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淵,你鬆手好不好?”
隨後,後面的牆月聲音響了起來,卻是讓容淵的笑意帶着些諷刺的意味。
自己養了這麼多年的女人,卻是幫着別人。
“牆月,你是要和我對着幹,是嗎?”
還沒等人反應,容淵就已經將人給緊緊的抓住了手腕,又是放開了弗笙君,看了眼弗笙君,嘴角卻是掀起了一抹諷刺的弧度。
“不會怎麼伺候人?那你看看,牆月是怎麼伺候我的。”
隨後,容淵就已經當着弗笙君的面,胡亂撕開她的衣物,對眼前的人爲所欲爲。
“不要!”
牆月臉色難看,有些通紅了眼睛,身子發顫,害怕極了。
自己是想和容淵做那種事情,但是卻不是像現在一樣,帶着報復的快感。
她知道,他是做給弗笙君看的。
他想要用自己,讓弗笙君知道臣服。
“容淵,你不要讓我恨你!”
牆月臉色難看,受不住他的粗魯肆虐,而容淵諷刺說,“你不是很想我和你一起做嗎?怕什麼,不過是多一個女人觀看,你害羞什麼?”
弗笙君看着這一幕,愈發是眸光一涼,正是當容淵還沒盡興的時候,身後突然多了個東西砸在了他的後腦,接着昏睡了過去。
“這是怎麼回事……”
牆月有些驚魂未定,看着眼前的一幕,眼淚還是掛在了臉上,說道。
“剛剛下棋拿的棋子。”
弗笙君隨後說道,這東西自己還是能稍微用用,而容淵今日明顯是氣糊塗了,所以還真中了招。
牆月覺得很難堪,剛剛自己差點就當着弗笙君的面,和容淵做這種事情了。
而弗笙君素白的腳踩在了地上,冰冷的鐵鏈緩緩響起,隨着她的輕緩步伐,卻是讓人覺得一種莫名的安心,帶着些許頹廢。
只不過,沒等牆月回神,眼前的人就已經拿着衣裳,罩住了自己的衣不蔽體。
“謝謝。”
牆月低着頭,不敢看眼前的人,自己不是弗笙君,沒有辦法和弗笙君一樣。
不然,當初自己也不會被他折斷腿,還會心甘情願的留在他的身邊,或許這就是下賤,但這又如何……
自己當初是真的愛慘了這個人。
“等他醒了,又要發瘋,你讓人將他搬到外面去,不要讓本王看的心煩。你回去休息,待會兒他應該還會來找事。”
弗笙君淡淡的說道,接着又是坐在了軟榻之上。
“是。”
牆月點了點頭,眼前的人就算是這種時候,也依舊是讓人覺得沒有任何慌張,讓人有種莫名的安心。
“殿下,您沒事吧?”
牆月也沒想到,自己的匕首給弗笙君,是一點用處都沒得到。
“不會,你先去休息,我無礙。”
只不過,眼下她已經在暗自做一些藥,在旁人不在的時候,去花園裡找過一些藥草。
如今還沒配成,等配成了,應該會好用一些。
“那好,殿下早些休息。”
牆月點了點頭,吸了吸鼻子,還是有些眼眶微紅。
“嗯。”
弗笙君看着外頭的樹木逢冬,掉了一地的葉,眸光微微漣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