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3處以凌遲
司徒雪茹接過香囊,輕輕一嗅,然後猛然扔到地上。眸中犀利無比,聲音冷沉,“這個若有若無的香氣好熟悉。”腦海警鈴大作,眸子狠狠眯起,“是麝香。”
崔嬤嬤面上陡然變色,瞬間跪地,顫聲說道,“娘娘,這些都是老奴與婢女們親手所爲,怎麼會這樣?內務府的人不可能在這被褥裡做手腳。他們即便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娘娘可是當朝貴妃。皇上最心愛的女人。”
“崔嬤嬤,話也不能說的過絕。若是內務府的人,不小心被某人給收買。”
“娘娘,內務府總管知道這些衣物,對各宮娘娘的重要性。所有從內務府出來的東西都要經過嚴格查探。歷朝歷代的宮鬥,在這些衣物上做手腳的。都不可能逃過內務府總管的眼睛。他不可能讓這種事情發生。”崔嬤嬤面沉如水,如實說道。
“若是有人存心要這般做,那定然是出了內務府後,被人動了手腳。”崔嬤嬤面上嚴峻,冷靜的分析着。
司徒雪茹冷笑,“雪蕊殿裡定然有內鬼了。崔嬤嬤,先不要聲張。在這偌大的雪蕊殿裡,本宮只相信你。以後這內室只有你進的。誰人都不能進!!”
崔嬤嬤叩頭,面上盡是歉意,她事事小心,沒想到還是在貴妃衣物之上,疏忽。“娘娘,是老奴的疏忽。”崔嬤嬤眸中深沉,究竟會是誰?能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耍弄這些手段?
司徒雪茹眸子瀲灩,聲音冰冷,眸中倨傲,“崔嬤嬤,本宮不會怪你,只怪暗箭難防。她們總有露出狐狸尾巴的時候。本宮的事情不要假手他人,誰都不能信。所有的東西,不用她人碰觸。尤其是本宮的貼身物品。”
司徒雪茹頭皮一陣發麻,崔嬤嬤事事小心,竟然都有如此歹毒之事發生。麝香,這裡面可是麝香。會讓女子不孕,會讓女子流產的可怕藥物。司徒雪茹眸中狠辣,沉思,“想來本宮的用具,還有胭脂水粉,定然也被人做了手腳。此人如此謹慎,能夠這般輕易的在本宮用具動手腳,可真是吞了豹子膽。”
崔嬤嬤額頭佈滿汗水,說道,“娘娘,要不要把這個人給揪出來。皇上一直期盼娘娘能夠懷孕,此人竟敢如此肆意妄爲,皇上若是知道,定會嚴懲不貸。”
司徒雪茹眸子犀利,“暫時不必。本宮還要用此人引出幕後黑手。你暗中觀察有什麼人舉動異常。萬不要打草驚蛇。”
崔嬤嬤垂首,恭敬的說道,“是娘娘。要不要請柳太醫來此?將這裡的一切都給驗一驗?”
