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2死人才會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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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雪茹一回到皇宮裡,就聽到一些風言風語。說是公主生病了,跟煙妃有關。最重要的是,皇上將公主寢宮裡的婢女太監盡數杖責,當然,還有小何。
司徒雪茹頭戴着黑色披風,遮住了容顏。聽聞公主生病的事情,司徒雪茹心口是複雜的。她心疼這個孩子,可是這個孩子,她心底還是有些排斥的。
崔嬤嬤出來迎接,瞧見司徒雪茹如此裝束,有些奇怪,不過她還是很欣喜,娘娘能夠回來。“娘娘,您終於回來了。”
黑色披風后的雪茹眉頭微擰,說道,“小何受了杖責了?”
崔嬤嬤點頭,“娘娘,這都是煙妃,矯揉造作,竟敢將公主給關起來。關起來也就罷了,竟然還不讓公主吃飯,公主燒熱,恍若火炭一般。皇上雷霆震怒,自然懲罰了公主寢宮裡的婢女太監。小何這些時日,忙着與老奴一起去內務府領取夏季的衣服褥子。這些老奴均親力親爲。小何讓小紅照看公主,誰知道竟然會出這樣的事情。”
崔嬤嬤簡短抱怨了幾句,說道,“娘娘,您額頭的傷,可好些了?”
司徒雪茹輕道,“好多了。本宮前去看看小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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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閣的煙妃本還在爲受了皇上的掌摑而惱怒。接下來婢女傳來的消息,說是雪貴妃回來了。無疑是往傷口上撒鹽。
煙妃面容猙獰,“本宮還沒有抓住,雪貴妃不在皇宮的機遇。這個狐媚妖女竟然這般快就回宮了。那她的臉?”煙妃憤怒到極致,怒不可遏,“莫非她的容顏已然恢復,當真是豈有此理。”
巧兒瞧見煙妃又要發怒了,趕緊說道,“娘娘不要動怒,腹中胎兒要緊。娘娘不要再因爲他人之事,而傷害腹中龍裔。奴婢聽聞雪貴妃蒙着黑色披風回來的,那張臉,連露都不敢露。”
巧兒眸中閃過精光,眸中盡是記恨,“說不定她的臉,根本就治不好。纔要蒙着黑紗,見人。”
煙妃適才眉開眼笑,“巧兒說的有道理。”煙妃輕柔的撫摸着腹部,“本宮即便讓皇上動怒了。可是本宮腹中有龍裔,皇上說的那些要殺本宮的,都是氣話。皇上怎會真的殺本宮。”
哼,雪貴妃啊雪貴妃,待本宮產下龍子。你成了一個不會下蛋的母雞,看你如何還能跟本宮鬥?即便皇上再寵愛你,又如何?沒有子嗣,是你的硬傷。哈哈哈,不會了,她不會再有機會了,她不會再給她懷上龍嗣的機會。
“這個雪貴妃容顏還沒有治好,竟然就急着回宮了。當真是嫉妒心作祟。這個狐媚女子,蛇蠍心腸,竟將皇上看的如此緊?”煙妃脣角盡是冷笑,“如今就讓她先逍遙幾分,他日,定然會有好戲看。”
煙妃親柔的撫摸着腹部,“本宮就不信,待本宮產下龍兒,皇上還會對本宮如此的冷淡?能夠放任龍兒絲毫不管?”
煙妃眸中盡是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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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乾宮裡,軒轅凌蒂仍舊在給宛心擦拭着汗水。瞧着宛心慘白的容顏,他的心痛楚無比。心底不斷的喃喃,宛心,可憐的孩子,父皇沒有照顧好你。竟然讓你受這種苦楚。太醫說,若是宛心沒有被及時發現,怕是當真有生命危險。妖冶的眸中閃過一抹犀利。煙妃,當真是可惡至極!竟敢對公主下手。若不是她只是個棋子,瞞過滿朝文武的棋子,他當真會親手殺了她!!踐人!!
