散發着濃郁的血腥之氣。
冰雕面具人眸中閃過一抹冰冷。他大吼一聲。冷厲的攻擊着這些毒蝙蝠。司徒雪茹見眼前的人已然被毒蝙蝠給盡數掩蓋住。
司徒雪茹疾奔至孃的身邊。見娘面色蒼白,脣角都緩緩滲透出血紅。司徒雪茹急道,“娘,別再唸了。”
司徒雪茹知道孃的體力已然不支。她立即點住娘身上的某處穴道。
然後繼續唸咒。她的眸中閃過一抹陰狠,冰雕面具人,去死!!他帶給她的恥辱,她今日要血洗!!就讓這羣毒蝙蝠,將他活活咬死。
司徒雪茹眸中狠光一閃,集中精力,一直在念咒。
被圍困在毒蝙蝠中的冰雕面具人,發出野獸般的低吼。震開一羣蝙蝠。蝙蝠發出淒厲的尖叫,跌落在地,然後消失。
司徒雪茹額頭大汗岑岑,怎麼回事?她竟覺的頭痛欲裂,這是怎麼回事?
司徒雪茹腦海嗡嗡作響,緊緊捂住頭。怎麼回事?頭爲何會這般的痛?爲什麼?
冰雕面具人恍若得到救贖。上前猛然撈住司徒雪茹。然後瞬間將榮華夫人手中的冰盒子給拿走。
水雲仙怒,“放開雪茹!”
冰雕面具人哈哈大笑,“榮華夫人,我會好好對她的。”
冰雕面具人環抱着司徒雪茹,閃電般的衝出室外。
冰雕面具人一經出現,很快驚動了衆人。
司徒沐大喊,“放開雪貴妃!!”
冰雕面具人哈哈大笑,“你們這羣人想抓我?哈哈,若是我被抓住,我可不敢保證,雪貴妃還活着?”
司徒雪茹心中冷哼,這個冰雕面具人果真詭計多端。他爲何要偷娘煉製的丹藥?他偷這些丹藥做什麼?
司徒雪茹被冰雕面具人鉗制住。司徒雪茹大喊,“三哥,不要管我,將這個冰雕面具人給殺了!三哥。”
冰雕面具人眸中閃過一抹詭異。他輕撫她的臉,“呵呵,你就這般想要我死?那ri你我在一起繾綣溫存,你可不是這般說的。我們可是露水情緣,你怎能這般狠心?”
司徒雪茹面上驟然一白。脣角都在微微顫抖。“住口!”
冰雕面具人在她耳畔輕聲說道,“呵呵,我怎麼忍心殺你?讓這羣廢物,不要追殺我。放我走。我馬上就離開。”
司徒雪茹眸中閃過陰狠,“休想!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冰雕面具人哈哈大笑,“你可真是夠倔。”
他脣角浮起無數的冰冷,“你想和我一起死?做一對鬼鴛鴦?”
司徒雪茹大聲說道,“閉上你的臭嘴。三哥,不要管我,殺了他,殺了這個男人。快讓他們放箭!”
司徒沐痛心,眸中盡是堅毅。“放開雪貴妃,我們放你走。”
冰雕面具人哈哈大笑,“還是一品侍郎聰慧。不像我的情人,這般急着和我下那無間地獄。”
司徒雪茹惱怒的在他懷中掙扎。“放開我。有準你就殺了我。”
“哈哈,我怎麼忍心殺你?我可是要留着你好好疼惜的。”冰雕面具人眸子灼熱。猛然鉗住司徒雪茹的臉,隔着面具在她的脣角印下一記吻痕。
司徒沐拳頭捏緊。眸中噴火。“你這個狂徒,竟然如此大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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