司徒雪茹輕合上眼,“當然。一切小心爲妙。”司徒雪茹輕撫腹部,孩子,竟然有人想讓她不孕?司徒雪茹手指微顫,腦海閃過軒轅凌蒂星辰般的眸子,他異常渴盼他們的孩子。司徒雪茹心頭異常憤怒,恨不得將此人千刀萬剮。
……
果不其然,經柳士昭驗證,她新領的衣物上,大多有麝香,只不過幾不可聞。在被褥裡,蠶絲被裡,卻是放置了香囊,伴隨着花香之類掩蓋氣息。還算衣物上的手段高明。
哼,此人果真做足了文章。妄想通過被褥讓其終久不孕。
柳士昭言,她所用的胭脂水粉裡,也夾雜了很多麝香。只不過被其他香氣遮掩,察覺不到而已。可是此人歹毒心腸,因在蠶絲被裡縫製的香囊,所以加重了分量,伴隨着花香遮掩,是以拿出來,她會察覺。
司徒雪茹惱怒,此人究竟是誰?是煙妃?還是林瓏兒?亦或者是南宮月?司徒雪茹腦海閃過一個一個可疑人。一品夫人?不管究竟是誰,一定要讓她們好看。她一定要保護她自己。不論她是誰,若是抓住她,不會讓她好過。
柳士昭將所有被褥裡含有麝香的東西給取出,然後撒上了一種藥粉。柳士昭說便沒事了。只不過這胭脂水粉卻是用不得了。
一切掩人耳目,不要打草驚蛇。
司徒雪茹倒是想看看,究竟是誰,要如此暗害她?她吩咐柳士昭,暫時不要將此事告訴皇上。
柳士昭答應了。司徒雪茹擔憂說道,“柳士昭,本宮蓋過這些被褥,還有這些胭脂水粉,那麼”
柳士昭眉心緊擰。眸光微閃,“娘娘,放心。娘娘接觸這些東西並沒有太久。服用這顆藥丸,可以去除身體裡的麝香毒性。”
司徒雪茹面上盡是釋然。
柳士昭內心卻是苦澀無比,娘娘那般渴1盼與皇上的孩子。他們果真是相愛。他從心裡,衷心的祝福他們。娘娘一定會好起來。他都在默默的守護着她。只要有她在的地方,他都極力懇請前去,就是以防萬一。他只是想讓她一直平安。一直好好的。不過那個煙妃也着實可笑,她見紅,他被請去給她看病,她卻執意不許他靠近。非要換請別的太醫。煙妃在想什麼,他會不知道?她是擔心,他會害她腹中骨肉吧?
當真是可笑無比。他若當真想害她。她遮住面上疤痕的面具,他若是動手腳,她腹中的孩子還能活到今日?罷了,只是些無關緊要的人罷了。何必在乎她的想法,他心中只在乎一個人的想法,雪貴妃。她那般想要懷子嗣。他衷心的祝福她,在那顆藥丸裡除去去除藥性作用,還有助孕的藥物。這也是他可以幫她做得。
即便他知道,她如今的身體不適合懷孕。可是他不敢想象,她究竟得了什麼怪病。他當真很怕她會離開。有孩子的牽絆,她或許就不會離開,才能給他足夠的時間,去治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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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他們熾1熱的糾纏。恍若千年未見的戀人。彼此渴1盼着對方。熾1熱的雙眸,互訴衷腸。在這場情1欲的漩渦中,她沉迷其中,他痛心不已。腦海充斥的盡是林浩威脅的話,‘她會魂飛魄散,消失的無影無蹤。’只有這般真實的擁有她,才能緩解他內心那種深沉的痛楚。
不知道糾纏了多久。旖旎的一幕,令月亮羞紅了面容。女子的嬌吟,男子沉重的喘息,迴盪在室內。曖1昧不已。
司徒雪茹睏倦不已,喝酒的他,竟然還是無法饜足。比往日裡的欲1望還要來勢洶涌。
她近乎招架不住。在欲1望的漩渦中無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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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初七,異常的炎熱。酷暑難耐。司徒雪茹着了避暑的蠶絲衣。自然,這蠶絲衣上的麝香早已被柳士昭除去,她穿上這件蠶絲衣,卻是清爽無比。
