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雲剪影又是很快的離開了。
見此,柳岸逸嘴角的笑意愈發是濃郁了,而云剪影也是紅了紅臉,愣是將這個笑得如沐春風的人給拉走了。
“你喜歡的人,看樣子的確是很有意思,但是也是其他人的妻子。”
景輕想到之前鳳斯酒跟自己說的話,不禁擡眼笑道。
而鳳斯酒瞪了眼某人,又是看了眼雲剪影,許久才幽幽說道,“本公子不是不敢搶,只是這個人是柳岸逸,所以本公子不能搶。”
“你就看看也好,不是什麼都要得到的。”
景輕說的是歡快,卻是讓鳳斯酒將這道貌岸然的人給弄出去。
“你還不是一樣。你以爲,你就是想要做,就能做好嗎?”景輕和鳳斯酒之間,也是一種特別奇怪的關係。
看樣子是水火不容,但也的確是肝膽相照。
“能不能,都是要看本宮的本事。”
景輕卻不覺得,只是笑着說道,而隨後看了眼景輕,“你也的確是可惜了,不如就早點看開點,可別多想了。”
“我知道了。”
鳳斯酒也是覺得很煩躁,自己好不容易看上了個女子,就連帶回家的心思都有了,結果是柳岸逸的人。
自己從前就算是有過不少女子,那也是從來沒有帶回家的心思過,而他心底清楚,剛剛雲剪影是出現在皇宮,自然是沒那麼好說話的了。
不過,憑着自己對雲剪影的興趣,就算是帶回去,也沒什麼不好的。
哪裡想到,居然是柳岸逸的妻子……
越想,這就越發是不甘心了。
不過,想想之前自己和柳岸逸也是一起上過花樓的人,雖說柳岸逸也是上花樓,卻是沒碰過女人,原本是覺得他不行,沒想到原來是還是個藏着的深情種。
“走吧,應該快要開宴了。”
“嗯。”
而鳳斯酒點了點頭,隨後是走進了那宴會中。
看了眼柳岸逸和雲剪影坐在一起,那樣子看上去就是很甜膩,就算是旁人,也是一直往那邊看。
畢竟,柳岸逸是很少帶着自己的妻子出來的,尤其是那件事情之後,更是如此了。
“皇上,這是不是要什麼助興了?”
其中一個大臣看着舞,卻是突然笑道。
“愛卿有話,不如直說。”
而那人最後卻是目光落在了雲剪影的身上,隨後是笑道,“據說雲家的女兒都是舞技尤好,不如……”
他是看不上弗笙君,但是弗笙君自己也不敢動,自然是將這氣撒在了雲剪影的身上。
只是沒想到,這樣的舉動也是讓柳岸逸給記上了。
柳岸逸臉色黑沉了下來。
而弗笙君掃視過了那人,卻是不疾不徐的說道,“本王的義妹生完孩子不久,大人是想爲難誰?”
“臣可沒有這個意思,既然夫人是雲賢妃的妹妹,自然也不會比雲賢妃差了。”
這明明就是在嘲諷,卻是讓人不能多說什麼。
“可是,本王偏就不讓呢?”
弗笙君漫不經意的垂着眸,好看的手指拿起了一旁的盞茶,不疾不徐的說道,讓人臉色發黑。
的確,這弗笙君有輕狂的底兒。