太監瞧見,皇上如此細心的在照顧着公主。皇上週身都散發着冰冷的寒意。太監清了清嗓子,方纔尖細的說道,“皇上,雪貴妃回宮了。”
原本正在爲公主擦汗的皇上,身子微微一僵。
猛然轉頭,軒轅凌蒂眸中閃過濃郁的喜。他已然在此照顧宛心好久。所有事情親力親爲,來彌補這個父皇對孩子的虧欠。一遍一遍的擦拭着她的額頭,耐心的喂她喝藥。他看着這個孩子成這般,內心是極爲複雜的。眸中對這個孩子,充滿了憐惜。
雪茹回來了?
太好了。軒轅凌蒂妖冶的眸子燦若星辰。眸子瀲灩,太監瞧不甚皇上是何等想法。
軒轅凌蒂眸子複雜,沉聲,“交代下去,讓雪貴妃在雪蕊殿裡好生歇息。朕晚些去看她。”他知道雪茹知道宛心是他的親生孩子後,對宛心的態度,有了些轉變。他知道雪茹對這個孩子的事情,如鯁在喉,畢竟是她心尖上的一根刺。但是她還能一如既往的對這個孩子好,摒除成見,他已然欣喜到極致。他的雪茹,總是那般不同。
太監正欲出去到雪蕊殿裡傳話。卻聽聞優雅的一聲,“不必通報了,本宮已然來了。”
先聞其聲,再聞其人。
太監嗅到好聞的香氣,瞧着面前頭戴黑披風的女子,瞧不清她的容顏。她衣着華麗,雖容顏瞧不甚清楚,但卻是那般的高貴。太監屏息,規矩的說道,“奴才參見雪貴妃。”
司徒雪茹擺了擺手,示意太監下去。
軒轅凌蒂眸中驚喜連連,他沒想到雪茹會親自來此,看望宛心。宛心雖然還是和以往一樣,愛去雪蕊殿裡,但是他每每都能從雪茹的眼中,瞧出幾分不悅。對這個孩子也不似往日那般親近。畢竟因爲這個孩子的母親,因爲昔日他對她的隱瞞,這種事情,換誰都不是那般容易接受。軒轅凌蒂妖冶的眸子複雜無比,眸子目不轉睛的瞧着不遠處的女子。
雪茹芙蓉面盡數被黑紗給遮掩住,瞧不見她的容顏是否完好。他妖冶的眸中凝上一抹擔憂。
司徒雪茹隔着黑紗,瞧着他那般妖冶的容貌,心口疼痛,她被人玷污,難以啓齒。再度見到他,她心底是喜悅的。可是思及大腿內側侮辱般的牡丹花,心口就苦澀無比。痛楚難耐。這種揪心的痛處,令她的面容慘白。這種複雜無比,痛處難耐的心情,難以用言語描述的清楚。
司徒雪茹緩緩走近,瞧着chuang榻上,那個面色蒼白的孩子。她的心還是有些難過。久久,她才說道,“皇上,宛心如何了?好些了麼?”
軒轅凌蒂嘆息,輕握住宛心的手,眸中沉痛,“這個孩子受苦了。高燒不止,用過藥了。燒熱也在慢慢退下去。”
“雪茹,你的額頭?”軒轅凌蒂試圖透過黑紗,瞧見她的面容。
司徒雪茹緩緩揭開黑紗,動作緩慢到了極致。黑紗被緩緩揭起,軒轅凌蒂禁不住屏息,眸中閃過一抹驚豔。
映入軒轅凌蒂眸中的就是那抹恍若飄落的梅花印在她的額頭,映襯的她芙蓉面嫵媚到極致,多了幾分韻味。她的眸子是那般的美,美到極致。軒轅凌蒂眸中盡是喜悅。“雪茹,你好美。”
司徒雪茹原本應當是開心的,瞧見他如此震驚的樣子,奈何她的心底卻是苦澀無比。司徒雪茹走近他身畔。垂下眼瞼,纖長的睫毛卷曲而又濃密,恍若欲振翅欲飛的蝴蝶。
她的眸中凝滿了苦澀,甚至眸中浮起了溼潤。司徒雪茹收斂好情緒,方纔擡頭,看他。眸子似一汪清泉,是那般的清澈。
瞧見她眸底隱隱的溼潤,軒轅凌蒂察覺她有些異樣。關切的問,“怎麼了,雪茹?”