不過脖間的紅印子,她用了很多的粉,纔將其遮掩下去。司徒雪茹很想懷一個小孩,不知爲何,她迫1切的想要懷個孩子。不知是不是受到凌蒂的感染。
他那般渴1盼她的孩子,她也同樣是。若她腹中懷上凌蒂的孩子該有多好?司徒雪茹禁不住傻笑,她這是怎麼了?生孩子這種事,可是急不來的。
司徒雪茹去了御花園中的涼亭,着了蠶絲衣,的確是清爽無比。
身畔的崔嬤嬤在司徒雪茹耳畔小聲說道,“娘娘,老奴已然發現一個可疑人。娘娘着了蠶絲衣,老奴卻是發現一個婢女欣喜異常。有些奇怪。”
司徒雪茹淡道,“崔嬤嬤費心了。”
“老奴已然吩咐不許任何人進入娘娘的內室。那個婢女卻是旁敲側擊的詢問其他婢女一些事情,無意中被老奴聽見。”
“哦?是嗎?”司徒雪茹眸中閃過一抹狠光。
“她在詢問娘娘的胭脂水粉可有用完?是不是又能去內務府裡領取了?”崔嬤嬤眸中精睿,“這個婢女的確有些古怪。”
“嬤嬤,那你就放出風聲,說本宮的胭脂水粉已然用完。需要新的胭脂水粉。然後暗中跟蹤她。引蛇出洞。”司徒雪茹輕笑道。
崔嬤嬤點頭,“娘娘,老奴知道該如何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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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嬤嬤暗中跟着那個婢女,那個婢女神神秘秘的,在某處走廊裡與一個婢女交頭接耳。
崔嬤嬤瞧見那個婢女竟然是那個巧兒。煙閣裡的巧兒。煙妃身邊的婢女。此事竟然是煙妃所爲?當真是可惡至極。
崔嬤嬤將所見到的,稟報給司徒雪茹。
司徒雪茹眸中諷刺,聲音冷沉,“煙妃?果真是她!她竟敢如此對本宮?當真是陰毒。”
“娘娘,若是將這個婢女之事告訴皇上。皇上追究起來,那個巧兒定會矢口否認。”崔嬤嬤面沉入水,冷靜的說着。
司徒雪茹眸中流光一閃,“崔嬤嬤,巧兒是煙妃的貼身婢女。就算她矢口否認,只要這個婢女死死咬住是她所爲。本宮就不信,這個巧兒還能巧舌如簧,推卸責任?”
“將那個名喚小秋的婢女帶上來。”司徒雪茹沉聲說道。
……
司徒雪茹看着下面跪着的婢女。她的眸子冷硬,“小秋?本宮今日讓你來此,是想問你一件事?”
小秋屏息凝神,“娘娘請問。”
“本宮今日可是親眼見到你與煙妃的貼身婢女巧兒交頭接耳。而且她還給了你胭脂水粉,還附帶送了你金子?你能告訴本宮這是怎麼回事?”司徒雪茹淡淡的問着,聲音卻是有着無盡的威嚴。
小秋眸中閃過一抹慌意,不過很快恢復鎮定。“娘娘,是巧兒姐姐有事需要奴婢幫忙,纔給了奴婢金子。”
司徒雪茹猛拍桌子,“大膽婢女,竟敢巧舌如簧。推卸責任,本宮故意放出風聲,胭脂水粉沒有了。你就暗中和巧兒聯繫,胭脂水粉不是應該去內務府領取?”
“娘娘,那幾盒胭脂水粉,是巧兒姐姐賞給奴婢的。”小秋堅定的說道。
崔嬤嬤惱怒的甩了她幾個耳光子。
小秋臉瞬間腫1脹起來。
司徒雪茹諷刺說道,“小秋,你所做的,當真以爲本宮不知道?”
司徒雪茹給崔嬤嬤使了個眼色。崔嬤嬤就將幾盒胭脂水粉,扔在小秋的臉上。
司徒雪茹厲聲說道,“這些胭脂水粉裡均有麝香,你用這些帶有麝香的胭脂水粉做什麼?”
小秋眸中含淚。
司徒雪茹憤怒,“本宮着了蠶絲衣,你暗中欣喜不已。只因這衣物上有你們精心配製好的麝香。不光這些,本宮的被褥裡,胭脂水粉裡,都有這些。說,是不是煙妃指使你這般做的?”
小秋咬脣,不承認。“娘娘,奴婢不知娘娘您在說什麼?”
