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淵拱手前,“王爺,房屋均已燒燬,但……並無人員傷亡,屬下以爲他們有可能都已經逃走了。”
雖然他們沒有刻意盯梢,但是這山寨人應該也不少吧。
山匪們竟然能悄無聲息的下山而他們的人竟然一點風聲都沒聽到。
容安歌輕笑一聲後,淡淡道,“既然浮土寨已回,山匪也已經人去樓空,咱們收拾收拾可以回宮給皇兄覆命了。”
話落,轉身往山下走了。
林淵有點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無奈只好指揮着其他人收拾好殘局之後,也一併下山了。
肖若水被關在房間裡大半個月,門口每天都有人把守,不准她隨意走動。
突然得知要啓程折返的消息,還一時間有些這番不過來。
她詫異的問道林淵,“林淵大哥,浮土山的山匪已經被王爺剿滅了嗎?”
“回肖側妃,山寨已被燒燬,而山匪們都已經逃離了浮土山,所以王爺纔要立刻回京面聖稟明此事。”
肖若水點了點頭,帶着沫兒跟在林淵身後下了樓梯,本以爲自己可以和王爺乘坐一輛馬車,卻不曾想被安排在了另一駕馬車。
她的臉色有些難看,“這……真是什麼意思?”
林淵如實答道,“請肖側妃馬車,王爺還着急趕路。”
言下之意,不要多問,這些都是王爺的意思。
肖若水咬脣看了眼前面的馬車後,含淚了馬車。
……
兩日後,御書房。
玉傾城坐在容九歌的懷裡,陪着他批閱着奏章。
這兩日果然如同容九歌先前所說的一般,前朝事務繁忙,他已經忙的不可開交,一直都沒有抽出時間去看玉傾城。
自己想得緊,無奈,只好把人給叫來了。
美人在懷,容九歌不免有些心猿意馬起來,雖然一手還拿着毛筆在奏章寫寫畫畫的,但是另一隻手卻在很不自覺的在摸來摸去。
玉傾城本來有些睏意的,被他摸得渾身癢癢,無奈只好伸手抓住了他的手,咬牙道,“皇,現在還是青天白日。”
容九歌在奏章寫下了一個‘準’字之後,迅速放下了毛筆。
他聲音沙啞,雙手下作亂,“傾傾和朕從前也經常白~日~宣~淫的,傾傾忘記了?”
玉傾城有些無奈,她剛準備開口說點什麼,但是猛地被人抱着放在龍案之。
奏摺什麼的都被容九歌猛地揮開在地,噼裡啪啦的響。
門外的蘇德勝和知琴對視一眼,兩人都在心裡嘀咕着,裡面的兩個人又在玩什麼,好像很激烈的樣子啊!
御書房裡面……也確實很激烈。
容九歌喘着粗氣親吻着玉傾城的脖頸,手有些粗魯的撕扯着她的衣裙,同時另一隻手也在扯着自己身的龍袍。
玉傾城有些無語,心裡嘀咕道:這人怎麼兩天沒吃肉,和了藥的人一樣。
兩人熱火的糾纏着,在容九歌準備挺身進入的那一瞬間——
蘇德勝欠抽的聲音響起了。
“皇,皇啊,安王殿下回來了,求見您呢。”
天知道他此刻的內心是有多麼的崩潰!
bibi醬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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