司徒雪茹豆大的淚珠滾落面頰,心酸苦楚,因他備是關切的眼神,因嗅到好聞的龍涎香氣,因聽到他恍若磁石般關切的聲音。他的聲音令她感到無比的溫暖。
司徒雪茹原本掩飾極好的情緒,有一瞬間的崩潰。她忙擦拭掉淚水,慌亂的瞧他,“凌蒂,沒什麼。我瞧見公主成這般,心底難過。”
他將手指探在她的臉上,粗糲的指腹,輕擦拭掉她的淚痕。聲音沙啞而溫柔,“別哭了。宛心不會有事。”
司徒雪茹連連點頭,禁不住撲入軒轅凌蒂的懷抱中。好聞的龍涎香氣撲鼻而來。縈繞在她的周圍。司徒雪茹很想念這個懷抱,非常的想念,他們彼此相愛,可凌蒂是帝王,他不知道凌蒂知道她被侮辱後,會是怎樣的情緒?她不敢想象。他畢竟是帝王,即便他會接受,這也會是他心底的一根刺。他們該如何相處?她大腿內側侮辱般的痕跡,那朵羞恥的牡丹花。它恍若烙印一般,在提醒着她曾經發生的一切。她用刀都無法剔除。
司徒雪茹心口濃郁的酸澀,她緊緊摟住他的腰,咬脣,眸中盡是倔強,聲音有着難以掩飾的酸楚。“凌蒂,我的額頭大好,卻是留下了一個硃砂印記,再也無法完好。是以我纔將硃砂印記繪成了這一朵飄散的花瓣。你會在意麼?”
軒轅凌蒂捧住她的臉,驚覺今日的雪茹有些怪怪的。“傻瓜,我說過,無論你變成什麼樣子,都是我所愛的雪茹。這一點都無從改變。他日即便你要將我推離你身邊,我也不會放手。”
軒轅凌蒂輕柔的撫着她精緻的眼角。眸中深情,聲音是那般動容,“雪茹,你還是那般美。肌膚勝雪,眸子靈動,恍若仙女下凡。”
司徒雪茹想張口,告訴他在溫泉那裡發生的事情。可話到嘴邊,轉了幾個圈,還是無法說的出口,最終再度咽入喉嚨裡。難以啓齒。這讓她怎麼說?她的美麗是在她被他玷污後,她思及她身上的烏紫痕跡,心痛如刀絞。
牀上的宛心嚶嚶做聲,“父皇,父皇。”
軒轅凌蒂微微推開司徒雪茹,瞧着牀榻上的宛心,見她正緩緩作醒。眸中盡是喜色。“宛心,宛心,父皇在這裡。”
軒轅凌蒂握住宛心的手,關切的說道,“宛心,父皇在這裡。喝些稀飯。”
宛心睜着黑烏烏的眸子,面上盡是笑,雖然容顏瞧上去憔悴無比。那眸底的笑意,卻是無從遮掩。驚喜道,“父皇。終於見到你了。煙妃好壞,她不讓我吃飯。父皇,父皇。”
司徒雪茹微微錯愕,沒有軒轅凌蒂的懷抱,司徒雪茹感覺有些空落落的。溫泉的事情,已然將她折磨的痛徹心扉,那是一個噩夢,她被人下了藥,恍若斷片似的。對那段,沒有絲毫的記憶。只是身上殘留的吻痕,青紫痕跡,以及大腿內側的牡丹,都是在無盡的羞辱她。
宛心瞧見在牀榻邊,站着的司徒雪茹。宛心甜膩膩的喚道,“孃親。”她還是喜歡喚她孃親,雖然她如今已然成爲高高在上的雪貴妃。
司徒雪茹有些晃神。宛心再度喚了一次,她方纔聽見。
宛心輕咳兩聲,“孃親,你真的好好看。”
宛心腹中雷打一般的叫喚着。
司徒雪茹收斂心神,“我給你去拿粥。”
宛心猛點頭。