司徒雪茹冷哼一聲,“不要以爲你不承認,本宮就拿你沒辦法。你從巧兒那裡領了胭脂水粉,就是想在崔嬤嬤去內務府領這些後,然後調換過來。你們果真小心,上次崔嬤嬤謹慎無比,還是着了你的道,定是你將這些給調換,不然縱使煙妃有天大的本事,怎可能將這些東西都換成含有麝香的。本宮還不知道本宮這雪蕊殿裡竟然出了內鬼。好一個小秋。你若還不從實說來,信不信本宮拔掉你的舌頭,讓你永遠都說不出話來?”
司徒雪茹手中拿了一把剪刀,反射着明亮的光。
小秋嚇的面色發白,“娘娘,您不能對奴婢用刑?奴婢沒有做這些。奴婢不知道娘娘說的是什麼。奴婢一句都聽不懂。”
司徒雪茹冷哼,“崔嬤嬤,扒開她的嘴。本宮就將她的舌頭給剪下,反正這舌頭留着也沒用。”
崔嬤嬤按住小秋。
小秋驚恐,“娘娘饒命,娘娘饒命。沒想到深受皇上寵愛的雪貴妃竟然是如此的蛇蠍心腸。”
“放肆!!”門口陡然閃入一個明黃身影。那張俊美的面容鐵青無比。軒轅凌蒂疾步走至,瞧着地上擺着的胭脂水粉。他們剛的對話,他全都聽到了。
小秋沒想到皇上會突然進來,而且是如此盛怒。
小秋惶恐說道,“奴婢參見皇上。”
軒轅凌蒂上前一腳將小秋給踢倒。
怒指着小秋,無比威嚴的說道,“是不是煙妃指使你這般做的?”
小秋嚇的面色慘白,小秋搖頭,“皇上,奴婢什麼都不知道。奴婢什麼都不知道。”
軒轅凌蒂氣息不穩,“若你供出幕後指使,朕饒你一命。”
小秋眸中閃過猶疑。“皇上所言當真?”
軒轅凌蒂聲音冷硬,“君無戲言。”
天知道,軒轅凌蒂忍着要殺死這個婢女的衝動,是多麼的煎熬。他多麼渴盼孩子,煙妃竟然如此惡毒,在這室內所有的衣物,被褥,胭脂水粉上,盡數沾染了麝香。
小秋顫着聲音說道,“皇上,這些都是巧兒姐姐讓奴婢這般做的。巧兒姐姐說做了這些後,會給奴婢金子。奴婢老家缺錢用。奴婢就答應了。”
軒轅凌蒂眸子狠狠眯起,“果真是她?”
他聲音冰冷,“來人,傳煙妃,巧兒來此。”
小秋驚覺皇上身上所散發的寒意懾人無比,令小秋渾身都在微微發抖。皇上一言九鼎,她可以保命了,她可不想死,她只想好好活着,若不是老家裡急着缺錢,她也不敢昧着良心,做這些事。
軒轅凌蒂眸中飽含歉意,“雪茹,這些爲何不告訴朕?”
司徒雪茹凝眸看他,“沒有十足的證據,臣妾不想驚動皇上。”
軒轅凌蒂沉沉合上眸子。她總是那般貼心,心思這般玲瓏剔透的女子,世間難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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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妃來到雪蕊殿,眸子柔情的看着皇上。倒是她身畔的巧兒,見小秋跪地,面色慘白。
巧兒額頭冒出一層冷汗。
煙妃眸中閃過一抹流光。“臣妾參見皇上。皇上今日傳召臣妾來這雪蕊殿,是爲何?”
軒轅凌蒂眸光恍若刀鋒一般犀利。“煙妃,你指使婢女在雪蕊殿裡肆意用麝香?你想讓雪貴妃不孕?”
他說出的話,恍若鐵一般的生硬。
煙妃面上閃過一絲慌亂,“皇上,您在說什麼?臣妾怎麼一句都沒明白。”
軒轅凌蒂怒指着她,吼道,“跪下!!”
