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爲了誰,她都不能在二十六歲後,成爲那樣……
而此時,封燁之中,皇宮早已步入深秋,透着刺骨的涼寒,襲風過境。
“當初,你不是很囂張嗎?”
東樓且箐拉着江素月的頭髮,其他的髮簪早已掉落,就連衣衫都沾染了塵土,沒等她反應過來,膝蓋後突然被踹一腳,倏忽跪下了身。
“江貴妃?怎麼,如今就被廢了?”
接着東樓且箐嗤笑一聲,死死地抓着江素月的頭髮不放。
而江素月忍着頭皮上的揪痛,瞪紅了眼,滿是怨恨,“你敢這樣直接拐我入宮行刑?”
“那又怎麼樣?你以爲,現在還有人能夠管得住我嗎?賤人,當初要不是你,玄璟哥哥怎麼會那樣看待我!”
接着,東樓且箐咬牙切齒的說道,而身旁的江素月卻是冷笑。
“那樣看待你?對他來說,你算什麼東西?”
這話說罷,頓時東樓且箐將江素月的頭顱往地上按着,抵在地面之上,惡狠狠的看着狼狽不堪的江素月,笑道。
“我不算什麼,你看看你現在的模樣。江素月,你是第一個敢招惹本小姐的人。”
說罷,東樓且箐忽而在江素月的耳畔邊笑道,“要知道,和我搶玄璟哥哥的女人,都必須死!”
江素月深吸一口氣,卻無力掙脫,看了眼東樓且箐。
“你還想做什麼?”
江素月一大早就被抓進了宮,沒想到就算是江榭都沒能阻止這事情的發生,隨後只能看着自己的女兒被抓進宮。
而邊上的江宜安也是分毫不在乎,畢竟又不是自己同父同母的親姐,更有身旁的知舞勸阻,自然是不會發聲。
“想做什麼?”
隨後東樓且箐笑着,只是聲音有些尖銳,拿起了身旁的一把銀剪刀,比劃了江素月好看的臉龐,神情有些猙獰,隨後問道,“你說,要是這張臉毀了,不說是玄璟哥哥,還有誰敢要你?”
“你!”
原本還是沒有任何神情變化的江素月,立馬臉上染上了恐懼,而東樓且箐見此,卻更是痛快了。
“不行,你這樣做,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那你又能奈我何?”
只是,那個女子不愛護自己的皮相,跟別說是江素月了,就連掙扎的力氣都大了許多,差點讓東樓且箐都有些抵不住這力道。
“還不快點給本小姐將人給制住。”
“是。”
看着眼前的東樓且箐就跟換了個人一樣,邊上跟來的東樓家侍衛也是覺得格外不熟悉。
沒想到,等出了東樓家,這東樓小姐完全是變了一個人。
“你,不可以!東樓且箐,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江素月神情愈發是猙獰了,死死地盯着眼前的東樓且箐,而幾人卻不知,這面前的情形卻是被邊上的一個宮人看的一清二楚,隨後出了宮……
東樓且箐冷笑一聲,這女人的模樣的確是好看。
讓她看着就格外心煩,既然讓她那般不悅,便也沒有存在的價值了。
隨後,東樓且箐毫無憐惜之情的直接拿銀剪字直接在那臉上劃過了一道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