司徒雪茹轉身,內心卻是苦澀無比。這般好的孩子,如今卻變成這般。她承認她對這個孩子,有成見。可她畢竟是個孩子,她在爲她的事情,擔憂的同時,也同樣在擔憂着宛心。她不是善良,不是心底多麼美好。她只是純粹的心疼這個孩子。她小時候過的並不是太好,有時候收成不好,養娘還是護着她,忍住飢腸轆轆,好東西都攢給她吃。
她這個樣子,讓她想起很多小時候的事情。
頭腦有些亂,溫泉發生的事情,近乎壓迫的她無法呼吸。
司徒雪茹拿來了粥,宛心非要吵着讓她喂她吃。
軒轅凌蒂見她們二人相處的這般愉快。內心是喜悅無比。殊不知司徒雪茹心神恍惚,溫泉那裡發生的事情,近乎讓她崩潰。她在極力僞裝,極力掩飾她慌亂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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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雪茹在承乾宮裡呆了些許時候,軒轅凌蒂耐心照顧着宛心。她承認,軒轅凌蒂是個很好的父親,他對孩子很寵溺,對孩子也很縱容。她有時在想,若是煙妃腹中的孩子,當真能生下,是不是也會改變她對煙妃的看法?
罷了,罷了,她在心底諷刺一笑。司徒雪茹,你在胡思亂想什麼?煙妃腹中的孩子,怎麼可能會生下?一個在腹中就經受蠱毒折磨的孩子,怎麼會存活?司徒雪茹內心猙獰,她知道她是殘忍的。可是沒辦法,她是不會允許她自己去救那個孩子。
軒轅凌蒂怕是以爲曾經她對他說,煙妃孩子不會生下來的事。是氣話吧。有時候,軒轅凌蒂的心思,她也是猜不透的。他總是那般莫測高深,他不是曾經的小傻子,喜形於色,雖然那個時候的他,也是僞裝的。
軒轅凌蒂是個很柔情的男子,他霸權的時候,會讓你沉浸在他那雙柔情的眸子裡。無法自拔。
司徒雪茹內心諷刺,她已然成爲一個不潔的人。如何與他相處,大腿內側的牡丹印記,令他情何以堪?
宛心在她的懷裡說了好一會的話。宛心在她的懷中撒嬌,說着想念她的話。司徒雪茹心道,這就是一個小孩子,她爲何要那般針對她?且不論她是凌蒂的孩子,她長的這般好看,她當真喜歡極了。至於她的母親,還是不想作罷。
軒轅凌蒂以她突然回宮很累,到雪蕊殿裡歇息。他要留在承乾宮中照顧宛心。
軒轅凌蒂送她離開承乾宮。司徒雪茹回到雪蕊殿,總覺得內心很冷,她所經受的事情,她不知該對誰說?這樣的網壓迫的她無法呼吸。
夜深人靜時,她只能將她自己蒙在被子裡,低聲哭泣。她唯恐婢女會聽到,用手捂住脣,低聲哭泣。她如果不發11泄,她當真會瘋掉的。
司徒雪茹蜷縮在被中,輾轉難眠。不知在被子裡悶聲哭了多久,不知心底那般安慰自己多少次,方纔昏昏沉沉入睡。
翌日,天色大亮。司徒雪茹眼睛腫的不像話。崔嬤嬤一進內殿,就驚愕的說道,“娘娘,你怎麼了?”