煙妃與巧兒趕緊跟着跪下。
軒轅凌蒂眸子狠狠眯起,“大膽煙妃,你竟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耍弄這些詭計?當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煙妃極力鎮定說道,“皇上,臣妾沒有。臣妾沒有。”
婢女小秋說道,“煙妃娘娘,您的貼身婢女讓奴婢這般做的。”
巧兒尖利的說道,“你在胡說什麼?怎麼可能會給你這種東西?你是誰?”
小秋哭訴,“巧兒姐姐,你不能這般矢口否認。東窗事發,你怎能撇的這般乾淨?巧兒姐姐,是你給了我金子,讓我將雪蕊殿裡的衣物被褥胭脂水粉給盡數換了,做的滴水不露,雪蕊殿的胭脂水粉用完了,你就再度給了奴婢這些胭脂水粉”
小秋撿起地上的胭脂水粉。神色慌張,“巧兒姐姐,這些都是你給奴婢的。”
巧兒叩首,“皇上,奴婢根本不知道這個婢女在胡說什麼?奴婢根本不認識她。”
小秋面色慘白如紙,她沒想到巧兒會如此矢口否認。
“奴婢根本不認識她,怎麼會指使她在這雪蕊殿裡用麝香?”巧兒極力否認。
司徒雪茹冷哼,“巧兒,本宮可親眼看到你與小秋這個婢女交頭接耳,你給了她這些胭脂水粉,還給了她金子。這些胭脂水粉裡都是含有麝香。”
巧兒面色蒼白,“貴妃娘娘,您不能這般污衊奴婢,奴婢一直陪伴在煙妃娘娘身畔,怎麼可能做這些事?”巧兒求助的看着煙妃。
煙妃眸子陰狠,“啪”狠辣的耳光掌摑在巧兒的面上。她怒道,“巧兒,你竟敢揹着本宮做出這種事?”
巧兒眸子不敢置信,煙妃這是什麼意思?棄車保帥嗎?不要,她不想死。
巧兒緊緊抓住煙妃的袖口,“煙妃娘娘,奴婢是”
煙妃眸子閃過狠光,“巧兒,你竟然做出這種糊塗事。你可知這是株連九族的大罪。竟敢謀害皇嗣?你當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巧兒心頭慌亂,煙妃娘娘在用她的家人在威脅她?巧兒心口悲涼,棄車保帥。
巧兒與煙妃眸光久久對視。
一片靜謐,室內掉了一根針,都恍若能聽的見。
巧兒叩首,“皇上,這些是奴婢所一人所爲。奴婢深受煙妃娘娘的大恩,雪貴妃如此受寵,奴婢是爲煙妃娘娘抱不平,纔會在她所穿衣物,所用被褥,胭脂水粉上都用了麝香。奴婢”
軒轅凌蒂眸子犀利,懾人。
煙妃眸中閃過一抹釋然。巧兒承擔全責,這些和她沒有關係。
軒轅凌蒂面容鐵青,沉聲說道,“來人,將這兩個賤婢拉出去,賜予極刑。”
極刑是周國嚴厲的一種刑罰。是將犯人身上的肉片,一片一片的割下來。鮮血淋淋,生不如死。
小秋驚愕,嚇傻了。“皇上饒命,皇上饒命,您一言九鼎,說過會”
軒轅凌蒂怒吼,“拉出去!!”
小秋與巧兒盡數被拉了出去。
巧兒眸子慌亂,極刑,太可怕了?皇上果真好狠的心。巧兒陰狠的說道,“雪貴妃,你這個狐媚,霍1亂周國,不得好死!!”
小秋淒厲的吼叫,“皇上,饒過奴婢吧。皇上!!您一言九鼎,怎能出爾反爾?皇上……”
悽慘的聲音漸行漸遠。直到再也聽不到。
煙妃面色慘白。
軒轅凌蒂居高臨下的看着她。
眸子異常懾人。恍若煙妃她是一個十惡不赦之人。煙妃驚恐的吞了吞口水。“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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