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雀婭這想着趕緊上前巴結的模樣,雲剪影眼底劃過一抹嫌棄,隨後卻是笑得愈發動人,“好啊,那你給本宮出銀子送禮?”
這話說罷,頓時雀婭不禁僵了僵面龐,哪裡知道,自己新巴結的主子,居然脾氣這麼古怪。
“娘娘,奴婢……哪來的銀子啊。”
雀婭心底卻是大爲不快,哪裡有主子向奴婢討銀子的?
“本宮平日裡的賞賜也不少,而你作爲本宮如今的管事宮女,還會少嗎?”
這話說罷,雀婭是面色紅了又白,咬了咬脣,卻只得跪在了地上,“娘娘恕罪,娘娘恕罪。”
“在月棲宮做事,不安分,便容易出事。”
話落,雲剪影踏着從容的步伐,隨後走進了殿內,而雀婭見此,眼底卻不由得閃過了一抹妒忌。
不就是模樣好看,還是雲家的嫡女嗎?
眼下就連衛修儀都比不過,居然還想着在這裝高貴。
思忖到這,雀婭不禁撫起自己的臉龐,其實她也不差。
如此想來,雀婭立即少了些不快,想起昨晚上後宮傳遍了,衛修儀侍寢的消息,突然萌生一個念頭。
若真是這樣,那她或許也有個機會。
當個御女,采女,那也是後宮裡的主子啊,總比現在被人凌辱來得好。
御書房內,李勝躡手躡腳的走到了靳玄璟旁邊,還沒說話,便瞧見靳玄璟擡起頭來,好整以暇的挑着緋紅性感的薄脣,眸光卻是淬着寒涼,低沉道,“李總管今日已經同朕稟報過兩次消息,這第三次若再是讓朕聽到是後宮里人,送什麼糕點的話,朕會讓人摁着李總管的腦袋,今日吃完三十盤糕點。”
聽言,李勝嚇得打了個哆嗦,隨後立即說道,“不,不是。是柳相大人。”
這今日,妃嬪就都像是受了刺激一樣,每個都想削尖了腦袋,進來面見皇上。
可皇上早已下過旨意,御書房與景華宮不得後宮嬪妃亂入。
眼下,景華宮發生那樣的事情,雖說也是靳玄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卻依舊是將景華宮這次統統換過了一次血,裡頭可就是一隻蒼蠅放進去都難。
他也是因爲這些不安分的嬪妃,差點沒被皇上廢了。
“還不快去請進來。”
李勝一聽,總算是鬆了口氣,爾後沒過多久,便瞧見柳岸逸走了進來。
“日後柳相若是身上沾了酒味兒,便避着些朕。”
看着靳玄璟的目光中,透露着毫不掩藏的嫌棄,柳岸逸這便不高興了。
“玄璟,你說說你。從前你我一起,我喝點酒你也沒說什麼。現在倒好了,我身上沾點酒味兒,你就這樣嫌棄我了!”柳岸逸目光哀怨,一副被拋棄的小媳婦模樣。
然而,不想靳玄璟依舊是瞥了眼柳岸逸,漫不經意的說道,“朕的小皇叔不喜歡朕身上有酒味兒。她若是生氣,朕也有些吃不準該怎麼哄。”
“……”玄璟,你變了。
當初好端端一個不染紅塵的翩翩公子,怎麼現在就成了妻,不對‘夫’管嚴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