“昨夜裡發生了什麼事?娘娘你哭了麼?”崔嬤嬤何其精明。一語中的。
司徒雪茹隨口說道,“崔嬤嬤,皇上很疼愛孩子。本宮就在想,本宮陪伴在皇上身邊這般久,爲何就沒有孩子?本宮想了很久,心底難過,是以纔會痛哭出聲。”
司徒雪茹垂下眼瞼,無人能看進她的眼底。這般說辭,崔嬤嬤應該不會懷疑什麼吧。崔嬤嬤,發生在她身上的事情,她該對誰說?她誰都不能說。
崔嬤嬤安慰,“娘娘,不要這般傷感。孩子總會有的。皇上那般寵愛娘娘,皇上曾經讓娘娘喝了那般多助孕的藥物,懷孕也是遲早的事。”
司徒雪茹驚愕,“崔嬤嬤,你在說什麼?”
崔嬤嬤驚覺說露嘴。對上司徒雪茹犀利的眸子,崔嬤嬤方纔說道,“娘娘,皇上一直在娘娘的食物裡,加助孕的藥物。皇上最渴盼娘娘懷孕的。”
司徒雪茹禁不住有些無力。原來他當真那般想要孩子?
“娘娘,皇上是晉王的時候,就在做這些了。他最渴盼的,是娘娘的孩子。”崔嬤嬤正欲在說些什麼。
司徒雪茹感覺渾身疲憊不已,“崔嬤嬤,你出去吧,本宮想要單獨呆一呆。”
待崔嬤嬤出去,司徒雪茹有些懵懂,軒轅凌蒂,他竟然暗中還做了這些?竟然一直都在隱瞞着她?司徒雪茹輕撫腹部,眸中沉痛不已,那日在溫泉裡,她被冰雕面具人給侮辱。就算她這個月當真懷上孩子,她也不知道,她懷的孩子,究竟是凌蒂的,還是那個冰雕面具人的?
司徒雪茹重重的砸向了牀。爲什麼要這般對她?司徒雪茹面上盡是淚痕,喃喃,“爲何要這般對我?爲什麼?”
她在溫泉那裡,與凌蒂那般開心。那夜他帶着她一起看螢火蟲,看到好晚,看到他動情,迫不及待的帶着她回營帳。那夜,他們二人恍若藤蔓一般,糾纏在一起。他的眸子有着無盡的柔情。她好愛他,他們在一起糾纏了好久。司徒雪茹脣角浮起苦澀的笑容,本是甜蜜的事情,此刻想來,是那般的無助。
司徒雪茹蜷縮着身子,在牀畔之處,默不作聲,眸中盡是空洞和落寞。四日之內,和兩個男子有關係,她腹中即便有孩子,又是誰的?
豆大的淚珠奪眶而出。司徒雪茹近乎要瘋了,她心力交瘁,恨的牙癢癢,冰雕面具人,你究竟是誰?爲何要這般對我?你這般羞辱我?究竟是爲了什麼?還要在我的身上,留下烙印?爲什麼?
司徒雪茹沉浸在這種悲傷的情感裡,無法抽身而出,她能做什麼?她只能喝下防胎藥?她還能做什麼?司徒雪茹脣角浮起一絲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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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雪茹潦倒,她頹然的擦拭掉淚水,眸中盡是倔強,命運再對她如何不公,她都不會放棄。她都不會被打倒。司徒雪茹眸子冰冷,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司徒雪茹換了身衣衫,將髮絲整理好,她親手在額頭繪製了花瓣。扯脣一笑,“永遠不要將自己的軟弱之處,暴露在他人面前。自己永遠是高貴的。永遠都不會被任何人給打倒。”
崔嬤嬤敲門,“娘娘,柳士昭求見。”
司徒雪茹眸中複雜,該來的還是要來。
司徒雪茹輕合上眸子,沉聲說道,“讓他進來。”
柳士昭進來,請安。“娘娘,“微臣已然將藥配置好了。”
“每日三次,飯後沖服。連着服用兩日。這月絕對不會懷上子嗣。”柳士昭眸中複雜。目不轉睛的看着如此冰冷傲骨的女子。
司徒雪茹沉聲,“拿來吧。”
“娘娘放心,林青已然將此事壓制住。不會有人知道。”柳士昭安慰。
司徒雪茹苦澀一笑,“在這個世間,唯有死人才會永遠保守秘密。”
柳士昭眸中流光一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