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淵抿着脣,只是其中的寒冽光芒愈發是深濃了。
原來,靳玄璟和自己的差距,是有這麼多……
而隨後,公西蓮看着眼前的人突然轉身,不知道是準備去做什麼,便出聲問道,“你去幹什麼?”
“不能耽誤練習。”
如今,他不是北明的淵王,也不是北明的皇帝,只不過是一個漂泊在外的人,所以,他一定要更強大。
這樣,才能從靳玄璟的手中,奪回弗笙君!
容淵的心底更是堅定了,而夜裡,牆月卻是被驚醒。
“王爺,不要!”
隨後,牆月立馬起了身,看着眼前的景象,有些心有餘悸,瞪大了眼睛,眸中滿是紅血絲。
而隨後,外頭守夜的丫鬟立即跑了過來,“夫人,您怎麼了?”
這幾日,感覺這夫人的精神似乎有些不好,而牆月聽言,搖了搖頭,隨後對她勾了勾脣。
“不必擔心,沒什麼大礙。”
爾後,牆月溫柔的目光掩在了月色的陰影之下,只是似乎顯得更是寂落了一些,雙手緊緊的攥着……
是不是,他真的不打算來找自己了?
也罷,從頭到尾都是自己在癡心妄想。
從前,明明就從來不被允許期待的,偏偏是自己要一廂情願,哪裡還能怪旁人了。
牆月隨後看了眼丫鬟,只是笑着說道,“你快去睡吧,今晚不用守夜了。”
“不行,我要守。”丫鬟搖了搖頭,牆月這個精神狀態,她哪裡敢不守夜,隨後沒沉默多久,丫鬟就小心翼翼的說道,“夫人,您人很好,不知道從前……您是不是有過喜歡的人,或者是……什麼樣的經歷,但是以後的日子還很長,若是都鬱鬱寡歡,的確是太可惜了。”
而牆月倒是沒想到一向不敢和自己說話的丫鬟,居然會在這個時候還寬慰自己。
“我知道了。”
牆月點了點頭,看着牆月臉上還是掛着溫柔的笑意,不禁沉默了不久,轉身又是離開了。
而這些日子,過得很快。
只是,沒想到有些人一旦極端起來,的確是讓人害怕。
柳岸逸和雲剪影還是好端端的,在相府中溫存着,只是沒想到,沒過多久,侍衛就匆匆的走來,緊張的看着柳岸逸說道,“主子,她,她人要自殺!”
聽言,柳岸逸皺了皺眉,就是雲剪影原本嘴角多着的笑意,都隱隱消失斂去了。
而見此,雲剪影沉默了沒多久,只是看了眼柳岸逸,說道,“你去看看吧。”
她知道,他應該不會放心的。
“你讓人去看着她,若是受了什麼傷就去找大夫。”爾後,柳岸逸垂着眸,只是抱着雲剪影的手,愈發是禁錮着了。
他知道,這個時候若是自己過去,雲剪影心底必然會又再胡思亂想了。
自家的小嬌妻,總是會惹人心疼。
“是。”
侍衛有些意外,沒想到柳岸逸會不去,只是想來,也的確是。
自家主子可是有媳婦兒的,天天去跑過去看那個女人做什麼。
爾後,侍衛又是匆匆的跑走了。
只是可憐自己,還得忙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